全羽步履匆匆,抵达信号棒的发射点,环顾四周那些熟悉至极的景致,眉梢不禁微微蹙起。这个地方,岂不就是曲潇三人刚刚成功脱逃的那片开阔地?
乔贺和朱承这两个家伙究竟在玩什么把戏?难道说,曲潇反常地并未朝幽冥森林的出口逃跑,反而是深入了森林的腹地?
虽然疑惑,但全羽还是走进了空地之中,目光随意一瞥,却在这一瞥间,目睹了一幕让他极度震惊的场景。
那空地边缘,一棵粗壮的老树上,一个身影狼狈不堪地被捆绑着。
那人的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虽然伤口被药粉草草敷过,但那密集的伤痕依旧昭示着此前经历的惨烈战斗——而被绑在树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朱承。
全羽的目光骤然锋利起来,却没有轻举妄动,他只是站在原地,仔细审视着四周的环境。
显而易见,朱承与伤他之人并未在此地交手,否则四周不可能毫无战斗的痕迹,朱承是在别处被击败,然后被带到了这里。
而朱承竟然身受重伤至此,甚至连信号棒都未能及时发出,在曲潇三人中,似乎只有庞渎渎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然而,全羽心中仍是困惑不解,庞渎渎在打伤朱承之后,为何还要发射信号棒?
难道他真的认为以他会意境下三铜意的修为,能够同时应对自己和乔贺?还是说,他仅仅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就在全羽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空地的宁静,紧接着乔贺赶至,目光落在全羽身上,他疾步上前,急切地询问:“部长,是你发射的信号吗?曲潇何在?”
全羽目光深邃,隐含一丝难以捉摸的冷漠,语气平静地回应:“信号棒并非我所发射。”
“既非部长,那么定是朱承无疑,是他发现了曲潇的踪迹?”乔贺追问。
“朱承亦非发射者,你瞧——”全羽随言指向不远处树上捆绑着的朱承。
乔贺的目光跟随全羽的手势,瞳孔猛地一缩,惊异地问道:“究竟是谁将朱承伤至如此?”他声音中饱含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震惊,尽管与朱承交情不深,但对方毕竟是同一学生会的一员,此景之下,心中怒火难以遏制。
全羽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语气轻描淡写:“依我推断,曲潇一行人中,唯有庞渎渎有此能力。”
“但为何他要这么做?是为了嘲讽我们?”乔贺牙关紧咬,眼中掠过复杂的情感。
“岂有此理!”乔贺心中愤慨,暗自咒骂。
今年是他来学府的第三年,自从升到三阶段以后,他还从未在几个新生手中如此憋屈过,先是曲潇用夜冥菇的粉末戏耍了他一番,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再就是追击杨玄的时候,不知道那小子用的什么身法灵技,竟然将他吊在身后那么长一段时间,恰恰就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又是一发信号棒将他硬生生的打断。
结果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重伤的朱承,其他人毛的没有一个,这简直就是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猴耍呢!
“奶奶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给我滚出来!”乔贺怒吼声响彻空地,然而除了远处鸟鸣的回音,空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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