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世界。
不管在什么地方，工作时间总是过得很慢。
选中者们一刻不停地签文件。
从最开始的一笔一划认真写，到后面连笔写，鬼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因为有昨天白夜几人在群里分享的信息，大部分选中者都从家里带了保温杯去上班。
和他们预想中的一样，公司只提供快乐水。
时间一点点过去。
公司提供午餐，有荤有素，还有饭后甜点。
选中者们结束午餐后，又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白夜和朴尔悠闲坐在办公室里。
他的工作量很少，朴尔只用了五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下午的时间，他们都无事可干。
白夜是个闲不住的，他让朴尔待办公室里，自己出去闲逛。
走出办公室，他看到其他人都在工作。
他像是领导视察一样，在每个工作人员的岗位处停留观察。
四楼的选中者，都在认真工作。
其他工作人员们，他们的工作是观看小镇宣传片。
看完一遍，又重复观看n遍。
白夜注意到这些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们一个个都表情麻木，眼神茫然，只有在播放到镇长讲话时，他们的眼神才有一点点波动。
憎恨？
憎恨之后，就是更深的迷茫。
白夜盯着一个工作人员看了许久，才从中获得了这个消息。
这些人，是什么情况？
他尝试和他们沟通，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这时，白夜突然想起了早上在广场生的事情。
他学着早上黄衣工作人员的口吻，笑着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笑。
果然，他们有反应了。
在听到‘笑’这个字时，他们都会条件反射一样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白夜的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只是，他还需要确认一下。
白夜重新回到了办公室，见他进来朴尔露出了讨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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