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白衣飘飘的书生悄悄地从落花宫出发,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凋零走在前面,连绝走在后面。
凋零说,“注意点,跟在我身后,不然跟丢了你又重新进入阵里了。”
连绝说,“你果然是知道我在阵里而你在旁边袖手观看。哪有像你这样子的。”
连绝,“觉得这个阵怎么样?”
知道连绝的想法,然后改进一下,要不然武林中多几个像连绝这样的人,他落花宫可就危险了。轻松的没有一丝毫发损伤的就过了阵。
连绝,“还可以。”研究阵法可是需要很长时间的,他可没兴趣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去研究,凋零的想法真的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凋零,“就这几个字?你多说几个字又不会怎么样。”
连绝,“有用就行。”说那么多干什么。他又不是话唠。
凋零,“对了,下山我肯定不能用这个名字,会吓到人的。你帮我想一下吧。”
凋零就只是落花宫的宫主,还没有其他人敢叫这个名字。
连绝说,“感觉我像你爹啊,小孩子刚出生就要取名字。”
凋零,“你直接说你不想取就好了。”干嘛拐弯抹角的说他想认他当爹,真不可爱。
下山的路程比较快也比较轻松。到山脚下,凋零说,“现在请叫我凌落。”
还是几年前出门在外用的假名字啊,取名字什么得他还真的是不在行啊。
连绝,你让我叫我就叫啊,只是一个普通的称谓而已,农村的宁子还直接石头二狗子呢。
凋零,“你是不是不会取名字啊。”
连绝,绝这个字太冷酷了。连绝前者前面时不时回过头来就和他说几句话的人,问,“你一直都是那么多话的吗?”
唧唧碴碴的耳边都清静不了,从山上一直说到现在,嘴巴都不停。
凋零,“不是啊,可是若我也沉默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岂不是成了一起走的陌人。”那样子太无聊了。
他不介意多说的。其实他平时也是一个很少话的人,可是在连绝的面前他不想就是两个人一起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的样子。说多了连绝就会应了。然后老底也就会被他给套出来了。
两个人到了景阳镇清连药堂。连绝说,“要是不想惹麻烦,就不要暴露你的身份。”
陈叔现在对凋零可是恨的咬牙切齿。
现在是白天,所以来往的客人很多。连绝他们打扮的很普通,可是气质使然还是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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