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贞儿,你听过一句话吗?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江攸宁也不意外她这么狂的样子,达到目的了,马上就可以成为侧夫人,是可以狂一下子。
“听过,那又如何?我的祸不是早经历过了吗?从海城到京城,姑姑不喜欢我,你排挤我,我受到那般惨痛的折磨,那不是祸吗?还要怎么有祸?”
齐贞儿激动地笑出声,眼看就要失去理智。
江攸宁挑挑眉,蹙起眉心一笑:“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啪!”
说着走到跟前,伸手一巴掌甩到齐贞儿的脸上。
齐贞儿捂着脸吼:“江攸宁,你……打我?”
江攸宁面色平静地甩甩手,打人手倒是挺疼:“皇后为你议亲,让世子娶你做侧夫人,既马上要成为侧夫人,我是夫人,你在我面前说话这般态度,你是该打,做侧房,就要懂侧房的规矩!”
“你……”齐贞儿被噎住。
江攸宁扫她一眼,转身走到主位上坐下:“齐贞儿,记住,你是侧,我是正,想狂,在我面前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江攸宁,你……”
“啪!”
齐贞儿刚喊出江攸宁的名字,冬玉上去狠狠又是一巴掌:“夫人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你敢打我!”齐贞儿要疯了。
“直呼夫人名字,该打!”
“你一个下人竟敢打我!”
“夫人面前,轮不到你放肆,打你是要让你懂规矩!”
江攸宁端着茶,冬玉大声喝斥。
“江……”
齐贞儿刚要再骂,开口一个字又被吓了回去。
“哼,等着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害怕再被打,她丢下一句话仓慌着走掉。
冬玉追到门口:“再敢对夫人不敬,打烂你的脸!”
骂完了,畅快多了。
转身回屋:“夫人,打的真畅快,早就想这么打了!”
江攸宁喝了几口茶放下杯子,揉揉手:“你的手打的不疼吗?我这打了一下还手疼呢!”
冬手攥了攥手:“是有点疼,疼也要打。”
江攸宁却叹了一声摇头:“打她,我自己手疼,多不划算,下次不打了。”
“夫人,你别又心软!”冬玉急了。
“心什么软,下次恐怕就不是打她几巴掌这么简单,我要让她知道人狂有祸的代价,天祸可以躲,她的祸是她自己找的,躲不掉!”
齐贞儿的死路是她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谁也拉不回。
冬玉终于解气:“夫人,你就得要有这般世子夫人的样子。”
江攸宁笑笑:“就你会说。”
冬玉又道:“对了,皇后亲自议的这门亲事,什么时候让她进门?”
提到进门,江攸宁往椅子上一靠:“这问题,她一会儿就会回来问,我会告诉她。”
话音刚落,齐贞儿果然又回来了。
进门就问:“夫人……”
刚喊了一句夫人,冬玉就大声喝斥:“大胆,见到夫人不行礼?”
齐贞儿咬着牙行了一礼,才说话:“夫人,这婚事是皇后提的,敢问夫人何时让我进门,我进门是侧夫人,不能像纳个妾室一样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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