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巩素军一步步逼近,那些原本在平台上闭目养神的考生们纷纷站起,眸中闪过一丝紧迫感,再度投身于攀登的征途。
此时的巩素军,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他开始意识到,即便是那些修为超出自己的人,也会因为无形的压力不得不频繁休息——那是一种由高处向下传递的压迫感,如同无形的潮水,一层层涌来。
仅仅是眼前这一千多米的高度,就已经让巩素军深切体会到上方那难以想象的压力。更何况,抬头仰望,那丹鼎崖仿佛一把插入云端的巨剑,其实际高度远远不止六七千米,直插天际,让人望而生畏。
巩素军并没有急着调动丹田内宝贵的真气,而是依靠自身的体魄和技巧,缓缓攀爬。他知道,在这样严酷的考验中,每一分真气都可能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必须谨慎使用。
这两年间,他在深山中求生的经历,无意间锤炼出了一副坚韧的体格,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尽管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但他咬牙坚持,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朝着峰顶迈进。
在缺乏元力护盾的庇护下,巩素军那坚毅的手掌早已被粗糙的岩壁无情地雕刻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鲜血如细流般蜿蜒而下,缓缓滴落在坚硬冷酷的石面上,绽放出一朵朵凄美的血色花朵,映衬出他不屈的意志。
尽管他与前方选手间的距离略显缩小,但巩素军的位置仍旧徘徊在队伍的末端,仿佛是逆流中的孤舟,努力而又艰难地前行。
在这支由近一百名精英组成的队伍中,无人甘愿让巩素军这匹黑马超越自我。每当短暂的喘息间,他们察觉到巩素军那不屈不挠的接近,心中的警钟便立刻敲响,促使他们猛地振奋精神,再度加速向上,仿佛让一个仅仅修炼至练气三层境界的凡胎肉体超前,会成为他们永远抹不去的耻辱。而今,能留在这个选拔赛场上的,最不起眼的选手也已达到了练气六层的高深境界,其力量之强,对比巩素军,如同云泥之别。
“全凭血肉之躯,不借一丝元力攀登至此,此等壮举,实属罕见。”楚凌霄轻抚着颌下蓄养的苍髯,眼神凝重,紧紧锁定了巩素军那虽疲惫却未见丝毫放弃之意的身影,低沉的话语中饱含了复杂的情感。
“他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元力,即使拼尽全力使用,也无异于杯水车薪。”站立在天岳峰代表骆道源与郑统领一旁的郑海,小声嘟囔着,语气中夹杂着不屑与轻视。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楚凌霄袍袖轻挥,无形的劲风如鞭挞般抽击在郑海的脸上,强大的力量迫使他脚步踉跄,身形不稳地摔倒在地,一脸错愕。
“你,有何资格?区区一个杂役,竟也敢对药谷之事妄加议论,若有下次,格杀勿论!”楚凌霄的声音冷冽如冰,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对这一幕,骆道源面色铁青,显然对郑海的失态感到愤怒与羞愧交加,“郑统领,将他带走,好生教诲何为尊卑有序。”他的命令简洁而坚决。对于郑海的失礼,骆道源不仅感到个人尊严受损,更因无法辩解而倍感尴尬——毕竟,郑海确实越矩,且不论修为高低,仅就地位与身份而言,他与楚凌霄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如果说郑统领是天岳峰悉心培养的未来希望之星,那么楚凌霄无疑就是药谷众望所归的下一代谷主继承人。
此刻,会议室内响起唯一温柔而坚定的女性声音:“巩师兄,对于这位巩素军,我们紫薇峰是否有意将其收入门下?”
闻言,巩水温和一笑,回答道:“唐师妹,巩素军非我无为峰弟子,只要他能留在药谷,无论是在紫薇峰还是其他任何一处,都是药谷之幸。”
而在一旁,燕北极则淡淡言辞,语气中带着几分超然:“若巩素军已有练气五层的修为,这些所谓的障碍,又怎会成为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言罢,他的目光深远,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巩素军未来的无限可能。
路老的见解确实精辟,巩素军心中暗自赞同。那位不过区区练气三层的修士,竟能展现出如此惊人的实力,若待他晋升至练气五层,跨越那传说中的四重天关,恐怕真能如探囊取物般轻松自如。巩素军的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期待,又夹杂着对自身现状的不甘。
此时此刻,在这险峻的岩壁之上,最耀眼的攀登者已经高居两千丈之巅,身影在云雾中时隐时现,宛如凌空踏虚的仙人。相比之下,巩素军却似乎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他的双脚钉在了一千六百丈的高度,全身被汗水浸透,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坚持的苦楚。汗水顺着坚毅的脸庞滑落,与发丝交织在一起,紧紧粘附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而在他紧握的拳头下,血液与汗水在粗糙的石壁上勾勒出一幅幅深邃的掌印,仿佛是他攀登路上无声的誓言。
从远处丹鼎峰传来的磅礴威压,如同翻滚不息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巩素军的身心,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就连抬头仰望那遥不可及的峰顶,都需要调动全身残存的力量。
在这震耳欲聋的压力之下,巩素军的心灵深处却被一种不服输的火焰所点燃。他发出一声震天响的低吼,那声音浑厚有力,如同远古荒野中的猛兽,宣告着自己不屈的意志。吼声落下,巩素军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了他的四肢百骸,驱使他继续向那不可触及的云端攀去。
而这突如其来的咆哮,却让正挣扎于同一条艰难道路上的其他两名考核者身形一震,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沿着湿滑的岩面向下滑落。其中一人,身着一袭飘逸白衣的青年,口中忍不住咒骂了一句,眼中满是不解与恼怒。
“你这是在做什么?!”与此同时,位于巩素军头顶两百丈处,一位名叫唐天怒的青年怒声呵斥,声音因紧张与不满而略显尖锐。“乱吼一气,差点害我失手跌落!”他的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惊魂未定,显然巩素军那突如其来的一吼,给他的心理与身体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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