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摹颜丹入口即化为一股灼热的气流,朝着余子添的脑海极速升腾而去,瞬间与脑海之中的氤氲雾气相互融合,骤然之间一团氤氲雾气从其中单独分离出来,悬浮在脑海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余子添立刻会意,连忙观想哭木老叟的样貌,只见不停变换的氤氲雾团顿时一震,旋即突然溃散,又瞬间凝合,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捏合泥偶一般,将氤氲雾团逐渐揉捏成哭木老叟的形貌。
“呼——”
蓦然之间,余子添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形成哭木老叟形貌的氤氲雾团骤然崩散,化为丝丝雾气纷纷朝着余子添的眼眸冲击而去,余子添只感觉双眼之中好似有一缕微风轻浮而过,双眸之中清凉之感一闪即逝,旋即哭木老叟的影像立时浮现在余子添的瞳仁之中。
余子添只感觉此时他的心神头脑、意识精神前所未有的通透清明,旋即余子添把握这清明之感,连忙拿起木盘中的毛笔,开始在身前的宣纸上勾画起来。
纵使余子添从未学过书画,此时在摹颜丹的加持下,依然使得他行笔顺畅、挥毫如神,不消片刻,哭木老叟那张面容枯槁阴毒的老脸和他那消瘦高挑的身形,便在余子添的笔下呈现出来,随着余子添最后一笔落下,心思精神之中的通透清明之感也随之消失。
“卧槽!这画得跟黑白照片一样!”林枢在旁围观,看得哭木老叟阴狠毒辣的目光、狰狞凶戾的神态简直宛若真人一般活灵活现,不由得叹为观止,连忙对着余子添惊叹道:“子添,旁人若是不知道你吃了摹颜丹,看到你画得这幅人像,怕是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在摹颜丹的加持下,这笔力想必要超过当世诸多在书画上浸淫钻研数十年的书画大家了!”
“是啊!”冉莹闻言也是点头赞同,她曾和余子添一同跟那哭木老叟交过手,自然知道哭木老叟的形貌,如今看得余子添画得哭木老叟的人像与真人一般无二,不由得感慨道:“只要那哭木老叟还在这腾鱼城中,有这幅画像作为对照查找,凭借天香斋的势力,应该不愁找不到他!”
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转身将画像交给在一旁静默等待的小厮,对着他笑道:“有劳了!”
小厮会意,连忙伸手接过画像,将桌上笔墨纸砚重新收好,对着余子添三人欠身恭敬道:“三位贵客慢用!”说罢,小厮端起木盘,转身走出屋去,并随手把门带上。
余子添听得小厮的脚步越走越远,旋即对着林枢、冉莹二人笑道:“呵呵……咱们吃饭吧!那哭木老叟暂时不需要过多思虑,耐心等待天香斋的消息就好!”
林枢、冉莹二人闻言点了点头,旋即拿起筷子各自吃了起来。
王喜给余子添三人准备的酒菜餐食皆是珍馐美馔,摆了满满一桌,冉莹自是不必多说,纵使她性格泼辣大胆,此时腹中饥饿,也是吃相斯文。
反观林枢却是狼吞虎咽,伸手抄起一盘菜,就开始往嘴里扒拉了起来,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没嚼几下就开始往胃里吞咽,噎得他直翻白眼。
檀越坐在林枢身前,也在吃喝进食,但它看得林枢如此模样,顿时没好气地骂道:“你这秃驴真是一个饿死鬼投胎的穷酸货,这般放肆地胡吃海塞早晚得被噎死撑死!”
“呃……”林枢的脸皮厚如城墙,听闻檀越所言丝毫没羞臊之感,只见他费力地咽下嘴中的食物,对着檀越笑道:“嘿嘿……小越越你懂什么!如此大嚼大喝才最是爽快,我等修行之人随心随性、不拘小节,固守陈旧的衣食礼节才是刻板迂腐!”
“呸!”檀越闻言登时翻了个白眼,伸出爪子指着林枢骂道:“你这秃驴满口歪理邪说,还好意思妄称自己是修行之人!你这番论断不过是为自己的粗鄙恶行自我开脱、自我慰藉,又怎能蒙骗得了旁人!你……唔……”
“你这百语山膏最擅寻衅骂街,最是粗鄙浅薄,有什么脸指责我的言行!”檀越正骂得起劲,却不想林枢突然伸手把它掐住,按进了一盘菜肴里,对着它坏笑道:“嘿嘿……你先不忙骂我,试试我说的道理对是不对!”
“唔……你这秃驴……唔……”此时檀越被林枢按住脑袋,整个头脸都扎进了菜肴之中,它呼吸不畅,连忙奋力挣扎,不过它身形娇小,拗不过林枢的大力,它见挣扎不过,只得开始吞咽吃喝起来,企图吃出一个空间,得以顺畅呼吸。
檀越身上的赤红毛发顺滑柔亮,被林枢按在菜肴之中,却没浸染到丝毫的油渍汤汁,不消片刻,一盘菜肴在檀越的奋力吞咽之下,就被一扫而光。
林枢见状旋即松开手,对着它调侃道:“小越越,爽不爽!”
林枢本以为檀越摆脱束缚后会大发雷霆,与他叫骂打闹,连忙凝神提气,准备迎接檀越的暴怒反击,却不想檀越爬起身来,坐在盘沿上抖了抖身子,伸出爪子剔了剔牙,一本满足道:“想不到你这阴险猥琐的秃驴,在吃喝一道上竟有如此深刻的研究,囫囵吞嚼确实是痛快爽利的很!”说到此处,檀越突然一顿,旋即一头扎进身旁一盆肉汤,开始吞喝起来。
然而,不管檀越吃多少,肚子却丝毫不见鼓起,身形也没有丝毫变化,不禁让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啧啧称奇。
林枢看得檀越没有与他吵闹,不禁出乎他的意料,旋即低声喃喃道:“真他娘的脑海路清奇!”
一旁的余子添、冉莹二人见状也不由得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语,正要继续吃饭,林枢却擦了擦嘴,对着余子添感慨道:“唉……我发觉自打师傅回安心道观祭拜师爷之后,咱们兄弟二人就开始倒霉起来!先是虎皮被抢,后来下山与戚彪大战一番,结果招惹了一窝病残弱,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却没想到半路又碰到冉莹这个疯癫婆子……”
“啪——”
还没等林枢把话说完,冉莹闻言登时柳眉一拧,伸手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林枢怒喝道:“你这腌臜货、讨厌鬼,说谁是疯癫婆子!”
“呃……”冉莹这一拍桌子,吓了正在一门心思埋头吃喝的檀越一跳,一口正要咽下的食物登时卡在它的喉管里,把它噎得直翻白眼,两眼都噙出泪来,两只爪子不停的抓挠着脖颈处。
“呕……”余子添见状连忙伸手抓住它的脚,将它倒吊起来,旋即猛然一甩,檀越登时吐出一大块骨头来,紧接着方才吃进它肚子里的饭菜汤水,好似开闸泄洪一般,尽数被它吐了出来,旋即余子添将檀越放回桌上,就见檀越颤颤巍巍地翻身而起,指着冉莹破口大骂道:“这男人婆疯疯癫癫,眉细眼圆人中短,一看就是克夫相……”
“唔……”还没等檀越骂完,林枢伸手一把将它抄起,故技重施,又把它按到一盘菜肴之中,旋即檀越继续吃喝,不再对冉莹叫骂。
“嘁,连这百语山膏都看出你这疯傻癫狂的本性,你却还不自知!”林枢见状轻嗤一声,对着冉莹调侃道:“难不成咱们在座之中,还有第二个没卵蛋的婆娘?”
“你……”冉莹闻言登时气得火冒三丈,猛然之间拍桌而起,举起身旁的鎏金大锤就要朝着林枢砸来。
“住手!”余子添见状连忙出手将冉莹拦住,旋即对着林枢告诫道:“哥,如今咱们兄弟二人与冉莹称得上是经历生死劫难的患难之交,可不能为图言语爽快,伤了彼此的和气!今日冉莹出手与咱俩一同抵挡董砚山的劲风,阻拦黑姑的异彩红绫,足以证明人家的心意!昨日之事,就不要再提了!更何况……”说到此处,余子添突然一顿,转而伸手掏出怀中装着五只耳鼠的丹瓶,指着正在埋头吃喝的檀越,对着林枢笑道:“呵呵呵……更何况,昨日要不是遇到冉莹,咱俩又怎会来到腾鱼城,有这么多收获呢!你我二人的机缘,全是由咱们三人的缘分转换而来!”
余子添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寥寥几言也尽是道破了他们三人之间因果玄机,林枢闻言不由得面色一窘,旋即干咳一声,对着余子添狡辩道:“咳……子添,你说得不错,可我这不是把冉莹当知心兄弟才这般与她调笑的嘛!谁知道她这么小心眼,如此不禁惹逗!”
“哼!”冉莹闻言轻哼一声,旋即将鎏金大锤放下,坐会凳子上,对着林枢没好气地道:“谁是你的兄弟,满口污言秽语,真是不堪!”
“啧……”林枢闻言也不在意,而是咂了咂嘴,对着冉莹笑道:“嘿嘿……玩笑归玩笑,不过我倒还真是佩服你这力大无穷,操纵这百余斤鎏金大锤,如臂使指的本事!唉……”说到此处,林枢突然叹息一声,看了余子添一眼,旋即对着冉莹道:“昨日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交手之时,曾被你鎏金大锤上冒出的红光迷住了心神!若不是紧要关头我俩施展的招数意外融合威力骤增,抵挡住了你的鎏金大锤,那一战之果想必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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