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添、林枢二人正坐在厢房中闲谈之际,忽然听得屋外传来冉莹暴怒的喝骂之声:“你这奸贼,还我师傅命来!”
“不好!”余子添闻言不禁大吃一惊,连忙站起身来,凝神提气窜出屋外,林枢见状也是连忙伸手抄起檀越,紧跟其后。
余子添、林枢二人窜出屋外,看到冉莹正站在不远处,面沉如水、眼含杀意,手握鎏金大锤连连挥舞,正与一位身穿白衣的老者对峙,二人见状连忙双脚点地、飞身跃起,顷刻之间来到冉莹的身旁。
余子添闪身挡在冉莹身前,瞥了一眼对面白衣老者,对着冉莹沉声问道:“冉莹,怎么回事儿?”
冉莹此时满面寒霜,握着鎏金大锤的手不停地颤抖,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听闻余子添所言,连忙伸手指着对面的白衣老者,咬牙切齿道:“这个老杂毛就是杀害我师傅金锤婆婆的凶手!”
“什么!”余子添闻言登时心头一震,这才回过头去认真打量对面那位白衣老者。
就见他身着白色长衫,肩上斜挎着一个麻布背囊,身材高大,右手上提着一只灰仆仆的长棍;一头花白长发泛着油亮的光泽,在头顶结成发髻用网巾扎起,脸型微圆,没有丝毫的皱纹,两颊上挂着两团红晕,浓眉无须,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此刻也是面露玩味之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冉莹。
“哼!”白衣老者看得冉莹那怒不可遏的神态,不由得冷哼一声,对着冉莹讥笑道:“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金赛花那个老鸡婆的徒弟!那日你师傅选择自爆丹田拖延住我,只为换得你逃脱的机会!怎么你却现在耐不住性子反而要找我报仇呢?你可对得起金赛花的良苦用心!”白衣老者的嗓音低沉有力、中气十足,没有丝毫苍老之感。
“你这老贼也配直呼我师傅的名讳!今日我就砸烂你的狗头,为我师傅报仇雪恨!”冉莹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此时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也顾不得双方实力差距,举起鎏金大锤,双脚点地飞身越过余子添,就朝着白衣老者砸去。
“不好!”余子添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心中叹息道:“唉……这冉莹怎么如此莽撞冲动!这白衣老者能逼迫罡气境的金锤婆婆自爆丹田,足以见他的修为高深!眼下只有我们三个,对上他定然是凶多吉少!”想到此处,余子添连忙转身,对一旁眉头紧锁的林枢沉声道:“哥,你快去找那王喜,让他将罗前辈叫来,我留在此地与冉莹一同对付这白衣老者!这白衣老者既然出现在这百兽屋,想必是这里贵客,希望罗前辈出面能保下冉莹!”
“子添,万事小心!”林枢闻言点了点头,旋即凝神提气,纵身一跃,朝着王喜所在的花圃疾奔而去。
“哗啦——”
冉莹此时双臂猛然暴涨,肌肉虬结鼓胀,将她的衣袖都撑得破裂,经脉血管暴凸而起,好似一条条巨蚓一般在她的皮肉之中来回窜动翻滚,血液不停地在她双臂血管之中冲刷翻腾,隐隐能听到浪潮拍打礁岸之声,一丝丝白色的雾气从她双臂的毛孔之中喷薄而出,汇入鎏金大锤之中。
“嗡——”
就见鎏金大锤蓦然震颤,其上的红色花纹殷红如血,骤然之间好似活过来一般开始在锤身之上盘绕流动,顷刻之间尽皆汇聚在锤头之上,一股刺目的红光猛然从其中爆发出来,形成一道红色光束,朝着白衣老者的双眼照射而去,冉莹的鎏金大锤此时也即将砸在白衣老者的头上。
“不自量力!”白衣老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红光射入他的眼中没有起到丝毫迷乱心智的作用,就见他不躲不闪,张开左掌向头上一罩,只听得“啪——”地一声,冉莹的鎏金大锤瞬间被白衣老者稳稳接在手中,而白衣老者面色如常,身形也没有丝毫晃动。
“什么!”冉莹见状不由得冷汗直冒,她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位白衣老者修为高深,但却也没料到自己的奋力一锤,他居然会这般轻而易举地接下,甚至连他的身形都没有撼动半分,旋即冉莹心中不禁思虑道:“此刻既然已经出手,那就绝然再无退路可言!”
“嘿——”
想到此处,冉莹牙关紧要,双臂一撬想要将鎏金大锤收回,再蓄力猛击,却发现白衣老者按在鎏金大锤上的手,好似吸盘一般将鎏金大锤牢牢地吸附在手中,以自己的气力居然无法挣脱分毫。
“嗤!”白衣老者见状不禁嗤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之色,就听他对着冉莹讥讽道:“连金赛花那个老鸡婆都打不过我!更何况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说到此处,白衣老者抬眼上下打量了冉莹片刻,旋即啧啧笑道:“啧啧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我虽不把你放在眼里,但也不介意将你送到金赛花那里去!”
“倏——”
白衣老者说罢,猛然将吸附在冉莹鎏金大锤上的左手向里一收,手握鎏金大锤的冉莹身形登时站立不稳,瞬间朝着白衣老者的怀中扑去,旋即就见白衣老者蓦然抬起一脚,夹杂着劲风呼啸之声,朝着向他扑倒而来的冉莹胸口踹去。
“不好!”一旁的余子添见状不由得心中一紧,连忙提起凝神,猛然调动丹田内劲朝着足底腧穴灌输而去。
“唰啦——”
只见余子添双脚点地,窜身而起,双臂用力一抖,骨骼关节瞬间脱位,骤然暴涨增长,宛若无骨灵蛇一般蜿蜒灵动,旋即只见他奋力一甩,两只手臂登时缠绕在冉莹的身躯上,随即就听得余子添猛然爆喝一声:“冉莹,松手!”
“好!”冉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就见她握在鎏金大锤锤柄上的双手用力一拧,只听得“哗啦啦——”地一阵金属交结的脆响声,一条黑色的金属锁链登时从锤柄之中滑了出来,旋即冉莹把手一抖,锁链瞬间缠绕在白衣老者的脖颈之上,而冉莹此时也被余子添的灵蛇双臂缠住身子向外拉扯出去。
“嗖——”
白衣老者踹向冉莹胸口的一脚落空,不过脚上夹杂的劲风却沾染到了冉莹的身体,只听得“噗——”地一声,冉莹登时喷出一口血雾,旋即冉莹撞在余子添的怀里,而冉莹的冲力之大,余子添猝不及防之下使得两人一同摔落在地面之上。
余子添、冉莹二人摔落在地面之上后,没作丝毫停顿,连忙翻身而起,并肩站在一处,死死盯住白衣老者,而冉莹的手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缠绕在白衣老者脖颈之上的金属锁链,反观白衣老者也没有丝毫打算挣脱的意思。
就见白衣老者将鎏金大锤握在手中,瞥了一眼方才突然出手救下冉莹的余子添,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旋即对着余子添寒声道:“你这小毛孩的功法倒是有几分诡异!你是这小丫头的什么人?难不成也是那金赛花的弟子?”
“我……”余子添正要开口回话,一旁的冉莹突然指着白衣老者,插嘴骂道:“干你屁事!你这老贼打听的那么清楚有何意图?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着,冉莹猛然一抻手中的金属锁链,就要朝着白衣老者冲身而去。
冉莹方才虽然被白衣老者踢出的劲风刮中,喷出一口逆血,但索性余子添施援及时,这才使得她体内脏腑没有受到半点伤害,此时仍然是气血旺盛、精力十足。
“唉……”余子添看得这般冉莹莽撞冲动,不由得叹息一声,他自知与冉莹二人难是对面白衣老者的敌手,此刻只想拖延时间,等到林枢将罗篌叫来从中调停,于是余子添连忙伸手拦住冉莹,对着她安抚道:“冉莹,此战在所难免,但也不必急于一时!”说到此处,余子添抬手抱拳,对着白衣老者说道:“前辈,我不是金锤婆婆的徒弟,我与冉莹乃是至交好友!”
“哦?”白衣老者看得余子添虽面色警惕,但言语之中却不失尊敬,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旋即对着余子添饶有兴趣道:“你这娃娃年纪虽小,但也懂得些礼数教养!呵……”说到此处,白衣老者冷笑一声,瞥了一眼对面状若疯狂的冉莹,旋即讥讽道:“不像这个黄毛丫头,受了金赛花的影响,变成了和她一般古怪癫狂的性子!”
余子添闻言不禁一愣,从白衣老者的话语之中虽听出了他对金锤婆婆的恨意,但也隐隐听出几分惆怅与感慨,旋即余子添连忙对着白衣老者问道:“前辈,我听你的言语中谈及金锤婆婆对她很是了解,却不知你俩之间的仇怨因何而起?”
“呵呵呵……”白衣老者闻言冷笑一声,对着余子添寒声道:“我与金赛花的仇怨比山高似海深,但却不是你这小毛孩配知道的!哼……”说到此处,白衣老者突然冷哼一声,旋即对着余子添讥笑道:“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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