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卖屁股的……”
“这林执事还真是合我的胃口……”
在座观战众人听得林枢的叫骂之声,登时哄堂大笑起来。
刘蟒平时仗着欧阳冶的宠信,在吞鲸帮会之中作威作福,令大多数吞鲸帮众所不齿,但碍于欧阳冶的面子,也无一人敢太过指摘斥责,如今听得林枢公开叫骂之言,尽皆是心中畅快不已,一时之间,或叫好或起哄之声,响成一片。
“你……”刘蟒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俊秀的五官拧在一起显得狰狞无比,眼中闪过一丝阴厉之色,伸手指着林枢,气怒道:“你找死!”
“咻咻——”
刘蟒猛然一甩手中的黑色折扇,扇骨之中登时飞出几枚钢钉,朝着林枢疾驰而去,而刘蟒也是双脚点地,窜身而起,就要朝着林枢冲去。
“咔嚓——”
一直静默旁观的余子添见状,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色,只见他左手捧住包着檀越的衣包,右手轻拍轮椅扶手,登时飞身跃起,身体腾在半空,右臂骤然一抖,骨骼关节瞬间脱位,旋即猛然暴涨,好似无骨灵蛇一般蜿蜒灵动,就见余子添猛然一甩灵蛇右臂,朝着刘蟒离地窜起的双脚缠绕而去。
“啪——”
刘蟒此时气怒交加,一心只想置林枢于死地,却没有料到一直默不作声坐在轮椅之上,看起来毫无威胁的余子添,会突然暴起发难,在他毫无防备之下,被余子添的灵蛇右臂瞬间缠住双脚脚踝。
余子添的灵蛇右臂顺着刘蟒的脚踝盘绕而上,缠住刘蟒的双腿,越缠越紧,旋即猛然向下一甩,将半空之中的刘蟒朝着地面砸去。
“咔嚓——”
刘蟒的面门最先着地,砸得鼻梁骨登时断裂开来,鲜血瞬间从鼻梁的断口喷出,鼻涕鼻血也从刘蟒的鼻孔中汩汩流淌出来,顷刻之间糊了刘蟒一脸,只听得“嘭——”地一声,刘蟒整个身体重重砸落在地面之上,将木质地板都砸得出现几道龟裂裂纹,登时疼得刘蟒失声痛呼起来:“啊……我的鼻子……”
“哼!”余子添见状冷哼一声,旋即收回灵蛇右臂,骤然一抖右臂骨节尽皆归位,腰腹紧绷奋力一拧,凌空调转身形,登时稳稳落在轮椅之上,重新将包住檀越的衣包抱在怀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从余子添突然暴起对刘蟒出手,到将刘蟒砸在地面,重新坐会轮椅之上,整个过程不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而坐在余子添身旁的欧阳冶、萧嵩这两位罡气高手,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时之间,吞鲸钉楼除了捂着鼻子、惨叫痛呼声的刘蟒之外,在座观战众人尽皆是瞠目结舌,面露震惊之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余子添。
“呵呵……”余子添见状轻笑一声,旁若无人地推着轮椅来到刘蟒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哑着嗓子斥责道:“刘蟒,吞鲸帮会禁止私斗,帮会成员之间的一切纠纷都只能在擂台之上,通过比斗解决!而你却三番两次当着两位首领和在座帮中弟兄们的面,对我哥出手,你这般明目张胆的违反帮众规定,当真是狗胆包天!你如此胡作非为,莫非是没把两位首领和帮中的弟兄放在眼中?”说到此处,余子添也不等刘蟒回话,抢先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抱拳致歉道:“二位前辈,这刘蟒肆意妄为,屡屡违反帮规禁令,晚辈出手制止,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二位前辈不要责怪!”
“呃……”欧阳冶、萧嵩二人闻言登时回过神来,他俩抬眼仔细打量了余子添片刻,看得他双眼淡然沉静,态度真挚诚恳,听他所言也是有理有据,皆是说不出责怪之言。
“你……”刘蟒此时趴在地上,脸上满是鲜血鼻涕,鼻梁的断裂使得他每次呼吸都疼痛无比,不得已之下只能用嘴巴张合呼吸,看起来好似一条渴水之鱼,就见刘蟒一手捂着不停向外溢血的鼻子,一手突然死死拽住余子添的衣摆,出言辩驳道:“你这小畜生,你血口喷人……”
还不等刘蟒把话说完,就见欧阳冶突然出声斥责道:“刘蟒!趴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快不快给我滚起来!”
“我……”刘蟒闻言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调动丹田内劲封住鼻子的周边经脉窍穴,止住鲜血流失,从地上慌张爬起,伸手抻住袖口擦了擦脸上的鲜血鼻涕,死死盯住余子添,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旋即抬手指了指余子添,恨声道:“我要与你擂台比斗……”说到此处,刘蟒又瞪了一眼此时正安然的倚靠在擂台旁,面露玩味之色的林枢,大声叫骂道:“还有你这小杂种!我……我要在擂台之上,撕烂你的臭嘴!”
林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弯腰提起趴在地上,已陷入昏迷的哭木老叟的衣领,将他在地面上拖行起来,旋即迈步朝着刘蟒走了过来,冷笑道:“呵呵……想撕烂我嘴巴的人多了去了!你他娘的算老几!”说到此处,林枢将哭木老叟丢在刘蟒脚下,讥笑道:“这木古就是其中之一,你看他的下场如何?”
刘蟒瞥了一眼脚下气息奄奄、不省人事的哭木老叟,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旋即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双脚点地,飞身跃起,落在擂台之上。
刘蟒的身法轻盈灵动,身上的青色绣花长袍也是随风飘摇飞舞,若是平时搭配上他那俊美英挺的长相,当真算得上是潇洒俊逸,可此时他满脸血污,鼻梁断裂、鼻头歪扭,反倒显得丑态百出、做作无比。
不过刘蟒却不自知,只见他甩了甩披肩长发,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遥遥抱了抱拳,旋即指着擂台之下的余子添、林枢二人,冷声道:“林枢,休逞一时口舌之利!还有那个趁我不备,出手偷袭的残疾小畜生,你拿帮规压我,那我就成全你!你俩一并上擂台来吧!”
“呸!”林枢闻言朝着刘蟒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厉声叫骂道:“刘蟒,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了!跟孩童和残疾人擂台约斗,这等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亏你也干得出来!”
在座观战众人听闻林枢所言,登时交头接耳热议起来,旋即站起身来,纷纷对刘蟒斥责叫骂道:“是啊!林执事说的对啊!真是缺德……”
“刘蟒你真是不要脸!只会欺辱妇孺病残……”
“真是我吞鲸帮会的耻辱!我等羞与你为伍……”
还有的帮众引申臆想,与身旁人讨论道:“刘蟒自打林执事露面,就处处针锋相对,一直步步紧逼,眼里哪还容得下旁人崛起!刘蟒在咱们吞鲸帮会之中作威作福,只许他一家独大,若是如此看来他的野心不小……”
这番言论一出,在座观战众人登时一片哗然:“啊!所言极是!这刘蟒狼子野心……”
欧阳冶、萧嵩二人听到在座观战众人的热议猜测之言,也是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向刘蟒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住口!”刘蟒见状登时大惊失色,连忙爆喝一声,喝止在座观战众人的鼎沸热议之声,旋即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弯腰作揖,面露谦卑恭敬之色,道:“我刘蟒对吞鲸帮会的耿耿忠心日月可鉴,这些偏颇妄言二位首领千万不能相信啊!”
刘蟒说到此处,瞥了一眼面带讥讽之色的林枢,登时气得他火冒三丈,只见他指着林枢厉声道:“但凡修行之人,都以自身修为武艺评定身份高低,哪有什么老幼妇孺之分……”
还不等刘蟒把话说完,就见林枢闻言把嘴一撇,打断道:“刘蟒,若是按照你的说法,你若是比你师傅、爹娘修为高深,是不是要反过来当他们的老子?若是你的修为超过咱们吞鲸帮会的二位首领,是不是还得篡位谋反,自己做这帮中的老大?”
“啊……你……你这是谬误缪解,歪曲事实,妖言惑众!”刘蟒闻言气得尖叫一声,伸手指着林枢,手指剧烈颤抖,厉声叫骂道:“小杂种快快上来领死,我……”说到此处,刘蟒突然感觉周身的气血逆流,胸口憋闷难忍,咽喉之中隐隐生出一股刺痒之感,就见他面色骤然之间泛起胀红之色,好似熟透的番茄一般,只听得“噗——”地一声,刘蟒登时喷出一大口鲜血来,瞬间将胸前衣襟浸透,旋即他的身形摇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擂台之上。
“啧啧……”林枢见状咂了咂,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旋即对着余子添摊了摊手,惊讶道:“这孙子气性可真大!只不过是因为几句吵闹拌嘴,竟然气得吐血,这是不是要讹人呐!”
“刘大执事身娇体贵,咱兄弟俩可赔不起!”余子添闻言眨了眨眼睛,对着林枢笑道。
“噗……”刘蟒看得林枢、余子添二人一唱一和,登时又是吐出一口鲜血来,旋即两眼翻白,倒在擂台之上,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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