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向军嘴里喷出一口血雾,整个人踉跄着往前跌了一步,双掌一撑,才能勉强支着不磕到地上。可紧接着,不知来自身后谁的一脚,袭上了他的膝弯,他的腿跟碎弓一样折了一道,膝盖撞到地上,终于被迫跪了下来。
血雾在地板上覆出一道赤红的长影,恰巧从侧墙的栅栏里,透进几束外界自由的天光,向军看着那光与影,觉得他这趟惊心动魄的监狱之旅,还真是颇有意思。
他前额的刘海,忽然被人抓在了手里,强迫他昂起头,看向那个坐在角落里的魅影。
那人清冷,孤瘦,精致如巧锥的脸,像是蛋瓷一样的白。他裸着一对纤薄的足,小巧得犹如璞玉雕成的藕。他套着宽松的针织薄衫,手掌埋进衣袖里,侧颜埋进暗尘里,就像他将自己真正的名字,埋在“白狐”这个外号里。
他叫唐言。当然除了向军之外,这间牢房里恐怕再无第二个人知道他的真名。糖,盐,听起来是不是很像某种调味品?是的,他向世人贩卖的,正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精神调味品,是涂抹在无趣、或失衡的生活里,最刺激的佐料。
约克政经大学毕业的生化科学高材生,犯罪史上最年轻的博士,也是白手起家、自我成就的新一代毒枭。唐言通过研究亚马逊无人丛林里、某种色彩斑斓的蘑菇,以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法,提取出精神致幻的药物。短短三年,经过他布设的暗网,像克苏鲁怪神的黑暗触手一样,将他自制的毒品,送进了千家万户。
一开始,连法律都不知道该如何制裁他。当数次立法听证会召开后,人们终于将这种、不见于史册的新型致幻剂,列入了司法规定的违禁品,却发现白狐早已坐入了牢中,因为某种、反正是判不了终身监禁、随时想出去就能出去的罪名——由最贵的律师,一手为他策划造就。总之,先前没有证据的,之后就更加只是捕风捉影。
暗处的苟且还在继续,可警察们却寻不到蛛丝马迹,他等于被铜墙铁壁保护了起来,连道上他的敌对势力,都渗透不进。白狐身在牢狱,究竟用的是什么方法,继续控制着外头的交易?没有人知道,向军当然也不知,事实上,这就是他进来这里的目的。
又一只拳头,朝着向军的脸发起冲击:“让你偷亲老大!你个自不量力的狗东西!你要是想死,直接跟兄弟们说,少他妈的恶心我们老大!……你看什么看,老大也是你的狗眼珠子能盯着看的?信不信你再看,兄弟们拿抠屁眼的手指头,戳瞎你!”
“呸!”向军朝说话的粗膀子淬出一口血沫,“刚才是哪个的脏手,抓住老子的头发往那边揪了?我不看那么漂亮的老大,难道看你这个满脸屎坑的家伙么!”
粗膀子早年得罪了仇家,被人剜了脸,结了一个个丑陋的血痂,被向军嘲讽为“屎坑”。
“操你妈的臭小子!你他妈的菊花又痒了是不是!是不是又想求爷爷们,给你塞点东西进去爽爽!”
接二连三的,一轮飞脚朝向军屁股上头踹来。向军匍匐在地上挨着踢,一声不吭,唇瓣上挂着的血线,触目惊醒地垂在那里。
忽然,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来,像是暖歌,像是鸟啼。唐言给他的壮汉打手们下了命令:“给他递一块毛巾,让他擦擦嘴,歇会儿吧。”
真是温柔呢。向军牵着嘴角苦笑。
“不用,”他抬起沾满尘灰的手,头也不回地制止道,“我的嘴唇,还沾着老大脸上的香气儿呢,擦了就没了……随你们怎么打都可以,麻烦打的时候,别摁我头,让我再回味一会儿……”
向军趁着唐言望过来的间隙,伸了舌尖,舔在自己唇瓣上游移,像在品尝醉人的糖果。糖,盐,如果卧底的过程,注定是一场充满咸涩的艰辛之旅,那么时不时调戏那个美人,也是一种不错的佐料。再说唐言的肌肤,是真的很美味。
接下来一轮狂风骤雨的暴打,自然是意料之中。向军的唇瓣,被摁进墙角积攒的污泥中,啃了一嘴泥。“唐言的香气”被玷污了,痒痒的,唇角边好像还挂了半片蛛网。
唐言笑了,悠悠然转过身来,伸出纤美的指尖,缓缓抹在自己红唇上。映照着丝丝天光,真是美极了。向军的脑海,响起了肖邦的a小调圆舞曲。唐言的红唇,像是漂浮在清晨碧海上的一片赤藻,被阳光和海潮,染成滋润的泽色。
唐言不徐不疾地说:“大牢就像一片不透光的黑域,如果你叫人给打死在了这里,没有一个人会记得你的名字。你的尸体再也不能说话,它身上只有一个冰冷的编号,07951……你不怕么?”
向军哈哈大笑,血沫镶在他的皓齿间,像是一道道感叹符,为他的无畏做着注解:“不怕啊,但我只求你,在我尸体的掌心里,留一滴眼泪作为纪念。我活着的时候,只看过你笑的样子,我还想看你为我哭。我原本想啊,等哪天一定要找机会操哭你,不过现在看来,怕是没有机会咯,只不过亲了一下你的小脸蛋儿而已嘛,真小气……”
唐言慢慢地转过脸来,朝他安静地眨了下眼。
回到向军“入狱”的那一天。
所谓入狱,便是切断一个人过往、赖以生存的关系网,将他的身与心,送进一个密闭的地方隔离起来,在那里接受教化,接受从头到脚的改造,使其洗心革面,焕然一新。但是显然,唐言手眼通天、连向外界的暗网,并没有被切断;而向军尚未被“洗心革面”的躯体,倒快要被高压水柱,冲下一层皮来。
向军一丝不挂地弯着腰,双手捂着自己的裆,左躲右闪,尽量躲避水枪的喷扫。进了大牢,外界带进来的衣服被剥光,第一步是接受冲洗,然后被洒上奇怪的干粉,领取一件囚衣,丢掉名字,成为一个长官口里、随叫随应的编号。
唐言是一个极端聪明的人,任何不自然的眼神交流或闪避,都可能被他捕捉住细微的痕迹。为了把卧底的戏码做足,向军入狱来时,没有在狱中安排任何一个内应。只是过段时间,会有人来“探监”,他只负责,向他此次行动唯一的顶头上司单线汇报。
而那个不知内情、端着水枪朝他喷射的狱警,笑得极为得意,甚至是面目可憎。向军透过浓眉上滴落的水珠,望向那人咧开的唇瓣里、一颗碍眼晃动着的大黑牙,为警队里还有这种畜生而感到叹息。
按道理排队冲澡的犯人,一个挨一个,每人最多三分钟。可那畜生喷着喷着,好似来了乐趣,眉飞色舞地挥动着水柱,专门瞄准了向军敏感的部位冲。
黑警脸上,浮着猥琐的笑容,他甚至将水枪的喷口,移到了自己的裤裆,将那源源不断、喷射如泉的水柱,意淫成了自己阳具的威风。他甚至兴致勃勃地转到一边去,冲击向军的屁股,待可怜的新囚,下意识松手转身,水柱又换了方向,直逼向军的性器。
向军的身材确实棒。一个受训于警队、成天负重三十公斤、爬铁丝、越山岭、在臭水沟沟里钻来钻去的人,怎么可能炼不出一身健美结实的腱子肉?再加上常年被阳光亲吻的古铜色肌肤,他整个人散发着,叫雌性动物疯狂的荷尔蒙。
那流畅起伏的肌块,大小正好,仿佛摆在桌盘上的一块可口巧克力。性器也很大,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看便是含住了,能射你满口的那种雄器。那黑警也不知是中意,还是妒忌,冲得人发疼的水柱,一路追踪着向军的“鸡和蛋”,像是不把他的囊袋彻底给打软了,就不解气。呵,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什么仇、什么恨,简直莫名其妙。
黄土女儿情 我都穿成短命鬼了,发个癫咋了 快穿之青梅不竹马 后宫摆烂日常 人生若只如初恋(快穿H) 睁眼换亲,八零炮灰只想搞钱 烈爱封喉 长安路远 小酥唇 造纸纪 我的老婆是个超级AI 虞兮虞兮 快穿之女配拯救计划 辣手狂医 似糖如蜜 都市争霸:打造顶级精灵农场开始 目标咸鱼奶妈,觉醒全屏冰冻秒杀 开局献上辟邪剑谱,迎娶小师妹 一见钟情是真的 限量宠婚:老公,别太坏!
他是一名军人,在护送黄金的过程中遭到不明匪徒的袭击,他和黄金一起被送回了1949年的香港,身处这个混乱的时代,他不想失去自己的优势,他利用自己的优势,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最终他成为香港之王。...
穿越者许墨辰成为古代大乾国的皇帝,为了在乱世中存活,不得已夜夜爆肝,导入一些先进的政策科技知识,富国强兵,最终结束乱世。统一天下之后,他决意建立特区发扬文治逐步全国推广,成就千古一帝。哪知道群臣力谏陛下要遵循祖制广纳后宫啊!于是放眼看去,这满朝文武六部九卿,皆是修仙者。有妖有魔,有精有灵。迟迟到来的后宫佳丽,个个也都飞天遁地。不过小场面不要慌,朕毕竟带着穿越神器来的。归心的,赐予仙缘丹,助其证飞升大道不服的,请天子剑斩杀!什么?准备对凡人万民下手???非常耐死,那就不要怪朕超时代发挥了!...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开局一口棺材。陈洛的穿越从灵堂开始。这是一个读书就能获得超凡威力的世界。读儒门经典,可养浩然正气读道门典藏,可生先天源炁读佛门经文,可悟轮回真意偏偏陈洛的金手指却是一堆天道都不允许在这个世界出现的闲书!什么?聊斋被妖国当做天书?什么?天龙八部打开了武学天地?什么?金瓶梅别慌别慌,都是小场面!这位儒生,虎将如云谋臣如雨的三国演义听过吗?那位道士,封神演义看过没有?你们道家在里面老牛了!哎,高僧请留步,我这里还有一本西游记,你感兴趣吗?经史子集天上道,说书演义人间貌。你炼阳神他修佛,红尘有我向天笑。...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