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和摇头拒绝了:“我还是不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来往怪尴尬的,谁也不自在。”
阮穆缓步走过来,将手搭在朱清和的肩膀上,俊俏的脸上含笑:“去啊,怎么不去?也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看看,他们倒是香到哪里去了。”
朱清和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虽然和村里的人来往不多,但朱清和也不想和这些人交恶,看着尴尬地张秀说:“还记得他吗?王校长的儿子,阮穆,也和咱们当了几天同班同学。”
张秀怎么会不记得,那个不管走到哪儿都昂着头,谁都看不起的城里人,没想到他和朱清和的关系这么好,笑着说道:“以前不懂事儿,有什么不愉快地我代大家伙儿给你道个歉,咱们这把子学生其实谁都羡慕你,省里最好大学的学生,这一片也就你一个,可出名了,你要是过去,多有面儿啊。”
朱清和也不好拒绝,只说等到了正日子那天,自己要是有时间就过去,要是忙得抽不开身,他会让人带上礼钱。张秀离开,朱清和没好气看着光着膀子的阮穆:“瞅瞅你这二流子样,去穿衣服,好歹是一个村的,就算再不喜欢也得把场面给圆下来,我不想和村里人来往,但也没想过要和他们有摩擦。”
他想等拿下博西之后,和罗叔商量把自己住的这块地方给承包下来,反正这片鲜少有人住,那少有的几户也是说理道姓的人家,把补偿给足了,应该不成问题。毕竟脚下的这片地藏着最好的东西,当年博西的老总盯上这里,他不同意的原因除了朱玉良外,还是不想眼看着这些好落入别人的手中。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在心底的阴暗处照样藏着极恶的心思,还有连他自己都惊讶地自私。
他并没有阮穆想的那么好,只不过他是善于隐藏的人,不会被轻易看破而已。
阮穆打了个哈欠转身往屋里走,朱清和将刷牙杯放到窗台上,出去洗脸了,擦脸的时候看到他衣服穿的歪七八扭,口里叼着自己的牙刷……
阮穆有些委屈地说:“我也没办法,这里又没多余的,我都不嫌弃你。”
朱清和笑了笑,只能由着他了。两人一起去了王老师家,一切还是老样子,这八年王老师再不像当初那样年轻了,岁月的痕迹爬上了她的面颊,不过依旧很漂亮。这一世他特地在可能发生事故的那天赶回来,揍了玩水的几个孩子一顿,孩子的大人虽然不高兴,但看在他也是为了自家孩子好的份上只得咽下这口气,倒是那几个小鬼之后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
避免了让人难过的事情,他心上的担子终于放下来,两人进了院子,王老师正在忙着做鸡蛋饼,闻着香香的,朱清和的那条狗早已经长大,吃得又肥又壮实,见朱清和进来嗅着他的裤腿,呜咽一声套近乎。
王老师笑着说:“阮穆在这里待得快发霉了,听说你回来了,直接就去找你了。你们两这么多年没见了,他就数和你的关系最好。”
朱清和也跟着笑:“阮穆说您打算回去了?”
王老师的手顿了顿,而后说道:“也是时候回去了,待够了,我也不能只管我自己,家里还有两个老人盼着。他姥爷前阵子住院,我还是打电话才知道的,心上放不下。不过我心里也得意,带出你这么个好苗子来,也没白待。”
阮穆打断他们两人间有些低沉的气氛说道:“又不是见不了,这么难过做什么?您放心,以后我绑着他去看您。”
朱清和现在觉得阮穆不管说什么都带着别的深意,却又没法和他辩解,这种事越细说反而没什么也变得有什么了,说不定人家没那个意思是他自己疑神疑鬼。
王老师最爱听他们在学校的事情,朱清和只捡好听的说,王老师却看得明白,瞪了他一眼:“阮穆在学校里只遇好事我还相信,你肯定一有功夫就去打工了吧?你这孩子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也要适当的放松下,赚再多钱也不如有个好身体。”
朱清和笑着应了,说起刘通结婚的事情,他想让王老师帮忙捎礼金过去,阮穆却在一边不高兴:“我还没见过村里结婚是怎么个热闹,哥又没少什么,怎么见不得人,一起凑凑热闹去。等过阵子要是忙起来,说不定连坐下来喝口水的功夫都没。”
王老师也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就是,去吧,都是年轻人,活泛点,也沾沾喜气。说起来,你大学都快毕业了,怎么也不见领个女朋友回来给我们看看?也别光顾着闷头学习赚钱,缘分到了别耽搁。跟我说说,在学校里没合适的吗?”
阮穆再一边听得气急,他还在一边干着急没机会,妈妈倒好,头一个来拆他的台,转眼见朱清和还听得一本正经,凉凉地说:“万一清和哥眼光高,看不上呢?妈,你就别在这张罗这事了,现在谁不是以事业为重?”
王老师听了点了点头,笑着没再说什么。
不过让朱清和没想到的是刘通居然会亲自来请他,刘通被他砸过的额头上伤疤还在,不过和以前一样还是个胖子,摸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我怕你还记着小时候那些不痛快的事,都没敢来找你,还是张秀和我说,我才来的。那天你一定要来啊,咱们兄弟间没那么大的仇。”
朱清和郑重地答应了,其实当初刘通说那些难听的话,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最多是事实被捅破后的恼羞成怒而已。这曾经是所有矛盾的爆发点,而现在就像是个完美的收尾,那段过往与这个时候的朱清和来说已经掀不起半点波澜了。
这个时候结婚还是吹吹打打坐轿子,朴素的喜庆,刘通一身西装,新娘子一身红色的盘扣旗袍,陪嫁是一台二十一寸的大彩电,与以后的排场不可比,但是每个人都笑得开怀。毕竟两人是相互看对眼的,比多年后处处看条件的爱情纯粹了许多。
朱清和本想坐一阵子就走,阮穆却赖在这里看得津津有味,泛着精光的眸子里满是羡慕。
如朱清和所想,这个年纪果然没个定性,怎么能忍受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常年见不得光呢?
朱清和没想到的是,那些本来在调侃新郎新娘的人,全将矛头对准了自己,问东问西,让朱清和真是哭笑不得。
“听说你上的那所大学,毕业包分配,还是正经好单位,你有没有想好要去哪儿?嘿,也就你有出息,等将来发了大财可别说不认识咱们啊、”
“就是,你能不能分到市里去?当了大领导,我也不求你提携我,帮我家孩子安排个好工作就成,吃公家饭多体面,还能上电视,你有没有看清远新闻?书记指点企业的样子,真他妈让人羡慕,咱当初要是知道好好学习能有这机会,敲断我的腿我都要念下去。清和,还是你小子有眼光,当年和你爹妈闹成那样,没白闹。”
朱清和脸上的表情很淡,现在的人聪明的很,说话总是一语双关,明着看是抬举你,其实最要紧的还是拿着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膈应人。、
朱清和笑道:“我们学校挺好的,省政府部门有不少领导都是从那儿毕业的,要是说起来还是校友。起点比较高,不过也得看个人能耐,公家饭可不是你想吃就能吃的。你把希望放在我身上,还真不如督促你家孩子好好念书,机会还大一些。”
给人希望再泼一瓢冷水,这种事谁不会干?那人被朱清和不咸不淡地话给堵得变了变脸色,有些不满地说:“你这话就有些不对了,我们这些人没机会,所以只能攀着你这个能往上爬的,一个村的,帮帮忙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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