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声音从驿站围墙里响起,潘厚仁顿时乐了,扭头对潘恒道:“瞧,我说的没错吧,只要一报本少爷名字,那朱徵焲就会来开门的!”
潘厚仁话音未落,驿站大门“哗啦啦”一声被人扯开,随后就是吵吵嚷嚷的声音,两个驿站的小吏满脸的愁苦之色,像两尊门神似地矗在大门两旁,倒是一个身影直接从众多小厮当中挤跳出来,左手叉腰,右手一指,“就是这贱藉,给我打!”
不由分说,几个青皮家丁张牙舞爪的向着潘厚仁冲过来,而潘厚仁怪叫一声,活像是早就排演好的一般跳到潘恒的背影当中。拳头雨点般的砸向屹立不动的潘恒,而那潘恒竟然如泰山一般稳固,只是时不时踹出一脚,必定有个岷王府的家丁惨叫飞跌出围攻的圈子,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好厉害的家丁!我们王府怎么就没有一个!”
潘恒的表现让朱徵焲啧啧惊叹,可惜他没有注意到潘恒腿上功夫固然厉害,手上功夫却是稀松平常,头上、脸上接二连三的挨了好几拳,立刻浮肿青紫,眼睛都快要看不见了。
“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又是一两银子。尼玛,这是多少两银子了啊!”潘恒双手护住头,口中不停的嘀咕着,这是他跟潘厚仁讲好的价钱,每踹飞一个家丁,潘恒就有一两银子的辛苦费,然而可怜的潘恒,数着数着却乱了套,怕是心中开始悔恨,为啥不学学算数呢。
不一会儿功夫,十多个岷王府的家丁就在驿站门口散落四方,挣扎呻吟,潘恒仍旧像是泰山般屹立不动,只是深深的低着头,不停的抽着凉气,还真有点深藏不漏、隐藏高手的风范。
潘厚仁笑嘻嘻的从潘恒身后钻出来,满脸诧异地扫视到底的家丁,随后拍拍潘恒的肩膀,“潘恒,干的不错,回家奖励你五两银子!”
“少爷,怎么才五两啊,我都数到十了。”潘恒嘀咕了一句,被潘厚仁听到,这个无良主人立刻道:“好!那就十两好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眼前的场景让那朱徵焲看的两眼发直,岷王府的家丁已经明显败下阵来,而驿站的官吏们已经用极其明显的举动表达出他们两不相帮的态度,难不成让他亲自上阵?还别说,换成朱棣这些皇二代来或许没有问题,朱徵焲这个皇三代,就没那种!
“你。你要干啥,不准过来,不准过来!”朱徵焲看着步步逼近的潘恒,神情说不出的慌张,好像整个人都在颤抖,其实他却是没看清楚,那潘恒同样是浑身颤抖,那是疼的。没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还不疼,之所以潘恒没有叫出声或者是躺下,完全是因为潘厚仁在后面说的话在支撑着他:“你要是将这个小王爷揍了,少爷我给你一百两银子,花差花差!放心,天大的事情还有少爷我顶着!”
“真的?”
一想起银子的光芒,潘恒就像是嗅到屎味的狗,尾巴都竖了起来,整个人振奋精神,一摇一晃的向着朱徵焲而去。
如果不是朱楩及时赶到,恐怕老天爷都不知道潘家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会不会真把堂堂的大明郡王,揍成一个猪头。
“无礼,退下!”
朱楩跟他儿子的气势完全不同,站出来双手负于腰后沉色一声怒吼,顿时将刚刚表情无比狰狞的潘恒吓得浑身一抖,差点没有跪下!
啥叫王八之气?不得不说,作为大明皇家子弟,这朱楩身体里,还是有这种气势的,而平民,尤其是像潘恒这种连平民都不够资格的家仆,根本顶不住朱楩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
错非潘厚仁身体里的灵魂来自后世,同为家生子他也未必顶的住朱楩的气势。而此时潘厚仁表现出来的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却是引发了朱楩的好奇心,来自重八家族遗传的屌丝眼眯起来,道:“你,就是潘厚仁?”
“没错了,下官正是潘厚仁,王爷您好呀,下官今日前来,乃是想跟王爷谈笔生意,不知王爷意下如何啊?”
潘厚仁嬉皮笑脸,浑然没有将堂堂一个藩王放在眼底,这不得不让朱楩心中暗自叹息:果真是落地的藩王不如鸡啊!
叹息归叹息,人活就是一张皮,不管怎样,藩王应有的气质还是要拿够。只见朱楩一声闷哼,不悦道:“生意?本王跟你一个小小的教习,有何生意可谈?倒是你,纵容家丁打伤本王家丁,莫不是想要造反不成?”
“造反!父王说的没错,这潘厚仁他就是想要造反!”朱徵焲总算是回过气来了,顺着朱楩的一句话,就要给潘厚仁戴高帽。可惜潘厚仁就不是省油的灯,脸上笑容不减,却是转身瞪着朱徵焲,光瞪不说话。
就这么瞪着瞪着,那朱徵焲没由来的畏惧起来,嘴皮子抖了抖,道:“你看着小王干啥?父王,父王,赶快下令,将这俩胆敢造反的人拿下,押送京师受审!”朱徵焲倒是没有昏头,知道在昆明就别想入潘厚仁的罪。
“小王爷难道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旬月之前,小王爷可是派人刺杀于下官,甚至于跟民家勾结造反,可谓是胆大包天呀,怎么,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小王爷,下令刺杀朝廷命官,又该当何罪呀?若是藩王要刺杀朝廷命官,岂非也是造反?你们岷王府造反在前,我一个小小的总教习奋起反抗,难道就错了不成?”
潘厚仁不慌不忙的一席话,却是说的朱楩父子脸色数变。虽说昆明的事情,朱楩是全权交给朱徵焲在负责,然而朱徵焲在昆明做的事情,朱楩却也不是件件都知道。此时听潘厚仁这么一说,岷王朱楩顿时感觉不妙,两眼落到自己儿子身上,沉声道:“此事当真?”
“父王。”朱徵焲急了,开口欲辩,潘厚仁却在此时抢着开口,打断了朱徵焲的话头,“自然是真的,王爷要是不信,我可以将其中一名刺客带来,当然,还有他们画押的口供,王爷如果需要的话,下官也能如数奉上!”
话说到这里,朱楩自然也就知道潘厚仁不是说谎,自己那个宝贝儿子只怕又做了浑事,自己儿子的性格自己清楚,有些时候朱徵焲做事冲动,朱楩当然是知道的。
“不必说了!潘厚仁,你刚刚说你是来做生意的,说吧,你想跟我们岷王府做什么生意!”
朱楩倒是有壮士断腕的气势,无奈他宝贝儿子实在是差了些,竟然抢着道:“父王,怎么可以跟他妥协呢?不行,我们今日一定要将他拿下!”
“拿你老母啊!”潘厚仁实在是被朱徵焲这个不知轻重缓急的小王爷给弄毛了,不顾人家老爹就在眼前,直接问候人家母亲,“你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进水了?难道你不知道,皇上正看你们家不顺眼么?”
潘厚仁也是气极了,这才顺口把话给爆出来,就连朱楩都微微失神,怕是在想:如此机密的事情,远在昆明的小小少年是如何知道的?
“闭嘴!逆子,你给本王闭嘴!”朱楩冲着朱徵焲一声怒吼,就差直接请家法了,直到那朱徵焲鹌鹑样的退后几步,朱楩才回过头来,强压怒气对潘厚仁道:“不知总教习准备跟本王做什么生意呢?”
“哦,我打算买下小王爷名下的秀女坊,价格嘛,一个通宝如何?”潘厚仁丝毫不在意朱徵焲刚刚的咆哮,边说边冲着朱楩竖起一根食指。
“什么?一个通宝?潘厚仁,你欺人太甚,你怎么不去抢啊!亏你也是生意人,一个通宝就想买秀女坊,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朱徵焲再次咆哮起来,紧跟着就是朱楩怒吼着让其闭嘴,伸手虚引潘厚仁,道:“总教习来者是客,不如大家进去聊。”
“进去就进去呗!”潘厚仁耸耸肩膀,神情镇定的很,然而朱楩在转身之后,潘厚仁立马压力声音,对潘恒道:“你就不用进去了,马上去侯爷家里,就说本少爷进了岷王的房间聊天,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嘿,侯爷知道怎么办!”
潘厚仁原本就是故作姿态的压低声音,所以朱楩父子其实都听得清清楚楚,这话让父子两人几乎同时嘴角一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驿站的官吏倒是没有轻慢堂堂的藩王,虽说没能将房间布置的美轮美奂,但至少是因有尽有,而且尽量精致。
以朱楩的身份,房间里自然也有侍女伺候,潘厚仁倒是自来熟,也不客气,使女端上来的茶叶,他接过来就品上,还摇头晃脑道:“唔,不错,不错。谁说岷王府穷了,我看这是谣言,光是这茶叶,嘿,俺就没喝过!”
朱徵焲被他老子晾在一边生闷气,正好侍女端上来一些点心,立马就大口大口的塞起来,咕咕唧唧的声音却也没有影响到潘厚仁跟朱楩两人的情绪,安安静静的品完一壶茶之后,潘厚仁才笑道:“王爷,刚刚下官的提议如何?”
“也不是不可以,”朱楩沉吟道:“只不过刚刚总教习你提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画押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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