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偷着往外散布诗文,要求臣女赶紧和高家完婚,也都是我外祖母一人的意思!臣女只是一个外孙女,又不姓安,而且生母已经死了,寄居安家,早就被安家上下所不喜,既然外祖母有话,臣女又岂敢不从?”
这些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一切都是安老夫人干的?
抢了自己亲孙女的东西去帮外孙女?
真真是离谱!
可是安应淮和安景川都一口咬定,他们不知情,安老夫人再老糊涂,能背着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子这么做吗?
还是说,这一切其实就是周婧芙自己干的,现在实在推脱不过去了,才要赖到自己的亲外祖母头上?
若是如此,那周婧芙的心机可就有点可怕了……
众人都忍不住回想起之前安应珍的死,据说,当时就是安应淮这个当弟弟的亲自动的手,而周婧芙这个亲生女儿,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甚至也没有怎么求情,只是大哭了一场……
照此看来,狠心冷情,原来是安家家训?
安应淮和安景川已经彻底傻眼了。
这一切都是安老夫人所为,他们怎么不知道?
不可能啊!
安老夫人和他们一样,不也是对周婧芙的诗作惊喜不已吗?
父子两个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明白过来。
这还真就是周婧芙的脱罪之语!
为了保全自己,居然连最疼爱她的亲外祖母都能推出去,这还是个人吗?
“哦?居然是这样?”
司方峋眯起眼睛,把他们所有的表情都收在眼底。
看得出来,周婧芙是一个大祸害,放到谁家,谁家倒霉。
就这样的祸害,如果能一直待在安家的话……
好像有点意思?
还记得早前裴允说过,要想改变京中局势,就得从安家这种名门望族开始下手。
而现在,安家自己内部就已经蚕食的差不多了,留个祸害在,往后说不定更好办。
“咳咳。”
司方峋干咳两声,撇向安应淮。
安应淮浑身一震,皇上这眼神的意思是……
难道有心要放过安家?
也对,不管怎么样,他也曾是大赫王朝的护国将军,若因为这点小事就贬斥了他,或者是杀了他,那么对于整个军中的将领而言,保不齐不会对皇帝心寒!
那么现在,就轮到他来做一个取舍了?
“陛下若不肯信,可以现在就召外祖母进宫!周婧芙看似不声不响,紧跟着又跑出一枚炸弹。
“陛下或许还不知道呢,我外祖母最心疼的就是我母亲,瞧着我母亲做下那么多错事,外祖母还是一心庇护,可怜我母亲惨死,所以外祖母心中一直有恨,恨不得把安与时大卸八块!”
到了这一步,周婧芙已经不管不顾了,横竖都是死,她不如拼死一搏!
“只要外祖母进宫,当着陛下的面,一定会认下所有罪责,因为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她所为,而我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我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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