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却是小婶主动打的电话,方萍第二天就跑来了,就是于青瞧见自个妈,反倒更蔫了,有气无力的唤了声妈,说你怎么又来了啊……
方萍忍了又忍,才忍下去一眼泡的泪,一吃过饭,就收拾了东西要走。
小婶拦:“怎么才刚来就要走?怎么也得住一天啊。”
方萍一直摇头,偷偷跟小叔小婶说:“青青这孩子没心没肺惯了,她这种模样连我也是头一回见,可见真的怪煎熬的。这眼看就要高考,我看我来了,她压力会更大,所以我还是赶紧走吧。这再难,咱们谁也替不了她,还是得她自己去拼。只要熬过去了,就好了……”
行尸走肉中的于青,倒不知道自个妈这番苦心,她就是觉得真心挺没抓没捞的,心里沉,手脚也沉,最好是一下躺倒长睡一觉,谁都不要扰她——却是也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能躺下的时候。
就是这天梦中她居然梦见许友松了,梦里的他穿着短袖衫花短裤夹脚凉鞋,一副亚热带人民的打扮,头发拿头油一分两半抹的溜光,皮肤比起以前晒黑了些,手里拿着芭蕉扇,鼻梁上挂着末代皇帝溥仪款的那种小圆墨镜,怎么看都不像个公立大学的大学生,倒像个搞倒卖的二道贩子,还是特别奸猾爱骗人的那种!
二道贩子形象的许友松,手里摇着芭蕉扇,迈着八字步,走到她跟前,嗯,估计她是坐着的,因为他弯腰摸了把她的头发,然后冲她呲牙一乐:“于大青,你看你这眼底发青,印堂发黑的倒霉催样,怎么,小池欺负你啦?”
在梦里她都是懒的说话的,只用一副茫然又奇怪的神情瞧了他,心想他不是去新加坡念大学了吗?什么时候干起了二道贩子?
她不说话,他倒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偌大的榴莲:“于大青,吃。”
那榴莲大的像个杀人武器,形如狼牙棒,张牙舞爪的——她眨眨眼睛,他会意,双手轻松一掰,榴莲应声而裂,他捧给她一半,她忍不住捂着鼻子往后一撤:“臭。”
他哈哈一乐:“这闻着臭,吃起来香。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于大青。”
那味道的确臭如人粪,于青不肯张嘴,眼睁睁看着他的模样就在自己眼前扭曲起来,像是变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大陀螺,在她面前转啊转的,其中镶着他一张嘴,还在一张一合,还在一直说:“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于大青。”
一阵风刮过来,她抬起手臂挡住脸,被风吹的闭上眼睛,周身的味道的确很奇怪,腥臭中余味却又似乎是甜的——然后她就醒了。
这天她主动给小池去了电话:“我梦见班长了,他变丑了,还非要逼着我吃榴莲。”
电话那头的小池似乎笑了笑,又似乎没笑,他说:“我也梦见你了于青,你变的很瘦,风一吹就能刮走的那种。你就像我手里的风筝,牵着你的那根线太细了,我很怕风会把你吹走,都急的要大叫了。”
她终于来点精神:“那我被风刮走了没有啊?”
“不知道,一着急,我就醒了。”
她终于想起梦中那句话,就像她现在不好过一样,想必电话另一头的他也并没有多么好过。
她只不过摸底摸了个年级第二名就尝到了不胜寒的焦虑滋味,而他这个重点高中的年级第一,怕是更是承担了更多更多的期望,更多更多的压力吧。
“没事,”她说,“就还有最后几天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小池。”
“我不考清华。”
他突然说,“我不考清华,于青。清华听起来是好听,可是很多专业的no1并不在清华,所以,我没打算考清华。所以……”
“……你只要像平时那样就可以了。”
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安慰他:“我没事啊,小池。”
电话那头只有他沉沉的呼吸声,一声声像呼在她的耳膜上,于青不由抓紧了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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