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才二八年华,如果好好活着,你不仅可以找到你弟弟,你还可以继续在相府好好生活。”随着她的劝说,贺兰芝指尖的力气被一点点抽离。“我不稀罕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我只想知道我弟弟在哪儿。”她眸光前所未有的冷冽。祝李氏眼中满是戏谑:“我也想通了,我儿子已经死了,再继续折磨你们姐弟,我儿子也回不来了。”“这样吧,你现在为我磕三个响头,再去宣儿坟前叩首谢罪……”寒心贺兰芝原本渐渐松动的情绪,又激烈起来。簪子再一次刺进了祝李氏脖颈里,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你以为我会信你?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折辱我罢了!”见她不上当,祝李氏冷哼一声:“你不试试,怎知我在欺骗你?如果你不照做,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贺兰晨在哪里。”“他可是每天晚上都会喊姐姐救救他呢。难道你忍心?就算你忍心,你弟弟的病,恐怕也等不了吧!”“不用你管!”贺兰芝狠狠将银簪刺进去半寸,顿时冒出了血珠子。这下,祝李氏是真的慌了:“你疯了!”“我是疯了,但我一生活得明明白白。”贺兰芝眼底满是嘲弄,唇角也张扬勾起,“总比有些人,稀里糊涂半辈子,以为自己儿子是死于天命,从不知自己的相公是个什么德行吧!”祝李氏瞪大了双眼,愣在原地许久,才从她的话里提取到了两个关键信息:“你说什么,难道你知道宣儿是怎么死的?”贺兰芝目光漠然,祝李氏哪怕被要挟着,还是猛地抓住了贺兰芝的衣裳:“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你快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乖乖告诉你?”贺兰芝推开她的手。祝李氏额角青筋突突跳动:“那告诉我第二件事,总该可以了吧。”然而,贺兰芝依旧冷漠:“想知道这些秘密,可以呀。等你什么时候把晨儿还给我,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她猜到,按照祝李氏善妒的性格,一旦把祝成海的秘密爆出来,高丽君一定逃不掉。祝李氏眸子微微一眯:“好啊,我就知道这都是你编来骗我的。”“究竟是不是骗你,你自己难道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贺兰芝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祝武宣再混蛋,又怎会三天三夜里一直做那档子事儿?”成亲那晚,她一个人在婚房内独坐到天明。即使是第二日的敬早茶,三日回门,祝武宣都一直在床上没下来过。祝李氏薄唇紧闭,贺兰芝知道,她已经在思考这些事了。“你还知道什么,全都说出来。”祝李氏目光凌厉,紧紧盯着贺兰芝。“我说了,在我不能带晨儿离开这里之前,我不会再多说半个字。”贺兰芝推开了门,“婆母好好考虑吧。”贺兰芝离开了许久,祝李氏一直躺在床上想着她话中的意思。吱呀。直到祝成海回来,她才收起了思绪。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祝成海一眼就看见了床上的女人。那眸光过于冷厉,叫祝成海看了都惧怕:“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祝李氏冷冷望着他:“老爷都还未回府,我怎敢一人睡下。”祝成海脱下了外袍,拉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最近公事有点多,在书房里忙了两个时辰。”可是祝李氏分明记得,她睡下时,书房里的蜡烛一直都没有亮起过。如果他真的在书房,那她之前怎么听不到半分动静?祝李氏再联想到贺兰芝那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祝成海见祝李氏不说话,以为她生了气,他双手抱住她,温声道:“为夫近来事务繁忙,倒是忽略了夫人你。”“明日,我向陛下告假,专门在府中陪你,如何?”身后之人一如既往的甜言蜜语,可祝李氏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她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祝武宣的死,和祝成海的异样,顿时就感觉脑子快炸开了。祝李氏轻轻推开了祝成海:“都老夫老妻了,这些就不必了。好了,早点歇息吧。”“香兰害羞了?”祝成海眉眼带笑,“在我眼里,香兰永远都是这天下最娇俏动人,冰雪聪明的女人。”以往听起来格外让人肉麻的情话,现在却让祝李氏有些不知所措。祝成海见她情绪有所缓和,才开口说:“对了,我有一件事,想与夫人相商。”“说吧,什么事情。”他眸色格外平静:“婉儿和霖儿年岁都已经大了,尤其是婉儿,这过了年就十八了。这样一直不嫁人,总归不是个事儿。”“婉儿的婚事,我并非没有操办过。”祝李氏一想到那不听话的侄女,更是头大,“可她是罪臣之女,京中本就没有哪家的大好儿郎敢娶她。”“本来之前,那工部侍郎的庶子相貌还算看得过去,还有四喜酒楼东家的嫡子,相貌都还算不错。”
“可她非说她不嫁,还说她已经有了心仪之人,非那人不嫁。我问了她好几日,她又一直不肯说那人是谁。”祝成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中安慰:“女儿家这个年龄,春心萌动是正常的。”他嘴角含笑:“当年香兰你不也是在集市上与我匆匆一面,就对为夫一见钟情了吗?”祝李氏眼神闪躲,不敢看他,只嘴里胡乱应了一声:“嗯,老爷说得有几分道理。那婉儿可有对你说,她心仪之人究竟是谁吗?”祝成海:“她倒是没说。我今日在后花园遇见她,泪流满面哭得伤心。细问之下才知道,她那心上人真不是个东西。”“分明许了要来祝府下聘礼的诺言,可没过多久,就和别的姑娘定了亲事。”祝李氏眉头紧蹙:“果真有这么混蛋的少年?”“嗯。”祝成海含糊应答,“碰巧我想着,霖儿这不思进取的样子,恐怕京中也没有几个好人家的女儿敢嫁给他。”“所以,老爷你的意思是,让霖儿和婉儿喜结连理?”祝李氏撑起了身子。祝成海淡淡一笑:“我也是经过了慎重考虑,才下了决定的。再说府里也该有一桩喜事,为祝府冲冲喜了。”祝李氏一听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她儿子才刚死啊!可再寒心又能如何,活着的人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一直悲伤。“好,那我明日问问婉儿和霖儿的意思。若他们两个人都愿意,那等年后再让人挑个好日子……”“哎。”祝成海打断了她的话,“不必,十五日之后就是个好日子。婚事还是要早些定下来的好,夫人你说是吧?”祝李氏有些不满:“可是宣儿他……”“香兰,我知道你心里苦。”祝成海下巴搁在她颈窝里,声音沙哑,“可我们总归要替活着的人考虑啊。”“要是霖儿知道,因为他的原因,他的弟弟和表妹无法喜结连理,只怕是他在下面也会感到不安的。”祝李氏还能再说什么,她只好垂下眼眸:“好,就按老爷的意思去办吧。”夫妻二人虽然睡在同一张锦榻上,却是心思各异。私银贺兰芝一夜未眠,一早就去了青丝坊,找到了柴彦明。“你这几日,可有见过叶十?”叶十是叶恒的化名,他现在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柴彦明迷惘的摇头:“叶兄这几日不知去哪儿了,在下也不清楚。东家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贺兰芝想要问问叶恒这段时间可有查到一丁点下落,以及,她想让叶恒去拙园偷地契。她不会功夫,笨手笨脚的容易被人发现。但是叶恒不一样,他武艺高强,想必有办法。“没什么,只是想起好几天没见到他了。”贺兰芝随口胡诌了过去,“他之前不是跟你住在一起么?”柴彦明十分不好意思的挠头:“可在下已经交不出月租许多日了,房东婶娘将我给赶出来了。要不是东家您垂青,在下估计只能流落街头了。”“这样啊。”贺兰芝随口跟他聊了几句,问他在这儿可还习惯,累不累之类的。正说着话,门口突然闯进来了十多个灰衣衙役,训练有素的将整个青丝坊一楼全都包围起来!“官府办案,无关人等全都离开!”领头的衙役扯着嗓子喊道。那些客人一听到案子,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赶紧放下手中的衣料,一窝蜂走了出去。贺兰芝眉头紧拧,因为她看见贺兰渊正跟在这帮衙役的身后,幸灾乐祸的看着她。“这位差爷,我们青丝坊究竟犯了何错,值得你们这般兴师动众的过来?”衙役:“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在你们青丝坊使用私银,特来查验。”私银,就是私人铸造的银子,这是朝廷决不允许的。一些不法之徒会用铜或石头做成银元宝的样子,再用银子包裹在外,伪造成官银。这些都是小事,官府虽查,但很少会这么兴师动众。除非……与叛党有关。贺兰芝秀眉紧蹙:“敢问差爷在哪位大人手下做差事?今日来我青丝坊调查,可有携带公文告示?”“不过区区一个小案子,哪里还需要什么公文告示。”贺兰渊冷笑道,“莫非三妹是自己心里有鬼,不敢让官府的人查案?”他话音刚落,领头的衙役已经面露不悦。贺兰芝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我做事向来坦荡,要说心里有鬼的,难道不是你吗?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休想转移话题,今日是为搜查私银而来。”贺兰渊恼羞成怒,对着衙役拱手道,“还请差爷务必仔细查查。”领头衙役斜睨了他一眼,随后一声令下:“给我仔细检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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