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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听了这些原因只觉得好笑,不过他和谢深争锋相对好像还真是从高中就开始了。
至于谢深喜不喜欢姜意?或许是的,否则姜意恐怕也不会除了往他这边跑就往谢深那边跑。
然而很快聊天话题就不是那么让人愉快了。
三个人笑了一阵,其中一个人忽然说道:“还有个好玩的,谢深不是一向运气很好吗?但是钟宴好像从小就是个倒霉鬼,听说他还克死了……”
说话人还没有说完,钟宴的眼神就是一寒,这样的眼神有如实质,仿佛带着刃的冰。
说话人感觉脖子一寒,一时间居然没有敢当着钟宴的面把剩下的话说完。
林助理刚回来就看见这样的场面,瞬间整个人就麻了,家人这块可以说是钟宴的逆鳞,这几个人这样说也是不要命了。
林助理恭敬地把袖扣递给钟宴,“钟总,袖扣。”
听见这句钟总,刚才说话的几个人瞬间人都抖成了筛子,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简直是在找死。钟宴都提醒他们了,他们居然还在旁若无人地议论。
要是钟宴诚心和他们过不去,那以后他们在商界简直是没有混的余地了。
林助理紧接着问道:“需要我把他们赶出去吗?”
钟宴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袖扣,才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袖扣,戴袖扣的时候钟宴眼神中骇人的冰冷已然收敛了,但是这样悄无声息,没有反应更让人觉得恐怖。
三人感觉这仿佛一场无声地审判,审判过程让他们无比煎熬。
终于,钟宴戴好了袖扣,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灰色的西服,转身上楼之前宣布了最后的审判,“送三位出去,钟氏以后都不会和三位合作。”
这一句落在三人耳朵里仿佛天凉王破,他们知道钟宴是不会让这件事这样过去了。
——
钟宴刚上楼就有人寒暄,钟宴随手拿了一杯香槟走了过去,很快就和几人聊了起来。
几个人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向了谢深,“钟总,你对谢总最近拿下来的项目有什么看法?”
钟宴抬眸望向不远处的谢深,用谢深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只是运气好而已。”
几个老狐狸立即找补,“确实有运气好的缘故,但是谢总也很有魄力啊。”
钟宴笑了笑,没有接话。
谢深注意到钟宴在看他,端起红酒浅浅地抿了一口,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语气却有些激动,“邵绥,钟宴看我了。”
邵绥:“嗯,钟宴在说你运气好。”
谢深刚才也听见了,听见邵绥复述一遍,心情更加飘了,“钟宴夸我了。”
邵绥:“钟宴的意思是你没有实力只有运气。”
谢深:“运气好也是优点,也算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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