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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微微点头,“那他被绑架一事查清了吗?”
“没有。”同事有些无奈,“那些老白人,非常不乐意我们插手他们本土的事。关大少想必也知道,如果我们越境去查案会很困难、也会很费警力,还不一定会有结果,所以关大少也没报案,那我们自然也就没理由越境去调查。”
贺洲听得若有所思地看着电脑上、关雎那张笑盈盈的脸。
正沉默着,接线员突然接到有人报案说是发生了命案,贺洲立马合上电脑,拿起外套,大步往外赶。
同事赶紧追上去,“哎贺队,你这刚恢复记忆,不多休息休息?”
因为被异魂占身的事情太过荒谬,自然不好对外明说。所以贺洲回到岗位上来,只能说自己是恢复了记忆。
“不用。”贺洲大步沉声,话音刚落,人已经来到了警局外上了车。
——
而另一头,关雎与贺洲陌生地擦肩而过之后,在小僧人的引导下,踏入寺庙后院找老方丈。
然后,就看到了热闹无比的鸡飞狗跳。
一百多岁的老方丈正拎着根短棍,动作矫健、声如洪钟地追着一个穿着短打装扮、满院子上跳下窜的光头少年打,“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少年窜得毫不迟疑,“你都要打断我的腿了,我还站住?我又不傻!”
老方丈气得叉腰喘气,“你不傻?!你不傻会惹祸上身?”
看老方丈停下,少年也赶紧趁机停下歇会,“什么叫惹祸啊?我那明明是替天行道!”
“我呸!”老方丈一点都没有世外高人的仙风道骨,粗鲁得像个脾气暴躁的老丈糙汉子,“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替天行道?天让你替了吗?自作多情!”
少年被喷得无言以对。
关雎在一旁看着,轻笑出声。
老方丈似乎这才发现站在院门口的关雎,神色一怔之后,随即走上前来,对关雎打量了一下,皱眉,“方外之人?我这个红尘俗人管不了方外事,请回吧。”
关雎挑眉,这老方丈的眼神有点利嘛!
特助虽然听不太明白这话,但还是赶紧上前一步解释,“大师您误会了,我们关总听说你们这的孩子教育经费捉襟见肘,特来资助一二。”
“哟!来捐钱的?!”老方丈立马不客气地笑得老脸开花,一改刚刚冷漠疏离的态度,亲亲热热地道,“快请快请,咱们屋里说。”
关雎有些忍俊不禁,怎么老方丈跟他在网上查来的「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慈悲为怀」的形象完全不符?
而且他还特意跟老方丈相处了一晚,也没见他这么粗狂豪放的言行举止。
大概是关雎眼神里的疑惑太明显,老方丈心领神会地问,“是不是觉得我这形象,不太像吃斋念佛的和尚?”
关雎微微抿唇而笑,“跟坊间传言,确实有些出入。”
“嗐,我那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吗?”老方丈丝毫不觉尴尬地摆摆手,“不端着点,怎么坑蒙拐骗?”
关雎:“那大师今日见我,怎么不端着点?”
老方丈爽朗地「哈哈」一笑,“我又不要坑骗你啥!装什么呢?没事累得慌。”
关雎:“……”
他终于明白这里的香火为什么不盛了。
“再说今天,我也是被这熊孩子给气的。”老方丈说到这里,才猛地想起来刚忘了什么,回头指着正准备偷溜的少年,“你,去给我单足站两个小时的树桩!”
然后还朝一旁那个领着关雎寻过来的斯文白净小僧人道,“净空你管教不力,一起去陪着,顺便监督这小子!”
“是,师父。”小僧人看着白净斯文、单薄瘦弱得好像风一吹就倒,却脚下生风,一下子就闪到了哀嚎一声、正要逃跑的少年跟前,单只手就提起了他,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地把他轻飘飘地提出了院门。
关雎看得挑眉,看来这寺院里的和尚,还真的有点真本事在身。
老方丈处理完不听话的小和尚,然后邀请关雎进屋,“施主里面请。”
关雎跟着他踏入厢房,“敢问大师,刚那弟子是犯了什么错?”
问完,见老方丈面上有「事不便为外人道」的迟疑,就说,“我这次来,是想资助品学兼优的孩子,为社会培养栋梁;而不是培养那些品性顽劣、不堪造就的,以免给社会制造渣滓。”
“其实也不算什么错误。”老方丈邀请关雎入座,让弟子送了茶水上来,“就是附近有个村子里的老太过世后,被黑猫踩了、诈尸了,来庙里寻求帮助。当时我不在,净言他……”
说到这里跟关雎解释了一下,“净言就是刚刚被我追着打的那小子,他本事还没学到两手,就擅自答应跑去帮忙。可他忙没帮上,反而让那老太跑进山里找不见了,然后就被村民堵着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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