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言见宁时修上了那辆中巴车,连忙发动车子,心里在谢天谢地,他总算可以回宾馆了。
路跟着宁时修到了宾馆,许冬言又被山子拦在了房门外。
许冬言挑眉:“这又不是工地,我就跟他说几句话。”
山子赔笑道:“说话没问题啊,但您看您要不改个时间?”
许冬言有点诧异:“为什么?他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山子叹了一口气说:“他自从手术后啊,身体就特别弱,医生嘱咐他平时要多休息。今天原本还有很多事没做,但头儿刚才说不舒服,我们这才提前回来了。”
“他不舒服?”许冬言闻言,立刻紧张起来。
山子说:“也没啥大事,就是有点疲劳,睡一觉就好了。您也不用太担心。”
许冬言点点头,也不敢这个时候去打扰他,只好再找机会:“那他醒了你叫我。”
“好嘞,没问题。”
许冬言走后,宁时修才懒懒地问:“打发走了?”
“这回是打发走了,但是头儿,看许记者那执拗的性子,您早晚还得自己出马摆平这事。”
宁时修沉默了片刻说:“过几天想办法把她打发回B市去。”
许冬言在车里闷了半天,此时也累了,还有点头晕恶心,像是中暑的症状。
她随意吃了碗泡面,洗了个澡,本想等着宁时修醒来,然而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许冬言连忙爬起来去敲宁时修的房门,敲了半天却没人应声。正好有个眼熟的设计师路过,她问了那人,才知道宁时修原来是去应酬了。
他都什么情况了还应酬?许冬言连忙打电话过去,可惜依旧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又打给山子,这次竟然连山子都是一样的态度。这俩骗子!许冬言气得牙痒痒,但也没办法,只能在房间里等着他们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正在烧着水的水壶也没了声音。她本以为只是自己房间里跳了闸,但听到外面走廊里人声渐多,才大概猜到,可能是临时停电。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是在问服务员:“什么时候来电?”这是宁时修的声音。
她连忙从床上跳起来,开门冲了出去。
多数房客依旧还围在走廊里没有离开,有人抱怨,有人闲聊,因为只有走廊里还有微弱的应急灯的灯光。
宁时修正要回房,就看到许冬言穿着吊带睡衣裙站在门口张望。裙子短而宽松,她那两条白又细长的腿在裙下晃荡着,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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