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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启濯面上的笑倏地一收:“你指的是卫启沨?”
萧槿瞧见他那神色,心里咯噔一声,埋头扒饭:“当我什么都没说……”
卫启濯绕过桌子将她抱到腿上:“你是不是想激得我醋意大盛,为欢好增些情趣?”
萧槿听他说起这个,面上酡红一片。
他如今什么姿势都敢试,除却让她坐上来自己动以外,还尝试了许多高难度动作,有一回甚至一把抱起她,让她双腿环在他腰上,双臂勾住他脖颈,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边走边做,
萧槿觉得他可能是将学术研究的精神投入到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上。因为他时常一本正经地跟她探讨交流角度、力道和时间等问题,真正是教学相长,共同进步。
萧槿赧然之余,又想起了卫启泓的问题。
卫启泓气量狭小,如今跟卫启濯的矛盾几乎是不可调和的了,那么这兄弟两个大约之后还是要走向前世的结果。或许最后卫家的爵位还是由卫启濯来承袭。
至于秀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萧槿印象不深,不晓得是因为那孩子没保住还是早夭了。
永兴帝上回秋猎时得过卫启濯的援手,这回卫启濯又交代内侍们防患于未然,虽然最后还是因内侍不重视而发生了踩踏,但永兴帝还是对卫启濯大加赞赏一番,并在命人携赏慰问受伤臣子时,额外给了卫启濯一份新年贺礼。
这已经是皇帝第二次单独给卫启濯送礼了,众人闻讯惊羡不已,皆道卫家这位四公子将来恐怕前途不可限量。
上元将至,但永兴帝没心思去消闲,他还得操心幺女含山公主的婚事。他去年九月时便敕谕礼部预备遴选驸马之事,盘算着正好今年正月或者二月完婚,但挑上来的那些,他瞧着都不大满意。
不知道他的眼光是不是被朝班里那几个人养刁了,他总觉得那些待选子弟的形容气度没一个可称上乘的,光是摆着就不太好看,因而有些头疼。
自正月初十起,东华门外开始闹花灯。朱璇的禁足令解了之后,一直规规矩矩地待在宫里,到了初十这日,便嚷着要出去看花灯。永兴帝见她这阵子确实老实,将她舅母沈氏唤来,嘱咐她带着朱璇出去逛逛,但定要好生看着她。
萧槿也打算出门。上元是个好日子,可以逛夜市又可以撒狗粮,她自然不会错过。
她立在院子门口略等了卫启濯片刻,就见他款步而来。
衣冠济楚,容色充盛,清清泠泠,萧萧肃肃,彷如月华凝成的璧人。
如果忽略掉他极力往衣袖里塞东西的举动的话。
萧槿紧走几步迎上前去,按住他的手:“你在藏什么?给我看看。”
第111章
卫启濯眉尖微动:“猜猜看。”
萧槿摊手:“谁知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怎会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这可是我花了好一番工夫捯饬出来的,只是现下姑且不想让你瞧见而已,”卫启濯顿了顿,继续道,“等到了地方再给你。”
萧槿的好奇心很强,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想现在就看,于是她佯作答应,跟他走了几步路后,突然伸手捏住他藏东西的那只衣袖。
然而他的反应比她快得多,在她预备继续往上探时,他一把按住她的手:“想摸我?那咱们不出门了,回去让你摸个够,穿着衣裳摸亦或脱了衣裳摸都可,随你高兴。”说着话就要将萧槿拉回去。
萧槿已经对这家伙的脸皮绝望了:“我看是你想被我摸……松手,我要去看花灯,摸你有什么意思。”
卫启濯拿开手:“不要紧,看花灯回来也可以摸我。”
萧槿默了默,道:“等会儿出门的时候,你少说话。”
“为何?”
萧槿翻他一眼:“因为我怕你一开口,我就想堵住你的嘴。”
卫启濯见左右无人,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是这样堵么?”
萧槿憋得面色涨红,她似乎不该跟这个家伙讨论这个。
卫韶容出门前,想想执意将自己闷在书房里的兄长,仍旧不死心,让傅氏姑且等她片刻,她要再去劝兄长一次。
她跑到卫启沨的书房外头时,被丹青拦了下来,直道公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内。卫韶容待要作色,就听卫启沨的声音打里头传来:“进来吧。”
卫韶容推门而入时,就瞧见兄长正悬腕作画。她走上前低头细看,发现兄长画的是一幅早春融雪图,啧啧道:“哥哥躲在屋里头谁也不见,原来就是为了画这个。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哥金屋藏娇呢,镇日闷着不出门。”
卫启沨手中兔毫笔不停:“我让你进来,是想告诉你,不必多言,我没兴致出门,你与母亲自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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