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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还没转换过来么?对不起,是我的错。”对我表现出的不安,尹厉表现的很宽容,“那不如出去散散心,上次急匆匆从墨西哥回来,坎昆一带最美的加勒比海滩还没有看,趁着这次我们去把那次不完整的旅行完成了?”
我有点向往加勒比漂亮的海滩,点了点头。
我们便踏上了重返墨西哥的旅途.
这次落脚在坎昆附近的小镇,PlayadeCarmen。我和尹厉走在午后小镇的街道上,两边的小店非常有特色,天空特别蓝,衬得阳光下走过的比基尼女郎身上的大色块泳衣更艳丽,一派热烈的风情。而从街道一路走去,不出十分钟,就是沙滩和加勒比海。
我们喝酒,在黄昏的海滩散步,风是凉爽的,海水蓝的让人心软,温柔的潮水打在我的脚踝,脚趾间是细软的沙。时隔半年不到,再次来到墨西哥,竟然是时过境迁的感觉。而尹厉也并没有谈起结婚的话题,他只是闲谈一样地和我聊天。
“记得《浮士德》里魔鬼把一切世上好的东西都给浮士德,只要他在欲望面前说出,‘好了,我满足了,让一切停下来’,他的灵魂就要归魔鬼所有。”尹厉牵着我走在海里,海风吹散了他的头发,让他整个轮廓显得有些凌乱,去掉了往日的那份犀利,反而温和起来,“现在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要卖给恶魔了。”
PlayadeCarmen虽在墨西哥,却是美国人度假的后花园,我和尹厉的身边不断有说着英语的美国年轻情侣跑过,他们笑闹着,互相往对方身上泼水,无忧无虑,再远一些的沙滩上,酒店已经开始摆出沙滩烛光晚餐,红色的桌布,摇曳的烛光,再远一些,落单的金发少年坐在海风里,独自喝酒。
这是安逸的。
“明天带你来白天的海滩,一定和这时候是不一样的感觉。”尹厉笑着,“海边有很多活动项目。”他给了我一个晚安吻,“明早我们9点这片海滩见。”
一夜安眠。
第二天我准时赶到海滩,此刻竟然已经有了不少人,有些比基尼美女躺在毛巾上翘着双腿看小说,也有的只是在沙滩椅上睡觉。离约定的时间过了半小时,可尹厉竟然还没有到,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竟然不通,回旅馆找,也并不在。只能说简单英语的旅馆前台给我端了杯咖啡。我开始有些焦虑,但还是坐下来在旅馆大厅等候。尹厉总要回旅馆的。这样又持续了十多分钟,分分煎熬。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这毕竟是异国,而随着时间过去,我担心的几乎要尖叫起来。
“306室的住客?有同行么?”我不断望着旅馆门口,可尹厉并没有回来,只冲进来一个金发的少年,他脸上神情焦急,“是一位亚洲男性,这里有他的朋友么?他出了事故。”
我轰地站起来。耳内是轰鸣一片。306正是尹厉的房间。
那少年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可声音传递到我耳内,却像是经过扭曲的失真一般。
“那位先生应该是被浪花卷走了,今早的风和海浪都有点大,刚才被浪打了回来,尸体现在在海滩上。”
我有种眩晕的马上要昏过去的感觉,可我还是死死咬住了嘴唇,要求少年带路去了海滩边。
墨西哥亚洲游客不多,但总还有亚洲人,或许是认错了。我不相信是尹厉,尹厉那样的人,那么强势霸道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
这种不相信坚持着我走到了海边,那里已经围起了警戒线,墨西哥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红蓝相间的警灯在海滩上显得尤为刺眼。在海滩边游玩的游客也都脸色带了点凝重和好奇,被迫从被警戒的那片海域撤离。
那被围起来的沙地上隐约可以看见躺了一个人。我看到那片熟悉的衣角,当场就没法走路了,我瘫软下来,同行的少年扶了我一把,我深一脚浅一脚地仿佛在地上爬行一般被搀扶到现场。
警察正拿着对讲机在说着什么。
正中央躺着的,是尹厉。闭着眼,头发里是潮湿的海水,夹杂着沙子。脸色嘴唇都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沙滩上。
“尹厉!尹厉!尹厉!尹厉!”我开始疯狂地喊尹厉的名字,声音一开口竟然就是嘶哑的,“尹厉!你快醒过来!”
然而沙滩上的人纹丝不动,甚至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我仍旧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这才是10点左右,今天多云,海滩甚至有些阴沉沉地吹冷风,太阳只露了一个头,可我却觉得眼前一片金光闪耀,刺得我看不清一切,眼睛里也流出泪来。我忍住这种要昏厥过去的眩晕,抓住身边的一个警察摇晃。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昨晚还和我说早上约好一起海边散步。”
那警察怜悯地看了我一眼,用带了口音的英语安慰我:“对此我非常抱歉。”
另外一个警察走过来:“有个目击证人和他在今早聊过,他说女友没同意他的求婚,所以今早他决定带着求婚戒指再求婚一次,希望她能答应。后来他就在沙滩上模拟求婚的场景,一遍遍练习,可惜大概太紧张,戒指盒子不小心掉进了海里,正好一个浪打过来,就把盒子卷远了,他想去追盒子,便一路走离了海岸,到了更远的地方浪花就很大,水也深了,才被不幸卷走了。”说罢他叹了一口气。
我麻木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尹厉此刻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只戒指盒子。
我想冲上去拥抱尹厉,他躺着一定非常不舒服,我要把他带走,可警察却把我拖离了尹厉,我尖叫,用脚踢,用一切不文明的词汇骂人,可仍然无效。
“对不起,我们需要按照程序处理。”警察就这样把我拉离了尹厉的身边。
一个警察蹲下来,递了一块毛巾给我:“如果他还能活着,你一定不会拒绝他的求婚吧。人生只有多长呢,为什么要拒绝幸福呢。哎。”
我咬紧牙关,呜咽着,血顺着嘴唇留下来,眼睛里在挣扎中混进了沙子,不停地流泪。
我仍然觉得不真实。太突然了。
“你为什么拒绝他呢?你不喜欢他么?”又一个警察问我。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该死的不知道!”我朝着他几乎是在喊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我嫁给他!我嫁给他!只要他该死的活过来!”
那警察也叹息了一声:“既然这样,那不如我们来跳舞吧!”他前一句话语还是沉痛的,后一句却用了嘻哈的音调,然后他就在我面前跳起街舞来。
他的行动仿佛是一个指令,所有在一边的警察都开始舞动起来,用墨西哥人热情的方式。
“一二开始!”一个警察喊了一声。海滩上便响起了欢快的音乐。海滩的游客们也仿佛从乌云密布的情绪里被解救出来,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子们跟着节奏,互相丢着沙滩排球,她们跟着音乐晃动双腿,我只看到一大片流动的色彩和欢笑。
尹厉在金发少年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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