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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珪打量了会儿,才落座:“……真是个惊喜。”
祈玉扬手,指了指开放包间门口的窗帘。
俞珪从善如流地拉上。
放下只抿了一口的咖啡,祈玉抬眼,同样看了俞珪很久,才笑道:“好像从来没见过你这幅样子,衣服是自己买的么?”看起来并不便宜。
俞珪点头:“来见你,正式一点。”他揶揄,“没想到你比我还要正式。”
虽然盖着头纱,祈玉还是瞥了他一眼,刚好服务生又端着杯卡布奇诺和布朗尼蛋糕上来,两人同时安静下来。
“您点的卡布奇诺套餐,请慢用。”
“这就是卡布奇诺?”俞珪有些新奇地晃了晃拉花,抿一口,“好香。”
小时候就描绘过这种意大利咖啡,只是那时只能用语言描述,如今终于有机会。
祈玉叹道:“一晃都那么久了。”
“十年。”俞珪道。
祈玉的目光顿时有些怅惘。
俞珪忽然前倾身子,将祈玉垂在脸前的黑色面纱撩到脑后,两双相似的眼睛猝不及防对上,都有些愣怔。
眼睛能说明太多东西了。
等俞珪惊醒过来,重新坐回去,祈玉看向手里神色的黑咖啡,轻声道:“阿圭。”
“嗯?”
祈玉的声音有些飘:“……笼中的鸟儿,能再飞吗?受辱的孩子,能再爱吗?”
俞珪用银匙捣花了白色拉花:“我们在同一个笼子里,足上绑着相连的枷锁。”
祈玉沉默许久:“我只是在念那天我们一起唱的歌的歌词。”
俞珪只是笑道:“是吗。”
“我在想比赛那天你指给我的那首歌,”祈玉切了一块蛋糕,“是不是只有死亡,才能真正理解笼中鸟,才能给与笼中鸟真正的自由?”
这次换作俞珪沉默了许久:“是。”
“但是死亡还有一个替代。”
祈玉勉强抬了一下眼:“谁?”
俞珪:“时间。”
他像个游吟诗人:“今日风华正茂,明日过往云烟,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时间是死亡的盟友。”
祈玉若有所思,又十足意外:“你竟……有这等学问。”
俞珪噗呲笑出了声:“其实我也在念歌词。你忘了么?这段就在《若我想跳舞》前面。”
祈玉是真忘了,见俞珪一笑就停不下来,抿着唇:“真是鱼大十八变。”小时候明明沉默如斯。
隔了会儿,俞珪还克制不住笑意,他终于快恼羞成怒,用杯子轻砸了一下桌面:“阿圭,这次来我是有事想请你帮……”
俞珪却抢先打断了他:“变了很正常,毕竟我有你来改变我——哥哥,作为谢礼,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祈玉果然成功被吸引了注意:“什么?你送我?谢礼?”
“嗯,”俞珪点头,从颈间解下了什么,握在拳心递给祈玉,“护身符。”
这幅神神秘秘的样子让祈玉更好奇了,拿过来一看,是一条表面十分光滑的银质鱼形吊坠。
手感不错,就是有点像夜市六七十一个的小玩意。
出自俞珪的手,祈玉当然是不会嫌弃的,只是有些疑惑:“这个东西……”
特地在这种时候挑了这个送,有什么意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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