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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云深火速滚到沙发另一头。
祈玉拿起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后,忽然僵住。
宛如一桶冰水灌下,让他因为酒精而不断发热的脑袋迅速降温,难以言说的感情袭上心头,然而那一瞬间的冰冷过后,酒吧里昏暗的环境和迷离的彩灯让他的大脑更加蒸腾。
对方还没有挂断。
“不好意思,刚才手机掉了。”半晌,祈玉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轻声说道。
酒吧里的音乐忽然一变,轻缓的民谣变成了动次打次的三拍子节奏,灯光也跟着骤然改变,全部向中心的舞池聚焦、旋转、变换。
年轻的男男女女们纷纷笑着转进去,面孔隐藏在漂亮精致的面具后,大方地牵起随即舞伴的手。
与纯粹的酒吧蹦迪不同,这里没有燃爆的音乐,也没有激情的尖叫嘶吼,男士绅士地伸手,女士受到邀请后选择心仪的对象,就可以拥有一场全靠缘分的邂逅。
“跟谁在一起呢。”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听起来格外低沉,“平时你也一直被男人缠着吗,学长?”
祈玉懒得解释,只是问道:“钥匙,是你让白邙给我的么。”
“是。”秦昭顿了一下,“你可以随便处置那套房子和车,财产赠予的手续正在办。”
——赠予。
祈玉冷声问:“这算什么,嫖资?”
“嫖?”听筒里传来了一声轻笑,没什么感情,听在祈玉耳里却像是某种清醒的嘲讽,“别这么贬低自己,我们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吗?各持所需,应付发情期而已。我想这段经历对我们双方来说,都还算愉快吧。”
祈玉说:“你想的很好,下次别想了。”
秦昭:“……”
秦昭说出了教科书式的渣男语录:“我们不但种族不同,还是天敌,是不会被祝福的。”
祈玉说:“你咬我脖子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秦昭说:“哦,我说的也很好,下次不说了。”
祈玉:“……”
同样的话被扔回来,祈玉却笑不出来。
——都什么时候了,他凭什么还能语气这么轻松地开玩笑?
一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对我说的吗?”
“该说什么?”
“……”
极致的愤怒袭上心头反而只觉得荒诞,无端端地,当时白邙说的关于“妖对感情的认识”的言论又浮上脑海,紧接着是楼焕前几天对他说的话。
“……八岁后他才活得像正常人,但那只是观察人类行为后学会的伪装。”
或许,在秦昭这种精神有点问题的妖眼里,对人来说最重要的情感,对他来说真的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而他对旁人做出的所有回应,其实都是一种机械性的镜像复制,而不是出自本意。
对人类来说,情感缺失是种病,脑子有病。
计较不了。
越想越烦,祈玉趴在桌上,垂着眼,轻轻搓揉膝盖:“没什么事的话,挂了。”
那边“嗯”了一声。
祈玉轻嘲:“钥匙我不需要,让白邙还给你。”
没有回音。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
就当祈玉彻底放下手时,那边又传来了一句低语,“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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