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了婚十六皇子便被允许出宫开府,还被封了宣王准许入朝理事。
开府那日除了谢兰庭亲自到了之外,其余人在京中的皇子都未亲自来,只是派人来送了礼物。
谢元怀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落,“十七还好你来了。”
“十六哥何必失落,本就不是一路人,难不成他们还会为了你开府而开心吗?”
谢元怀想了想有些坦然了,也是,他和十七是最小的皇子,从小可没少被上面的兄长们欺负,也是不必惦记这点可怜的兄弟情。
谢元怀身旁站着的女子正是她的新婚妻子许琬,许琬生得一双笑眼,天生见人带着三分笑,她握住了谢元怀的手,“既然十七弟来了,那我们可要好好招待他。”
“对,十七,今日就我们兄弟俩好好叙叙旧。”
“那今日弟弟可就打扰了,劳烦嫂嫂了。”
兄弟二人勾肩搭背地走到正厅,早已备好了一桌酒菜。
“十七,坐。”
谢元怀同谢兰庭兄弟二人喝得尽兴,天南海北得聊着,许琬在一旁安静地听他们说话,偶尔搭个话说话也轻声细语的。
“你那个红颜知己怎么不带过来,带过来也好同琬儿做个伴。”
谢兰庭闻言脸色有些奇怪,“她不太方便。”
“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你藏得这般严实?莫非人家姑娘家里不同意?”
“也不是...诶,总之就是不好说,”
看谢兰庭一脸为难谢元怀也不追问了,举起酒杯便一饮而尽,“十七,喝!”
谢兰庭一把夺过酒杯,“十六哥还是少喝一些,不要喝醉了。”
“嫂嫂,劳烦您为十六哥准备些醒酒汤,我与十六哥有要事相谈。”
许琬点点头,将屋子里的一众婢女都带走,门也关得严实。
“十七,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谢元怀眼神涣散,显然是真的有些醉了。
“十六哥,你这些日子在户部上值,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谢元怀脑子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起来,“户部能有什么不对劲的?”
“我前些日子发现京中有人用假银,这些银子都是户部铸造,显然户部有人利用职权之便中饱私囊。”
听到这里便是再醉的酒也醒了大半,“此话当真?”
若是假银这件事情在他任职期间被曝出来,他如何能全身而退,谢元怀想到这里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自然,这半年我一直派人四处查探,这假银有两个重量,已经在大晋流通许久,没有几年做不到这般地步。”
“那这假银的幕后主使是谁?”
“暂时还未可知,调查了半年还没有一丝头绪。”
“明日休沐,你我一同去坊间查探一番。”
“好。”
约定好了第二日去调查,谢兰庭想着时辰不早了便起身提出要走。
谢元怀一把拦住他,“诶,现在回去宫门都落了锁哪里还进得去,今晚就在我府上住,明日正好我们一同去。”
谢兰庭心想他回宫哪里需要走宫门,但是他又拗不过一个醉鬼,只能答应今晚宿在他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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