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大声应诺,举着火把争先恐后地朝几里外的营地跑。几百名高手也都回去向各自的主公复命。
原以为此战必胜,待杀了余沧海他们再来争夺《无极心经》的归属权,却没料与他打了三天三夜只勉强扯平,眼看快磨死了他竟又冒出一个子玄圣僧,将他从容不迫地救走了。
这下,心经怕是会落在少林寺手里。众人各自思量,不约而同地做下决定——不能让少林寺独占鳌头,必须把子玄圣僧也一块儿杀了!他既然救走了魔头,想来应是已堕入魔道,该当死罪!
南境大军的军营里,依附在在袁坤鹏麾下的数十名高手正在自己的帐篷内运功疗伤。帐篷外的空地摆着几具冰冷的尸体,胸腹均被一掌击穿,露出白森森的肋骨。袁坤鹏与几名副将站在尸体旁查验,片刻后沉声问道:“这些人都是子玄圣僧所杀?”
“启禀将军,正是。”
“这年头真是奇了怪了,魔头处处留手,圣僧却一来就大开杀戒,真是乾坤颠倒,正邪难辨。”
袁坤鹏示意护卫盖上白布,摇头暗叹余沧海心黑,把好好一个得道高僧调教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僧。现在想来,他当初发下的誓言和穿胸而过的一剑全是给子玄挖的坑,就等着引他往里跳呢。这下好了,子玄怕是再也无法在中原武林立足。
然而袁坤鹏却半点也不同情对方,反倒十分怨怪。他来便来吧,抢什么帛书?把他们布好的局全盘打乱。按照原先的计划,不管今日谁夺得帛书,势必会引起一轮又一轮的争夺,就好比养在罐子里的蛊虫,互相厮杀到最后只能存活最强大的一只。无论最后是哪个利益联盟得到《无极心经》,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炸上西天。这个过程非常惨烈,足以帮他除掉许多劲敌,现如今却因为子玄的“神来一笔”而化为泡影,也不知余沧海接下来会如何应对?袁坤鹏压下满心担忧和疑虑,朝点着昏黄烛火的主帐走去。
湛晨阳对袁坤鹏的真实心意一无所知,正为今天的战败而心忧如焚,唯恐对方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一脚踹开。要知道他招募来的高手中几乎有一半都是死敌,若非上头有南境藩主护着,怕是早就被他们千刀万剐了。他知道他们正在等待时机,一旦自己被弃之不用,立刻就会有灭门之灾。
所以对湛晨阳而言,抢夺《无极心经》是最后的机会,成功了,他会获得袁坤鹏的重用从此平步青云、位极人臣,失败了,结局必定是万劫不复、死无全尸。在性命都保不住的前提下,他已经不敢奢望什么上古神功、巨额财富、登基称帝了,便是当初爱若珍宝的未婚妻,此时也能毫不犹豫地舍出去。
“缪瑞灵,袁坤鹏已经赶到营地,你梳洗梳洗过去伺候,”他调息完毕,朝坐在灯下绣锦囊的女人看去。
缪瑞灵动作本就笨拙,听了这话一针扎进指头,痛得钻心。这些天为了留住湛晨阳的心,她不再外出闯荡,不再交际会客,反倒认认真真学起女红,到头来还是没能躲过被送出去的命运。
若是袁坤鹏还似以往那般迷恋她也就罢了,离了湛晨阳她照样能过得风生水起,但袁坤鹏明显把她当妓女看待,去了反倒更遭罪。她从小就是天之骄女,仗着容貌出众,武功高强,总以为能左右逢源,无往不利,临到头却发现天下如此之大,竟没有她的立锥之地。
她越发感怀余沧海对自己的千依百顺,万般宠溺,低着头啜泣良久,这才开始梳妆打扮。
湛晨阳被她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弄得心烦,冷笑道:“前后两穴都让人操烂了,这时候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要哭滚出去哭,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那天白水宫少宫主等人走后,也不知房内为何会忽然冒出一名婢女,看见浑身赤裸、下体狼藉的缪瑞灵,当即就嚷嚷开了,直言府内进了采花贼,把未来少夫人给采了。
缪瑞灵体内的软筋散还未完全化去,有心阻止却没法动弹,只能躺在床上绝望哭泣。借住在碧云庄的江湖人大多与他们有仇,只是看在袁将军的面上才暂时按捺,听了喊叫哪里会避嫌,个个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跑来,把她狼狈万分的模样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目中淫意大盛。
湛晨阳和缪劲松是最后赶来的,这才把哭得快厥过去的缪瑞灵用被子裹住,命人清场。然而从那天开始,两人对她的态度就变了,莫说湛晨阳越发冷漠刻毒,便是缪劲松也避而不见,显然已将她视作耻辱,且回去后把几个庶女拘在后院学规矩,再不准抛头露面。
曾经的缪瑞灵是皎皎月华一般的存在,现在则变成了一摊污泥,任谁都能踩上几脚,更甚者还有人连踩都不愿踩,唯恐脏了鞋袜,这人便是袁坤鹏。
他已经连续几月没近女色,看见掀帘而入,穿着暴露的缪瑞灵,飞快朝坐在对面的魁斗看去。
“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他略一拂袖,摆放在桌上的酒杯便朝缪瑞灵疾射而去,重重撞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令她倒飞出帐篷,掉落在地不停吐血,已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袁坤鹏想起那日与缪瑞灵的纠缠,浑身上下都开始不舒服,更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不得不以手掩面,躲避魁斗亮晶晶的目光。
魁斗却并不在意,把自己的酒杯递过去,笑眯眯地道:“主公干得漂亮,对付这种女人正该如此,否则早晚会被算计。”
袁坤鹏听了这话像是打了鸡血,佝偻的背挺直了,掩面的手放下了,对准少年喝过的杯沿灌了一大口,傻笑道:“阿魁你放心,日后我定然洁身自好。那些女人打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我再不见她们!”
“主公雄才大略,智勇双全,只一个弱点便是贪慕美色。现在能说出这番话实属不易,将来若能贯彻始终,必能成为一代圣君。”
阿魁拱手笑言,并未往自己身上联想,令袁坤鹏十分失落。
缪瑞灵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一步一挪地离开。来之前她担心被袁坤鹏糟践,来之后却发现若是自己毫无利用价值,定会被湛晨阳弃若敝屣,下场比现在怕是要凄惨无数倍。
原来她的处境已如此艰险,上前一步是深渊,退后一步是泥沼,已到了进退不得,生不如死的程度。日后可该怎么活下去?
她抬头仰望光辉璀灿的星空,心里却是一片黑暗。绝望的眼泪还来不及落下,忽有一人从角落里窜出,将她掳进马棚,淫笑道:“小贱人,看来袁将军已厌了你,反正这身子空着也是空着,不若让我物尽其用!”
“大哥,你快着点,兄弟们还等着呢!”
又有几人钻出来,摁住拼命挣扎的缪瑞灵,还点了她哑穴。
缪瑞灵心如死灰,挣着挣着便不动了,意欲咬舌自尽,却有一人眼疾手快,先一步卸掉她下颚,冷笑道:“要死也得等哥几个爽过了再死。瑞灵仙子,你当初闯荡江湖时仗着自己美貌便四处勾搭留情,哪门哪派的弟子都有你的爱慕者。偏你不明着拒绝,反倒吊足了别人胃口,叫人为你出生入死,赴汤蹈火。你如此玩弄人心,就没想过日后会遭报应?如今你落到这个下场,怨不得旁人,全是自己做的孽。他话里满是怨气,可见曾经也被缪瑞灵玩弄过,现在一心想找回场子。
缪瑞灵眼里最后一丝光亮尽数散去,脑海中浮现自己纵马江湖的情景。那时的她多么风光无限,豪气万千,总以为所有人都是手里的棋子,合该被肆意摆布利用,却从未想过人心哪里是那么容易算计的?稍不谨慎便会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下场。等她终于知错的时候,曾经犯下的罪孽却已经一一在身得到报应,再也没有退路可走了。她闭上眼睛,泪水奔涌而出。
与此同时,子玄抱着周允晟踏入神医谷,径直来到谷主房间,命守在门口的药童即刻去禀报。
“子玄圣僧?您怎么来了?”
谷主匆匆赶至,表情惊讶。
二人一个还在昏睡,一个小心翼翼地抱着对方,不时伸手去试探鼻息,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感觉到指尖传来细微的热度,子玄大松口气,沉声道:“救他。”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谷主迟疑了一瞬,拱手道:“敢问圣僧此人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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