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来到后院一处隐蔽的类似于地窖的地方,门外有十几个手持利刃的精兵把守,看到萧博延忙让开一条道,其中一人将门锁打开了。
一股阴寒的血腥味随着房门被推开扑面而来。
甄妍下意识用帕子捂了下鼻子。
“怕吗?”萧博延垂眸问她,话虽如此,可他却紧了紧握着她的手,仿佛是想叫她安心。
自从安定侯府落败后,甄妍见过好几次类似的场景,说不怕是假的,可她又太想知道里面的消息,便语气生硬道:“不怕。”
萧博延没再说什么领着她入内。
甄妍跟在他后面走过了好长一段曲折的暗廊后,越往里面走,血腥味就越重,直到到了一间暗房门口停下,门口的守卫拿钥匙开了门。
入目所见,紧挨着北墙的铁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他脸上的五官被烙铁烫伤,布满鲜血和暗黑色的水泡,已然看不清楚原来的样貌,放在腹部上的手残缺不全,时不时痉挛一下,若非这人胸口还有些微微起伏,昭示着还没死透,和死人并无二致。
“啊——” 甄妍来时虽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一幕吓到,喉咙里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一下子握紧了萧博延的手。
萧博延令她脸贴着自己的胸口,轻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少了眼前骇人的一幕,甄妍在萧博延怀中深吸了几口气,待情绪平复了一些,这才敢慢慢抬头,继续看屋中情形。
那“血人”闻到声音,猛地转头看过来,可他身子受伤严重,哪怕做这种平常的动作,也比正常人缓慢许多,只见他嘴里“荷荷”喘着粗气,目光如刃朝萧博延射去,“今日,你,你们就是把我千刀万剐,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萧博延见他抗拒面色如常,他放开甄妍的手,缓步上前:“大夫说你伤到了肺,活不过明晚,你若心里还有什么憾事,尽可告诉我,我会帮你办到。”
那“血人”脸上露出悲怆之色,染血的双目愤恨的盯着萧博延:“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滚,你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
可屋中侍卫却没人听他的,后跟来的温茂见他情绪起伏的厉害,立马令人上前喂了他几口参汤吊命。
那“血人”脸上立马显出惊惧之色,他牙关紧闭,微扬下巴拒绝进食,参汤顺着他的嘴角淌入颈子里,将衣服浇湿一片。
温茂忙令人按着他双肩,用勺子撬开他嘴巴,将参汤强行灌进去。
那人被折腾了一番,被温茂放开时浑身力竭,嘴里只能“荷荷”喘着粗气,眼看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萧博延双手负后:“你如此自暴自弃一心求死,是不愿再见你的女儿了吗?”
说话间,温茂给旁边侍卫使了个眼色。
背着那“血人”站着的侍卫,转身到刑具台上拿起一个小纸包,快步走到烛台前,将纸包里的粉末倒进烛油里,只一刹那,一股奇异的浓香从烛台上袅袅升腾,不消片刻,传遍了整个暗室内。
甄妍有点不适的捂了下鼻子。
萧博延眉峰皱了下,但只一瞬便面色如常,他双眸紧盯着床榻上的“血人”。
那“血人”脸上悲怆之色被焦急取代,费力的挣扎的手臂,想要从榻上起身,可何奈浑身被施以酷刑,双手双脚无一处完好之处,只听“咚”的一声,他身子重重的跌回榻上,嘴里“荷荷”喘着粗气:“我女儿早就死了,是,是你们,是你们杀了她,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让你们为我家人偿命。”
“你女儿并没有死,此次杀你全家的人并非是我,是禁军统领李卫所为。”萧博延神色淡然,仿若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我们的人去的时候,你女儿身上虽挨了一刀,可并不是致命伤,人晕过去了,她这才捡回一条命。”
那“血人”犹疑半瞬,神色蓦然变得激动。
萧博延继续道:“你若想见她,我随时可以把她带来。”
甄妍轻蹙眉心。
若她没记错的话,这姓高的全家早被李卫所杀,怎么可能还有人幸存呢,萧博延对他这么说,难道是想诓骗他说出真相,这么想着,甄妍不自觉上前一步,想要提醒萧博延此人恐怕没那么蠢,然,她刚朝前迈出一步,眼前清晰的画面逐渐变得迷糊,耳边“嗡嗡”作响,只一刹那,什么声音都听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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