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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中又带着些倔强,
确实是一个不由得让人心生怜惜的好模样。
可元笙笙总感觉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从青芜开始,这主仆二人先是在龙凤楼无端端地找上自己,然后用超出市价十几倍的银钱雇了她,替他们做簪子。
如若做的簪子极为惊艳或者繁复便罢了,但偏偏那三支簪子无论从样式还是用料上都极为普通。
只是用了点寻常的小的玉料同普通的染了色的蚕线。
原本,做簪子的前一晚,她还想着,如此神秘的且出手阔绰的男人,做这三只样式普通的簪子许是有什么大秘密。
或是偷运情报,或者是让她在簪子上动些手脚,又或者是暗藏玄机之类的。
她甚至都想好了,若是到时候万一发现不对劲,她也能拿着金子连夜逃跑。
可待她到了那小院,认真瞧了瞧那些个做簪子的工具,全部都是按照她的嘱咐所准备的。
一样也不差。
银是正常的碎银子,金也是正常的金裸子,全然都没有特别的记号。
甚至就连用来做棋子的羊脂白玉和西域的墨玉也都普普通通。
一切都诡异的正常。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离做完都这么几日了,若柳这会子却忽然找上门来,还说什么,要当她的夫郎小侍。
若是从那刘媒公开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局的话,那么她就是被请君入瓮的那只鐅。
可这主仆二人布了这么大的一局,搭上了那么多的银子,就只是为了让若柳做她一个普通村妇的小侍君?
这......就算说出去也无人相信。
眼下,元笙笙虽然感觉到现在的氛围不太对劲,想开口打破这个场面,但这一开口却又不知道什么了。
““那个......尹清,我.....”
“如澜说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黄金鸡。”尹清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嗓音依旧是淡淡地,与平日里的并无二致:
“.....只是来的时候倒是不巧,打搅了二位。”
“没有,没有,他,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来的。”元笙笙心里着急,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是这种错了又好像没有错的感觉。
让她此刻抓心挠肝。
“元小姐——”
身后的若柳此时也出声,他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半垂着头,揉搓着衣摆,发丝凌乱,一副乞哀告怜的可怜模样。
与之前的一本正经跟在青芜后面的那个麻利的小厮大相径庭。
如若不是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元笙笙都要怀疑这身体里是不是同她一样换了个芯子。
“嗯,既然佳人在侧,那尹某那便不打扰了。”他说完,敲打着盲杖转身就走。
元笙笙连忙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她手里拎着的酒坛子撞的稀里哗啦的,嘴上更是一点儿没停:
“你且等等我,今天这顿,我还专门买了酒的,听说是梨花入的酒,一点儿都不醉人。”
可走在前头的尹清仿若没听到般,丝毫不理会。
只是凌乱的脚步泄露了心底的纷乱。
***
元笙笙看着一桌子好菜渐渐凉透,却不敢动筷子。
若柳仍是一旁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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