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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瓦尔转身,面对她,路灯斜着从他身侧洒下银亮的柔辉。
以这视角,白绒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听得清他含混低沉的法语:“这个名字,要营造的是一种微醺的氛围。小姐,请想一想,冬季室外大雪纷飞,室内壁炉燃着火光,人们感到缱绻、慵懒,昏昏沉沉,状态像喝醉一般,或是像冬眠……这情境很符合品牌概念,不是吗?”
白绒点点头,“但我认为,中文名应该直译,不要搞什么‘冬大宝’那么奇怪的。国产市场并没有如此土气,何况这副牌走的还是中高端市场。”
“那么直译用中文怎么说?”
白绒用中文念了一遍,好让他直观感受一下中文的咬字:“冬日雪。”
看,帅哥笑起来也仍然是这样从容而好看,脸颊上没一丝线条是多余的。哎,白绒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他上次说过的那些可恶的话。
纳瓦尔笑过,正色道:“白小姐,我为我那天的言行深感抱歉,希望您不要记在心里。”
“没关系,我记性不好。”
说是这么说,纳瓦尔可没从她语气里听出任何“原谅”的意思。
这女孩说话时带笑,会令人忽略眼底的幽暗。他很清楚,她心中仍介意上次他说的话。
但他不急在这一时消除不快。
“您记性不好,只是失忆相关后遗症的缘故,这其实是无可奈何的。”
白绒在心里感叹过黎卉那张嘴后,才接话:“除了比赛,连这个您也知道了。您怎么能打听我的‘秘密’?失忆是病,可不是什么光鲜的好事。”
“抱歉,”纳瓦尔想了想,靠近些,“作为弥补,我也告诉您一个秘密,好吗?”
白绒不想搭理他。
白绒问:“什么秘密?”
他稍微垂下头。
她的视线下意识避落,停在了他大衣内的焦糖色针织毛衣上,同时,她闻到了这男人身上红酒的余香,那酒中的苦味单宁就像浮在空气里,散发着有逼迫感的抓力与天鹅绒般丝滑的醇香——
“我没有味觉。”
*
冬末的雨又下了起来,绵密得像春雨。细雨不绝,淋湿城市。一些恋人在夜街散步。白鸽躲到长廊下。喷泉与雕塑作伴。音符像云的碎片跌落巴黎。
一位高奢葡萄酒行业的大佬,竟没有味觉?
白绒暗暗往身旁人身上瞥一眼,忍不住想偏重点:怪不得呢,身材这么好,就像名模的身板,从大衣轮廓上还隐约可瞧见一点精瘦的肌肉线条……没有味觉,那么,每天都吃营养餐也没问题的呀,根本不会觉得难吃!
她怎么还有点羡慕呢。
助理开车过来时,顺便把纳瓦尔的管家也带来了。副驾驶座上的管家转身,给白绒递来一块柔软的毛毯。
白绒一愣,接住,“???*谢谢。”
纳瓦尔拿出一本电话簿,“可以留下您的电话号码吗?以后……我们酒庄有新酒时,方便推荐您选购。很明显,白小姐平时是习惯品酒的人。”
呵,这人随时随地搞推销呢?
白绒披好毛毯,磨蹭着接过厚厚的电话簿来。
她还以为,他这种人不需要用电话簿?本子一翻开,只见整本纸页唰唰划过密密麻麻的姓名、号码——好吧,那确实是多得有些难记。
但此刻更难记的,是她自己的电话号码。
白绒坐在那里艰难地回想:“我记起来大概要花点时间,请别急,让我想想,05……”
纳瓦尔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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