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太医院的诊断下,确实查到了许多种罕见的毒,最深的那种便是一种蛊术,蛊虫会慢慢腐蚀五脏,毒素积累于最后一日爆发。
这下彻底触到了龙的逆鳞,帝王勃然大怒,下令废太子,将尚还无辜被关押在大牢的六皇子迎出来,不日后便重新立储。
大牢的铁门被打开,昔日荣华富贵锦衣裘服的太子身上只着单薄的白衣。
房内地上墙面均是斑驳不堪,铺着稻草的地上甚至还流着几滩污水,腐烂的尸骨味从墙角散出来。
李唯背对着铁门,呆滞地坐在地上,满头散发早已变得乱糟糟的,脸上尽是憔悴的神色,哪里还有半点太子的威严。
“太子殿下这几日略显憔悴啊。”
李唯本还愣愣地盯着墙面发呆,身后随着轻细的脚步声传来,他猛地回头看去。
一回头,便对上那人稍带关切的眼神,但这也只是他以为。
“六弟,求你,能不能帮我和父皇求情,我没想过害他命,真的!”李唯从地上爬起来,匍匐般蠕动至他脚下,抱着他的靴子紧紧不放。
李钰垂眸看去,见脚下的李唯瘦骨嶙峋的手拽着他的长靴,披头散发之下只能隐约看见他惶恐的神情,嘴里不住呢喃着。
“父皇不愿见我,也不愿听我解释。”
李唯摇头,沾着泥污的长发随之摇动,“你可以!你去和他说他肯定会听的!”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忽地发光,无力的指节又猛然拽上他的裤脚,嘶吼的声音越来越大。
“……”李钰冷着眼看他,始终没说半句话。
良久,他俯下身,将紧紧拽着自己长靴的手缓缓拿开,顶着李唯一脸错愕的表情淡淡地开口:“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
李唯双眼瞪大,胸口不住地起伏。
可下一瞬,李钰吐出的几句话却让他如陷冰窖:“你只是给他下了药,而我顺势推波助澜,给他下了蛊。”
“你!”李唯愣愣地瞪着他,那些字眼一个个砸到他脸上,令他有些猝不及防,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胸骨抽痛。
眼前的人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但似乎和平常不同了,往常躲躲闪闪的眼睛此刻只有无尽的冷光泛滥,他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自己,嘴角是讥讽的笑。
李唯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原来自己是被这个看起来窝囊废物的皇弟给设计了,甚至在最后都没能撕破他的伪装。
那日四皇子惨死的状况还历历在目,李唯红着眼直直朝他脖子掐去。
手还未触到,一把冰凉的剑柄抢先将他的手打掉。
旋即是散着灵光的法诀,反射在黑黢黢的墙面上如铁链子般迅速将他手脚铐住,令其不得动弹。
他长发散在半空,手脚被紧紧束缚着,面部狰狞冲他大声嘶吼着:“你可真是狼心狗肺心狠手辣,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这般迫害!”
黑影在他面前一闪而过,长长的斗篷边角如刀锋般划过脸颊,裹挟着冷风闪在李钰身旁。
修长的身形在李唯跟前立住,来人收起长剑,将盖在头顶的兜帽拉下来。
一张俊逸非凡的脸映入眼帘,玄色斗篷衬得他肤白如瓷,剑眉斜飞入鬓,高高绑着的马尾显得少年气十足,眉眼间总是染着一股讥讽的意味。
李唯眼眸煽动,神色遽然变化。
这样耀眼的少年他并不认识,若是见过也绝不会忘记,所以他敢肯定他们未曾谋面,但不知为何,隐隐约约中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现在动不了,要直接了却他吗?”郁起云没注意他的视线,只偏头对李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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