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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看着秦曜说得一脸认真,心忍不住扑通扑通地跳,又兀自将涨起的心潮按压下去:“你会拿我当妹妹疼吗?”秦曜做事一直都是这般一板一眼极为认真,当下姚玉这个问题,对她而言是极认真的事:“朕先前是疼妹妹,如今是疼皇后。”
姚玉以为她只是因着身份如此,澎湃而起的心思又淡了几分,点了点头:“我过两天想出宫一趟,沈曼组了个诗会,我想去。”都城里许多大家小姐都会组诗会、花会、茶会,可沈曼的不同,沈曼的身份不同,除了姑娘们会来,也会来很多公子,前两年甚至还促成几段良缘,如今沈曼虽然事务繁忙,可都城里的贵妇人,每年都会主动请求沈曼组个诗会。
秦曜也是知晓此事的,沈曼与她说过,只是她一直鲜有兴趣,既然姚玉要去,她便来了兴致。
回到御书房,秦曜便将沈曼叫来了:“你办了诗会?”沈曼点头:“每年都会有,陛下要去?”秦曜故作深思一番,点了点头:“朕听闻你这诗会,全都城的青年才俊都会去,才子才女齐聚,朕求贤若渴,去瞧瞧也好。”
沈曼自是求之不得,秦曜又吩咐她要隐瞒身份,沈曼真以为她是去物色人才的,况且皇上出宫,兹事体大,她自然是要安排妥帖的。沈曼为人仔细,秦曜也放心,又让孟婕前去帮忙。
孟婕是不信的,别人去参加诗会都是找心上人的,圣上是去找人才的?孟婕一口咬定她定是为了皇后去的。沈曼只叫她莫要揣测君意,办好自己的事便成。
夜里洗漱好,秦曜依旧去椒房宫找姚玉。踏进殿门,一行宫人行礼,姚玉也象征性地弯了弯膝盖,算是行礼了,秦曜乐呵呵地让他们起来,走向姚玉,琴书大着胆子提醒道:“陛下,娘娘今夜不方便。”
秦曜没听明白,一脸疑惑地看着姚玉:“你夜里有事?”姚玉是知晓琴书在提醒什么的,秦曜天天往这儿跑,谁都认为她们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甚至姚玉有时不给秦曜好脸色,她们也知以为是皇后恃宠而骄罢了。姚玉今日来了月信,这事原本也是身边的宫人需要提醒的。
姚玉脸上微微泛红,琴书已是回答了:“回避下,娘娘今日来月信了。”琴书以为皇上初为人夫,并不懂不方便的意思,她没想到说得如此明白后,秦曜依旧不明白。
秦曜以为宫人是担心姚玉来了月信,睡觉时若是不小心污了裤子或被褥,会惹她生气厌烦,她自己也来月信,又要偷偷隐瞒着大家,最是明白这其中的滋味,便道:“不碍事,朕不嫌弃。”
琴书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皇上这么不怜香惜玉,正要开口劝两句,姚玉已经示意她不必再说:“我会同她说的。”琴书想着,皇上平日里待自家娘娘很好,待会儿娘娘一说,皇上定不会强人所难的,便也不再说了。
秦曜看着琴书出去时还一脸担忧的模样,着实奇怪,看向姚玉:“朕又不会怪你罚你,她怎这般担心?”姚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又不知你到底是什么人,担心也是难免的。”
秦曜也没再计较,兀自脱了外衣要躺进被窝:“你可有什么难受之处?”姚玉摇摇头:“有时肚子会胀,其余都还好,起初难受些,母后当初叫御医替我调理过一阵。”
秦曜点了点头,放下心来,躺进被窝,姚玉也钻进被窝躺好:“你呢?”秦曜想了想:“朕一直有人看顾着,也无碍。”姚玉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你回大明宫睡罢,两个人挤在一起,睡得也不舒服。”
秦曜侧头看着姚玉的背影,没有说话,也翻了个身,合上眼睡了。
第二日姚玉去长乐宫请安回来没有多久,小松子带着一众人来了椒房宫,带着秦曜的旨意,将姚玉的衣物东西都收拾去了大明宫。姚玉不明所以,又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吴冬琴书几个宫人的东西也收拾走了。
等用午膳时,姚玉坐在厅中,秦曜来了,见了她,还问:“你来了?”姚玉盯着她:“陛下这是要叫我去哪儿?”秦曜坐下来,想了想:“哦——你是在问搬来大明宫的事罢。你昨夜不是说椒房殿小了点,大明宫的床大,你可以睡得舒服些。”
姚玉一时无言,秦曜又给她夹菜:“不必客气,大明宫很宽敞,你那些宫人也都能安排下去。”姚玉明知故问:“那你睡哪儿?”秦曜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啊——你想跟朕睡一块儿,朕准了。”
“……”姚玉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吃菜,她怕自己再说下去,会有更多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大明宫的床确实比椒房宫的大,姚玉有些无法理解,大明宫向来都是皇上独自睡的,皇上会去各宫后妃那儿夜宿,椒房宫向来是皇后住的,一应用品皆是后宫里最佳的,这床也算是最舒服的,没想到皇上独自用的床竟比椒房宫的大。
小松子站在一旁看着宫人们收拾东西,特意走到姚玉边上解释:“娘娘,大明殿的床不常使用,原本不大,今儿陛下特意命人赶制的,就希望娘娘住得舒服些。”
姚玉哭笑不得,吴冬拿了一袋银子放在小松子手里:“有劳松公公了。”小松子接下赏赐,弯腰谢恩。
姚玉也没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在大明宫住下了,她是第一位入住大明宫的皇后,皇后极其受宠一事甚至传到了都城外头,人人都道先皇宠爱太后,可不曾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今圣上宠起皇后来是这般模样。
姚玉已经习惯了这些传言,根本不去理会,准备出宫去参加沈曼的诗会。只是才出大明宫,便听秦曜也出来了,姚玉只得转身行礼,这大明宫不比椒房宫,总有重臣来往,尤其是在外头。
秦曜换了出宫的便服:“玉儿这是要去哪儿?”姚玉并未隐瞒:“我去沈曼的诗会。”秦曜扭头看向小松子:“准备个两人坐的轿子来。”才又看姚玉,“真巧,朕也要去,便一块儿去罢。”
话音方落,轿子便到了,姚玉怎么瞧都觉着这轿子是一早便备好的。两人坐在一块儿,往外头去。到了马车处,秦曜先上的马车,转身过来扶姚玉,当着众人的面,姚玉只得伸手放在她的掌心,秦曜牵着她的手进了马车坐好,姚玉将手抽回,秦曜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倒是没动。
到了沈府门口,沈曼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孟婕坐在马车外头,还有些奇怪,见秦曜出来后竟站在马车旁等着,心想莫不是太后来了?姚玉探出头来,便见秦曜要扶她下马车,姚玉搭着秦曜的手下了车,还不等秦曜拉住她的手,便将手抽走了,更像是只在秦曜的掌心沾了一下,秦曜搓了搓手指,不大乐意。
沈曼上前行礼,顾忌着她俩都隐瞒着身份:“爷,夫人。”秦曜点了点头:“今日我只是看看,你不必多礼,照常便是。”以沈曼的身份,能叫她如此敬重的,旁人见了便不难猜出秦曜的身份,沈曼点了点头,带着两人往后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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