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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鹤焉用仅剩的灵力,造出的结界,将魔阴王朝上至君王下至兵卒,困束将近五百年。
鹤焉设下的结界,颇有意思。
越是灵力高深之人,越难攻破,反而灵力微薄的小卒子,拼上半条命,或可逃出界门,去外界潇洒。
这也是天下近五百年和平的原因,妖魔界的大能,被困缚,小喽啰不成气候。
但随时间流逝,界门上的封印之力渐弱,赫连断若强闯界门,并不难。
可当初,他与鹤焉于雷鸣山,发下血誓,若在五百年期限之内,强出结界之门,可遭千道天雷之刑。
并将自己的鲜血,注入雷鸣山,厄言石上,以做誓约。
赫连断于王朝内,蛰伏四百余年,眼瞅着还有两三年便可得自由身,却被一册话本子激怒,尤其第十七章,第八回。
明知可能是阴谋,还是气得于期限之内,强出结界之门。
然,天雷并未降身。
赫连断自然不会认为是鹤焉仁慈,欲放他一条生路。鹤焉满口正道,视他为天地移祸,只怕他死不踏实。
天雷未降,怕是鹤焉憋着后招。
人都死了,阴谋还未断。可谓诛他之心,何等坚定。
白乌瞧着自家君主不知又想到哪段不愉快的回忆,指骨发力,捏碎了手中錾刻一半的人偶。
白乌赶忙扯话题,“君上,能施出双生血咒之人,需得有上神之力。自上古神魔之战后,神族式微,诸位尊神,陨灭的陨灭,遁隐的遁隐,如今放眼六界,除却长年卧病的花神月倾,并无他人有此神力。再说,花神于不日前殒世。还有谁,有此能耐。”
白乌灵台一闪,“先前云汲强闯魔阴王朝,被诛仙箭射伤,淌了几滴血,难不成是少室山的那个大师兄。”
白乌又自我否定,“不应该,属下先前同他交过手,灵力虽高深,但同他师父鹤焉,相差甚远。再说,君上亦同他交过手,以君上的实力,即便对方刻意隐去神息,不可能不发现蛛丝马迹。”
赫连断继续玩雕刻,“有意思的正是这儿,不及上神之力,却可行上神之事。”
“君上是否窥到什么,可有打算。”
赫连断终于抬起头,眉眼间夹着恨意及快意,“鹤焉老贼擅阴谋算计,本座便以其人之道还其之身,算计回去。”
看来君上已有计划,不差他做事前,还是不要多问,于是白乌故意转着脖颈打量殿内,点出正题:“咦?小水仙去了哪?她先前自属下那借了一套工具还未还,那套敲凿工具是属下借来的,我魔阴王朝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属下需得如约还回去。”
赫连断捏着人偶颞颥,眼睛眯成一道缝,“你与小蒜苗倒是亲近,这才相识几日,不但助她行窃,还借她工具用。”
白乌跪地,额头帖地,“君上明鉴,属下对小水仙无半点非分之想,属下眼里,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莽撞无畏的黄毛丫头,还有小水仙让属下想起橐驼花匠早逝的女儿腴芳,小腴芳生前与属下亲近,常围着属下喊伯伯,属下在小水仙身上寻到那么一点父爱情结,君上,属下真真清白的啊。”
“你罗里吧嗦一堆作甚。”似乎先前露出危险之色的人,并非他,这会赫连断浑然不在意的神态,重新做雕工,“那小淫花过于放肆,被本君罚了。”
白乌虽清楚不该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为何。”
赫连断停下手工活,倏地忆起,他被双生血咒中的实体人,引去荒庙,被困后院一汪泉中。
泉底设有幻阵,能勾起人心底最不愿提及的一幕。
于是,他打泉底瞧见了《赫连氏秘史》第十七章第八回。
怪只怪小蒜苗写得太有代入感,又画的惟妙惟肖,读的时候完全带入自己的脸。
别的章节都可以忍,唯独那一章,让他一个变态都能生出变态之感,可谓过目不忘,铭刻于心。
哪怕到了幻境,也要恶心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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