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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眉头紧锁,看着吟风手上麻利地包完了两个饺子,自己手中却还是只包了一半,捏到第五道褶子的时候,那肉馅里的油水就溢了出来。
再往后,定会露馅了。
吟风笑着拿起第三张面皮,“我包慢点,你可得看清楚了。”
周沉颔首,又从头到尾瞧了一遍。
这回,周沉信心满满,确信自己绝对是学会了。
可当他再一次拿起饺子皮,填上馅,信誓旦旦地学着吟风起褶、收口……
面皮的确是缝合住了,肉馅虽也没有溢出了,只是歪七扭八的。别说“麦穗”了,就是连饺子的样子也没有,只能说是面皮勉强团住了肉。
周沉紧锁着眉头,不服输的他预备再包一个练手。
吟风被他的神情逗乐,笑得乐不可支,“你的手太僵硬了,这是面皮,又不是雕刻用的石头。”
说着,吟风伸手往他周边凑了凑,“你看,手指轻柔一些,两边的褶子宽度要均等些。”
她裹着面粉的手叠在周沉指尖上,提起面皮折好褶子,一来一回,恰好又是九道褶子。
“怎么样,是不是好看多了?”
饺子都已经包好,周沉还愣愣拿着那颗饺子,一双手臂空悬着,不知该放到何处。
灶膛那边暖烘烘的热气似乎烤到了案台这边……
吟风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逾矩,脸色当即染了绯红。触碰过的手指也像是过了电,酥酥麻麻的。
她低了头,没说话,任由自己的脸色烧红。
幸好这小厨房里灯火昏黄,就算只隔了一张案台的距离,他也不会看清自己的表情。
周沉也默而不语起来,继续与那麦穗饺子做斗争。
又包出十来个残次品后,他的手艺才算渐入佳境。只是有这功夫,吟风已经将案板上摆满了浑圆又秀气的麦穗饺。
提前包好了饺子,周沉就拿来了桃木,预备着元日要用的桃符。
孙亮和赵士谦则热热闹闹地在院中点起了大火堆。
一家亮起了火光,附近的街坊们也紧跟着点起火堆,一时间火光映照,将月色和星光都必将下去。庭燎的火光一旦亮起,周围蛰伏许久的孩童们就迫不及待地点燃了花炮。
年夜庭燎,是大梁除夕的一大习俗。这里头是有显示自家柴火旺盛有富余的意味;还有说庭燎是烧去旧年的霉气,为新一年的好运清道。
周沉画着桃符,隔窗看着赵士谦和孙亮点起的庭燎。
自打那场灾祸之后,这套习俗已很久不曾在家中见过。
火焰冲天,他已不再像先前那般忧惧。
除夕夜里热闹,时光也溜得飞快。子时转眼就到,吟风守岁到了夜里,丝毫不觉着困倦。
毕竟,子时正意味着开餐。
陈娘子浸泡在一旁的屠苏椒柏酒也差不多入味了,只等着在小火炉上煨烫。
喝这屠苏椒柏酒唯一的讲究就是须得从年岁小的喝起,喝到最后的往往是家族中最年长有声望的老者。
可他们这一桌子都是平辈人,年岁上都差不了太多,也就坏了这陈旧的规矩,大家一同举杯痛饮,才更热闹。
酒过了三巡,宴上的焦点便从酒水转移到了白嫩似是鱼肚的饺子上。
吟风惯吃汤的。
一勺饺子一勺汤,陈醋沿着碗边一转,滋味立刻丰满起来。再撒上葱花和芫荽,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其他人也有惯吃蘸水的,一小碟陈醋加之半粒独头紫皮蒜,香味极为浓郁。
宴毕,庭燎也差不多烧烬熄火了,外头还有几丛稀稀拉拉的爆竹声,许是哪家孩子吃饱了饺子正要消食。
夜风寒凉,烟火终会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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