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
非得吟风钻出车帘大喊一声,他才放下心来。
朝身边的家丁简单嘱咐一句后,那排长长的驴车便跟在了京兆府车队末尾。
家丁仍旧不解,回望晏知善,愁道:“公子,家主明明说过不让您掺和京兆府的事,您怎么又做这吃力不讨好的……”
晏知善目色一沉,显然动了怒火。
家丁自觉僭越,连忙住口跪在地上。
晏知善不发一言,翻身上马。
莫名的怒意令他握着缰绳的指节都已发白,却也只是漠然打马,朝崇仁坊晏府的方向回去。
家丁回神,竟朝着自己狠狠扇了两个巴掌,才转身尽职尽责地看顾粮车。
到此时,吟风放下帘子,轻叹一声——
晏公子的确是知善之人,可他的亲生父亲,亲生母亲却……未必如他。
她漫无边际地想着,一晃眼,马车终于在明德门外的粥棚跟前停了下来。
周沉和赵士谦一早就到齐,将粥棚打理的井井有条。济善堂的文老堂主也带着三两药童在诊堂里清点药材,其中就有陶玉笛。
除此之外,连端王也乘车驾亲临,与京兆府众人一同做着准备工作。
周沉抽身来迎时,尚拧着眉头,以为她是在皇城里遇上了事。吟风便同他指向身后慢行而来的驴车,解释道:“路上碰见晏知善,他送了好些粮食过来。”
郊外野地,风声大作,说话时吟风都得铆足劲喊出来,对方才能听见。
“晏知善?”
话音落了,文老堂主和端王竟都回首瞧着她。
端王轻笑,“好个晏知善。”
文泽则是一派严肃地从腰间取了银针,翻出干粮,仔细地挨个扎进去。
竟是在用银针试毒!
可翻了两袋都是好的,他又执拗着往后头的驴车找去。
晏知善的家丁瞧在眼里,脸都绿成水鬼,大叫道:“你们是何用意!公子耗费巨大心力,才在两日内找到这些可用之粮,你们竟疑心他下毒!”
眼看就要吵嚷起来,周沉这才按住文泽握有银针的手,同时,赵士谦也拿出“京兆府惯例”将晏知善的家丁们好言搪塞过去。
文泽怒视周沉,却见后者并无追查之意,便气鼓鼓地扭身坐回诊堂。
面色犹有几分愤懑,也不知他与晏府究竟有何仇怨。
心中好奇,可嘴上哪敢言语。吟风只低着头在隐隐的火药味里拿起大铁勺,搅动着铁锅里的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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