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能攥着拳头,紧咬牙关,一边暗恨那“封丘苟活人”,一边无头苍蝇似地回忆着十多年前的疏漏之处。
偏是这罐头,那些传信的人都被下了毒,事关自身性命,不必任何人推就,又哭又叫,哀嚎得是万分卖命。
这话如同催命府似得,将晏青逼进角落畏缩起来,脑中剩了一片白茫茫,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封丘苟活人”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
晏府已然阵脚大乱。
有眼力见的管事忙催促府兵们请来了郎中,那些被下了毒的传信人才终于停歇了呼喊。
耳际终于安静下来,晏青堪堪回神,登时如坐针毡地跳起来,抓起身边的府兵便道:“快去通知东宫!通知高尚书!快去啊!”
话音未落,一声清脆又尖锐的烟火声自后脑倏而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还是引起了晏青的注意。
他一边拭着额角的汗,一边回首看去——
只见天边金光闪烁,令人恍惚到以为是双日高悬。
与此同时,晏府恢阔的府门之中。周沉夹在十名手持弯刀的杀手中央,立于强劲的春风之中,衣袂猎猎作响。
不仅是周沉,还有赵士谦也顶着利刃迈出坚定的步伐。
这十名杀手无论哪一个都是以一当十的恶神,用以威胁,倒是大材小用了。
周沉心无所惧,“本官乃圣上御笔所封,京兆府三品少尹周沉是也。若我死在晏侍郎府上,定教你晏氏上下不得安宁!”
赵士谦也道:“本官乃京兆府司法参军,你们谁敢妄动!”
如此,那十名杀手便举着弯刀,与周沉、赵士谦二人一路对峙到了临近府门之处。
门外本就有许多驱赶不尽的路人,见势如此,越发地好奇起来。
晏青紧盯着周沉的同时,还不忘暗暗伸手,支使身旁的府兵前往东宫和刑部。
周沉站在台阶上方,晏青的动向尽收眼底。
他当即掷去一记眼刀,冷冷问:“东宫与刑部都远在皇城之内,要想尽快救出令郎,不若交给京兆府去办?”
晏青自当不愿,并未理会周沉,只愤愤催促那两名府兵。
待那二人跑出十丈远,晏青才终觉松了一口气,转头怒视被十柄弯刀围堵却丝毫不惧半分的周沉。
遂,摆出个冷漠的假笑来,“我晏府的家事,就不牢周少尹挂心了。”
那两名府兵既已跑出,周沉便垂了眸子。此刻晏青说什么,他也并未理会。
唯放心不下眼前那十几名中了毒的传信人。
请来的郎中已在陆续把脉,只是环境嘈杂,几名郎中都紧锁眉头。究竟种了何种毒药,一时都下不了结论。
四周乱哄哄的。
没有人注意到后厨院墙边上的杂草簌簌摇晃片刻,又复归平静。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救是不救
吟风自杂草覆盖的墙根狗洞里钻了出来,顾不上掸落泥土,就又顺着羊肠小道再次隐没了身形。
她一路对照着周沉告知的方向和标记疾行,不出须臾,羊肠小道渐渐开阔。
果真如周沉所说,通达至崇仁坊的坊门处。
坊门边上,金吾卫擐甲执兵,正在此地站岗。
吟风翻找出周沉前不久交给她的京兆府腰牌,表明身份之后,便向那几名金吾卫诉明了晏府的乱局。
金吾卫身负护卫京兆的职责,自是二话不说往晏府行去。
吟风尚且放松不下,手里攥着那求救用的焰火,正犹豫着要不要再点燃一支。
也是此时,崇仁坊坊门之外便响起一阵清脆迅捷的马蹄声。
大佬的玄学小娇妻 阮阮多娇 大公鸡他又开始预言了 有一个万人迷儿子是什么体验? 少将行 裁云为信 奶一口漂亮崽崽 这个宗门超有钱却过分抠门 占春魁 仵作何田田 祖传老店倒闭后我的糖水成精了 黄昏时雨 【ABO】万人嫌婚后火爆全网 她的竹马 病态爱,救赎他 墨爷,夫人她靠签到暴富了 这个爸爸我当定了 【星际】谁是猎手 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我家民宿通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