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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笑了起来:“怎么?如今我连你一副画也看不得了?若不是正巧被我瞧见了,又怎知你的心思。”说完,端着茶呷了一口,润了润嗓,才继续道:“三郎好眼光,阿秾这孩子当真是生的貌美无双,便是我瞧了都心生喜爱,也难怪你会动了心思。”
白三郎心下苦笑,便是动了心思又如何,如他这样的废人,又如何敢拖累了阿秾。
白夫人素知儿子心善,见他嘴唇一动,便知他要说些什么,忙道:“怎么?你要说你不喜欢阿秾?”
白三郎如何能反驳这话,当初一眼倾心,心心念念,他只恨老天不公,给了他这幅不争气的身子骨,若不然,便是与太子一争,他亦有何惧。
“母亲。”白三郎满眼苦涩,低声道:“莫说阿秾的婚事已有眉目,便是没有,我这样的人又如何能求娶,平白耽误了她的一生。”
但凡人都是有私心的,白夫人亦不列外,既知道小儿子的心意,又如何能不成全,见他如此说,不禁一阵心痛,忍不住眼眶就湿润起来,温声道:“莫要胡思乱想,大夫都说了,你这病只需静养便可痊愈,又怎会耽误了阿秾一生。”
“母亲。”白三郎提高了音调,他自知母亲的性情,生怕她当真使出万般手段为自己求娶阿秾,日后让她恨上自己。
“今儿忙了一上午,我也累了,你们且去吧!别在我这晃我的眼了。”白夫人对白三郎眼中的不赞同只做未闻。
白三郎不由苦笑,道:“母亲若当真为我求娶阿秾,便是不顾两位兄长的前程,如此,要我有何面目面对大哥与二哥。”
白夫人听得此言,不由一愣:“你这孩子,又胡说些什么,我为你求娶阿秾,又怎会碍了大郎和二郎的前程。”
白三郎眼中带着涩然,说道:“母亲当真不知阿秾进京所谓何事?人人都道,她将会成为太子侧妃,母亲又何必坏人姻缘,便是成事,必然也会惹得阮贵妃与太子不悦,将来又怎能不累了大哥和二哥的前程。”
白夫人淡淡一笑:“你倒是打听的清楚,如此又怎不知圣人更中意瑞康县主,若是瑞康县主先成为了太子侧妃,我如何又是坏人姻缘,难不成阿秾堂堂信国公府贵女还要委身为太子庶妃不成?”
白三郎之前病了足有一个月,自是不会晓得妇人间的传言,闻言不由一愣,待回过神后,忙问道:“母亲此言不做假?”说罢,皱起了眉头,摇头道:“瑞康县主倾慕太子已不是一日二日,若能嫁入太子府,又怎会拖到至今,母亲何必用这话蒙我。”
白夫人嘴角轻勾,扯出一个略显隐秘的笑意,说道:“之前那是圣人不想为瑞康县主做主,如今却是相反,圣人金口玉言一出,太子又能如何。”
白三郎眉头深锁,他素来聪慧,虽为参政,却也知晓朝中大事,这话初听简单,深思之下却知是另有他意,圣人素来防备太子,虽行事隐秘,却也不是无迹可寻,如今太子羽翼已渐丰满,必不是圣人乐见,甚至圣人会急于给太子,给百官一个警示,让众人明白谁才是这天下之主,而太子纳娶侧妃一事,便是一个机缘,太子与阮贵妃属意阿秾,圣人抬出瑞康县主,如此便不单单是太子纳娶侧妃,而演变成了圣人与太子之间的博弈,若是圣人如愿,那作为其中一枚棋子的阿秾必会沦落为京中贵女的笑柄。
白三郎不敢,亦不忍在深思下去,那样如五月娇花般明媚的少女,若是落得如此惨淡下场,是何其无辜。
白夫人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见白三郎面色变幻不定,便知他想明白了个中原因,对于白三郎的聪慧,她却是感慨万千,既为有子如此引以为傲,又心痛他满腹珠玑却无法得志。
“你既想明白了个中缘由,便知阿秾如今正处于一个进退不得的阶段,又如何能说我坏她姻缘,说不得,我为你求娶阿秾,反倒是成全了她,给了她一条活路。”白夫人此话,因有私心,终究是说的底气不足。
白三郎怔怔的瞧着白三夫人,半响没有言语,他知母亲说这番话,是有她的私心的,其中大半是为了宽慰自己,可心中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翻涌,一种异样的情绪悄悄的涌上心头,带着难以言说的痛楚与欣喜,即便此时他可以找出数个理由来反驳母亲的话,然而,他却舍不得,也无法抑制自己私心,说出拒绝的理由。
☆、第34章
夏末已逝,秋意渐浓之际,为贺中秋,诸王奉旨进京。
魏王所在之地因离京都甚近,便成为诸王中第一个抵达之人,对于这个知情识趣的堂弟,宗帝观感甚好,在他进宫请安时,便留了他一同用膳。
魏王已年近四旬,保养确甚是得当,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大,面目清俊,穿着一件玄色蟒纹直裰,原是该极衬气势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越发称人温润如玉。
宗帝目光略有几分复杂的看着魏王,道了句:“子陶风采更胜从前,不似朕已年华逝去。”
魏王盘坐在炕几上,闻言,便道:“圣人又与臣弟说笑了,臣弟家那个不争气的,不知道累得臣弟白了多少头发。”
宗帝“哈哈”一笑,问道:“怎么,安知又与你闹了?”
提起这个儿子,魏王不由苦笑:“臣弟如今是懒得管他了,只等着给他说上一门亲事,日后就由他媳妇儿管着。”
宗帝眉头一挑,说道:“怎么?这都过了二年了,你还没给安知续娶?”
“臣弟倒是想,可安知那荒唐的性子,谁人不知,又有哪个好人家舍得把女儿嫁进来。”魏王轻叹一声:“臣弟倒也不敢奢望为他续娶什么名门贵女,只求家世清白,姑娘性子强势一些,明白事理即可。”
“你到是不挑。”宗帝笑着摇了摇头:“安知乃是皇室宗亲,便是续娶亦不可马虎,正好趁着这一次中秋夜宴,你仔细瞧瞧,若有看中的便与朕说。”
魏王这一次携子进京本就有此意,眼下未等开口,宗帝便已经金口玉言,忙起身谢恩。
“安知也是朕的侄儿,他的婚事朕理应操心。”宗帝含笑扶起魏王,说道:“不说还罢,你这一提,朕倒是想起了一个合适的人选,说来与你还有些渊源。”
魏王闻言,忙问道:“圣人说的是哪府的姑娘?”
“信国公的二姑娘。”宗帝呷了一口清茶,说道:“正巧她年节前进了京,中秋宴宴时你不妨瞧瞧,朕倒是觉得她堪为安知良配。”
魏王愣了一下,神色有片刻间恍惚,回神后,才道:“臣弟记得她还是个小姑娘。”
宗帝笑了一声,拍了拍魏王的肩,说道:“也不小了,来年就该及笄了,也到了说亲的时候,这一次阮贵妃召她进京,正是为了她的亲事,她若能嫁给安知,倒是一桩锦绣良缘,更是亲上加亲。”
魏王面上笑意未变,心中却警醒起来,口中道:“安知已二十有四,比起信国公的二姑娘大了将近一轮,年纪上怕是不太适合。”说完,露出几分尴尬之态,颇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况且,您也知晓臣弟与武安侯府的大少夫人盛氏早年有些纠葛,这亲事若是结了,倒真真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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