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薛松舌头打了个弯,又将今日薛蟠那话学来同林宁说了,“奴才之前以为是春分说的,带了春分出去问话,后来才知是夏至说给大爷听的。”
薛松从怀里掏出几张纸交给林宁。林宁接过来,一行行看下去,一张脸已经不是铁青可以形容的了。
眼见林宁面色越发不好,薛松忙道:“今日这事,奴才瞧着应该也是福贵家的在背后闹事,同太太不相干。”
林宁不置可否,只说:“去瞧瞧,唤了今天跟在太太身边的丫头过来。”
没一会儿敛秋过来,林宁一问,敛秋便将福贵家的说给薛王氏的话抖落了个干净。林宁一叹,同薛松道:“福贵家的一家全都先盯着。”
薛松应了一声。
林宁又道:“今日之事,罚你三个月月银。你儿子也有十来岁了吧?”
罚月银是为了保全薛王氏的脸面,毕竟怎么都算是顶撞了太太,不罚无法给薛王氏立威。这点薛松还是知道的。再有,做到他如今大总管的位置,谁也不是每个月靠这么点月银过日子。这处罚倒也不算什么。只是问他的儿子……
薛松心里有些紧张,能在大爷身边伺候自然再好不过。只是当年为大爷选人的是太太,太太管内院,他管着外院。老爷素来不喜欢外院的人和内院有什么牵扯。他也是为了避讳,刚巧那段时间自家儿子病了一场,便没去争这个位子。
若是能得老爷亲点,那就更不一样了。
“你知道我的为人,你同我这么多年,你若是不愿意,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个计较。你若是愿意,明儿将他带过来我看一看。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蟠儿是我的独子,他身边的人,房里的事我都是要下狠手整治的。若是你儿子胆敢生出什么心思来,我可不会看你的面子,到时候别怪我手软。”
薛松赶紧跪下,“他若是敢,不必老爷出手,奴才亲自打断了他的腿!”
林宁点头,转身去了薛王氏处。彼时薛王氏正枯坐着出神,这又是将她遣回来,又是叫了她身边的丫头去的,她哪里会不明白,林宁恐是生气了。如今见林宁进来,忙上前伺候他脱了外罩的斗篷,到底心中不安又有几分不忿。
林宁挥退了屋里的下人,让薛王氏自己旁边坐了,直接开门见山,“你我夫妻十几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别人说几句,你就当我在外头置了外室?我这一趟出门带了有十来个人,回来的也是这些人。你若是想知道,只管寻了人来问就是。便是薛松向着我不肯说,难道其他人半个字都透不出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些只言片语的,不是吗?但是我回来后,你可曾听说了些什么?”
这一段话倒是说的薛王氏又羞又愧。
“我知道你怪我将蟠儿打的狠了。你心疼蟠儿,见不得他受苦。我是他爹,将他打成那个样子,我心里能好受吗?只是,蟠儿这性子,若是如今不狠一点,不叫他厉害,往后怎么办!”
薛王氏面露不赞同之色,林宁不待她开口,直接将薛柏给他的资料递过去,“你自己好好看看,我不在这大半年,他在书院都做了些什么!逞强斗狠,欺负弱小,不敬师长。我知道,这其中恐怕有那么几项是你出面给了钱财让人摆平了的。或许还拿出了薛家或是你王家来威逼了,是吗?”
薛王氏手一抖,一来因为林宁的话,二来因为这些资料。她虽然溺爱薛蟠,为其平过几件事,但也是因为对方也稍微有些家底,而且闹得不狠。她竟然不知道原来……原来薛蟠还做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
“书院里头同他一个班的,十有*被他欺负过。有些出身寒门的,不过是没有门路,告不到府里来,只能忍气吞声罢了。你也瞧见这上头写的了。就昨日我瞧见的那位便断了一根肋骨,此前还有一位断了腿,一位受了重伤。你昨日只当我拿杀人犯来做比不好。可你瞧瞧这架势,他如今才七岁,就能将人打的重伤,再这样下去,明儿个是不是就真敢杀人了?再说,这受了重伤的,若不是救治及时,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呢!这样的事情,你还敢让下人拿了钱财去了事,连面都不出。”
林宁越说越气。薛王氏忙道:“我……蟠儿只和我说同人争执不小心伤了人,我哪里知道这么严重。我就想着,既然伤了,让人送了钱财礼物去陪个罪就是了。他不过是个农户,咱们什么样的人家,总不能让我们亲自上门。”
林宁心一抖,世家贵族三六九等,他还真一时改不过来,只得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也不让人去问问清楚!蟠儿入书院也有这么久了,你就只关心他吃得好不好,穿的暖不暖,他和同窗之间关系怎么样,夫子怎么看待他,他学业怎么样,你半点都不放在心上!”
薛王氏面色一红,竟说不出话来。林宁也觉得其实这点也怨不得她太多,王家教女儿,确实不那么地道啊。原著对薛姨妈的着墨不多,但是看看王氏,看看王熙凤也能知道一二。或许林宁应该庆幸,薛王氏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却也不会自作聪明。更加不会有王氏和王熙凤那也的胆大包天。在她这里,“出嫁从夫,父子从子”的思想更重一些,不会弄权。
也正是因为如此,林宁才会这么用心同她分辨厉害关系,毕竟薛家内院还要靠她打理。林宁没打算收权。一来收了也不知道交给谁,二来这样对薛王氏,薛蟠和薛宝钗都不好。
薛柏做事精细,那些资料里面不但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详细说明,而且还附带了同窗父子对薛蟠的评语。薛王氏看得是惊骇莫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儿子怎么在被人眼里就成了这样了。可看看他做得那些事,她还真找不到理由给儿子辩驳。
林宁见这招奏效了,又掏出几张纸来,上头写着夏时四人自打跟了薛蟠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以及福贵家的这几年接着薛王氏的势做得那些手脚。
“蟠儿第一回和同窗起争执也不过是自己生了回闷气,可夏时却想讨好主子,献计说让人罩了麻袋将人打一顿,别人也不知道是谁。这种事情做得两三次后,别人再蠢也知道是谁干的。东窗事发,夫子要惩戒蟠儿,也是夏时给出主子,让蟠儿跟你哭诉,是别人欺负了他,他这才反抗。你信以为真,就让人去书院讨公道。
夫子和同窗们畏惧薛家,自然不敢再多嘴。后来,夏时甚至找出几招来,每每往人最厉害的地方出招。借此来哄蟠儿开心。那些断了腿的,受了重伤的,无不是他的手笔。便是其他三个小厮,也隐隐以夏时为首,对其不加劝阻,反而越演越烈。”
“再有这福贵家的,水至清则无鱼,她靠着便利贪些钱财也就罢了。可她将夏至放到蟠儿屋里,蟠儿读书写字的时候,专门和他说什么红袖添香的典故,偏还同蟠儿做耍时常和他滚做一团。蟠儿才几岁!他现在是还小还不懂,可夏至已经十一岁了,身子也开始发育了。这时间一长,难免蟠儿就……福贵家的一家子都藏着什么心思!我不止要把夏时卖了,福贵家的一家子全要卖了!”
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重生农家有田 一身荣光只为你 相亲事故现场 女配是重生的 天将降大任于隐形人也 独宠后宫 玄学世界做大佬 重生之养娃日常 男宠男妃男后 (红楼同人)[红楼]公子林砚 这个时候要装傻 被快穿后我成了人生赢家 分手,下一个 极寒末世:苟在安全屋里修仙! 溺爱江湖 重生之命里有时终须有 重生农家媳 古穿今之驸马爷 忠犬归来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前世,宋粲然被老公闺蜜活活剜心,才明白自己是蠢死的。重生一世,她要提升智商,好好学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我欺也。她手捧小金人,脚踹小白花,风生水起,渣渣什么的滚粗,别妨碍本学霸...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赵娇娇出门去相亲却惨遭车祸,一朝穿越20世纪,还成了一本文中缠着男主暗害女主,打骂弟妹的极品女配。aaaa 惶恐的她,珍惜生命,远离男女主。aaaa 可为何男主送书,反派给她塞吃的。aa...
一觉醒来穿越到火影第三次忍界大战后期的宇智波一族,在这个血统论的忍界,是幸运还是不幸?刚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就要面对被称为木叶保卫战的桔梗山战役,如何才能在残酷的战争中活下去?在残酷的忍界大战中,谁又敢保证自己能一直安然无恙?好在除了原主的遗产,自身还拥有魂魂果实的能力,这是自保的资本,更是崛起的基石!至于灭族危机,能将止水和白掰正就掰正,掰不正就直接除掉,决不拖泥带水!对于木叶高层的恶意,灵魂之王,幻术之神,傀儡至尊—宇智波玄只想说当别人怀疑你有大规模杀伤武器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