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脑子‘嗡’地一下,预感不祥,却没想到皇上竟然一下子给季宝珠连着跳了三级,陈皇后仿佛一重锤兜头下来,狂乱间,几乎脱口说出我不答应。
尚存一点理智让她话到舌尖,生生咽下,她尚不觉自己的手缠绕着衣带,越扯越紧,当然,这一切没逃脱萧昂的锐利的眼睛。
未等她开口,萧昂接着道:“朕打算晋陈美人为正三品贵嫔”,这也属于破格晋升,却连着跳了两级。
陈皇后压着极度不满的情绪,平静略冷的声儿道:“皇上好意,臣妾带妹妹谢过,臣妾以为不妥,陈美人连跳两级,与理不合,为后宫祥和,请皇上收回旨意”。
萧昂道:“陈美人既不愿接受,朕不勉强,那就季嫔一个人晋贵妃位,其她的,就按皇后奏请的办理”。
萧昂声沉沉的,并未听出怒意,然话却说得果决,没商量余地。
不禁令陈皇后羞愤异常。
注定这一夜夫妻同床异梦,有人会睡不着,那人只能是陈皇后。
一切都完了,季宝珠晋为贵妃,生了皇子,理所当然子以母贵,立为太子,除非自己生子,否则,即便是后宫妃嫔生下皇子,都越不过她的儿子,可自己,陈皇后内心深深的悲哀,自生了大公主落下病根,不能在怀上,原指望自己妹子生了皇子,不管怎样也是陈家的人,可现在没机会了,让季宝珠占了先。
陈皇后的绝望像这无边的暗夜,深不见底,她手脚冰凉,看一眼旁边睡着的萧昂,自己的夫君,十几年来,这男人心里可曾一天有过自己,可曾有一天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她以为这人心里装着天下而忽视自己,如是那样,心尚有一丝安慰,可突然一天,这男人深情对一个女人,他不是铁石心肠,他不是薄情寡义,而是对的那个人。
陈皇后委屈,不甘,自己种的树枝头顶尖最硕大的桃子被别人摘了,如何能让她沉住气。
陈皇后望着无边的暗夜,恨意难平,怨毒目光被黑夜掩着。
节下皇帝大赏后宫,季宝珠晋贵妃位。
入秋,宫中将有一大事,吴太后的陵寝,准备迁出,安放西山,东陵已建好,帝后将率所有后妃送太后梓宫去西山陵寝,路途遥远,要行半月之久。
内务府提前几个月便做了安排,季宝珠依例随行,她留芳春和春儿、荣宽在宫中照顾晟儿,千叮咛万嘱咐,还是放心不下,另接嫂子文氏来宫中照应。
十月初八,帝后妃一行扶着太后梓宫出了宫,西山道远,一路步行,后宫嫔妃都裹足,寸步难行,内务府提早在紫禁城内城外备好车辇,帝后妃等上车,随在太后梓宫后徐徐前行。
走半日,便在驿馆歇息,补给,然后,继续前行。
二日,出城五六十里便是山路,更加崎岖,车辇难行,越发缓慢,
绵延数十里的队伍,行至两山夹一川,来到山脚下,突然,破空几声呼哨,几百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突袭皇家队伍。
御林军立刻应战护驾,大内高手皆拼死保护萧昂车辇,嫔妃人数众多,无人护持,四散奔逃。
季宝珠探头看形势不好,才要下撵,突然,数十人持刀剑扑向她的撵车,御林军和大内高手都护卫皇上,那有空闲管这些嫔妃的事,眼看着季宝珠命在旦夕。
这时,突然斜刺里尘土飞扬,一对人马飞奔突至,赶到车前,便把季宝珠车辇护住。
这对轻骑人数不多,约十数人,可对方却有几十人之多,一交手,便知刺客皆是武林高手,意图明显,直取季宝珠性命,这十几个人轻骑,虽武功高强,然一边对敌,一边要保护季宝珠,渐渐落了下风。
眼看着形势危急,有一两个刺客已近了季宝珠车驾,一个刺客举刀便朝车里的季宝珠砍来,打头的英俊将领正在迎敌,一回头看见,跃马过来,一探身,季宝珠身子离开车子,待醒过神来,已稳稳地坐在那人身前的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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