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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间,又见他摘下旁边一片桂叶,送至唇边轻轻吹奏起来,曲声悠扬,甚至于引得幼鸟清声相应。
那是一种……不容人的言语相扰的无名境界。
待到山瀑那头,一声琵琶响动远远传来,他便停了叶笛之声,微微皱眉,似是觉得曲境已断,片刻后,叹了口气。
“公子在这儿有多久了?”陆栖鸾这才回过神,目光落在他侧脸上,悄然问道。
那人目光悠远地抬头望向东山处渐升的满月,复又望向陆栖鸾伸手拂去她发间的桂子,温和而儒雅地宛若一位长者,轻声相答——
“……吾韶年至此,宵闻鲤歌,夜逐雀咏,入山深,而不知年。”
作者有话要说:
魏晋多文人狂士,崇尚自然。
大家可以看一看世说新语,名人轶事十分逗趣儿。
第68章诗锤再出山
隐澜山中,碧雪凝湖,飘舟两三叶,叶上四五人,云洗月,水煮茶,琴伴酒,兴起挥毫半阕,三笔尽兴,珠玑文句,尽付兰炉添香。
有人索然道:“……又到中秋了,湖上少三人,黄泉添三鬼,无趣啊。”
又有人笑道:“生一念,死一念,无念无明,舟隐子,没准等今年这坛桂酒饮罢,那征贤令明日便寄到你家夫人手上了,我家多做了副楠木棺,什么时候送你一副去?”
那名叫舟隐子的人冷笑道:“那也合该是他谢无敬先死,若不是朝廷请他的人先到,这厮封什么山?还不是怕死?”
“舍下养的金丝雀还怕冷呢,万物之常情,就你嘴毒。”
舟隐子翻了个白眼,道:“那可不是?我平生讨厌赴约误时,最讨厌的就是他谢家诗会,主人在自己家也能迷路,别到时候咱们酒喝完了,回去家里人问‘可见到谢公了?’,你我只能答‘见着了,白骨一具,让山里的狼啃干净了,狼得了点化,都会写诗了’,你觉得可好?”
“少说两句吧,你看着主人家不是来了吗?”
“……可是我眼瞎?谢端这厮怎的带了个女子过来?”
“这厮何时下凡渡情劫了?”
湖上喋喋不休,湖畔的人,则是两厢默然。
……果然是啊,东楚最负盛名的文豪大家。
刚刚路上便有了猜测,陆栖鸾也不敢多问,到这儿才确定下来。
湖中有人喊他,谢端听若无闻,反而转过头来问陆栖鸾道:“谢你帮我找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栖鸾叹了口气,心想此时只能据实以告了,道:“实不相瞒,贸然拜访实属无奈,下官枭卫府典军……”
“我是问你的名字,不是问官职。”
陆栖鸾还是头一次见到对“枭卫”这两个字无动于衷的人,一时间竟有点无措,道:“……我姓陆,名栖鸾。”
谢端略一沉吟,微微摇头道:“此名对女子不善,孤鸾栖于梧桐,业道盛,情道独。”
眼神一暗,陆栖鸾退到一侧,道:“谢公有诗会,下官就在外面等着吧,谢公尽兴之后再谈出山之事。”
——千万不能得罪谢公,千万不能得罪谢公,千万不能得罪谢公……
这是老主簿们再三提醒她的,谢氏虽然向来是出了名的通情达理,但也极重礼数,尤其是文人办诗会,你腹中没有八斗文墨,是绝不能插到他们的诗会里的。
湖上已有一叶碧舟停在岸侧,一船夫撑着竹竿,对谢端一弯身,道:“家主定的规矩,每至文会,需得作时一首方得上船,一人一舟,岸上两人,请二位斗诗,让湖中名士鉴赏。”
陆栖鸾:“……哈?”
谢端像是记性不太好一般,问那船夫道:“我有定过这规矩?”
“家主上个月定的,说得刁难刁难他们,省得那些鼠辈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骂我家的。小人都替家主记着呢。”
湖上的人大笑:“谢无敬你老了记不住事儿了!搬石头砸脚,疼是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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