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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我不安地扭了扭身体,“难道你想在这里做……啊!”后背搁到魔药台的冰凉令我忍不住一哆嗦。
“你不是很急么?”斯内普暂时放过了胸前那两点,喉咙里一声闷笑,毫不费力地探入第二根手指。
“可是……这个姿势很难受……”我皱眉尽量将身体贴紧他以求远离那硬邦邦冷冰冰的台子。但斯内普似乎是故意的,甚至前驱两步,因为情欲而滚烫的皮肤仿佛接触到冰块,我差点弹跳起来,尖声骂道,“你混蛋!”
面对我的挣扎,他仅用一只手显然不足以稳定住我成年的身体,“别乱动,哈利。”
面对冰火双重天我不愿意妥协,更卖力地挣扎,“到床上去!”手无意识地挥动却没料到指尖碰到了什么,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梅林啊!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放摄魂怪出来到处乱跑?!可怜的哈利……他现在的灵魂波动十分混乱……校长,哈利这种状态根本不能去参加什么审判!他们疯了吗?明明哈利是受害者……”庞弗雷夫人刻意压低的声音略带着颤抖,“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一个问题!”
“是的,波皮,我知道。他们…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逼哈利否认伏地魔复活的事实。”邓布利多低沉的话语让场内陷入短暂的沉寂,“我怀疑有一部分摄魂怪已经不受魔法部控制了。”我听到庞弗雷夫人深深吸气的声音,“西弗勒斯,关于这件事你多留意一下。”除了向外扩散低气压就再也没有什么能证明他的存在阴沉的魔药大师冷哼一声,算是回应邓布利多。
摄魂怪…魔法部……伏地魔?!我在做梦么?伏地魔在我六年级时就已经被消灭,接着我们花费五年的时间清除食死徒余党,而此后三年多的平静生活几乎让我遗忘曾经的战乱,怎么……还有邓布利多?难道我死了?!瞬间,我的脑子一片混乱,迟钝地感到大脑的胀痛让我忍不住呻吟。
“哈利!哈利醒了!快,喝下去乖孩子。”嘴唇触到冰冷的东西,我蓦地打了个冷颤,猛睁开眼,条件反射地坐起身拍掉似乎想强行给我灌下不知名药剂的手,一个无声咒将召唤来的魔杖紧紧握在手中,然而在我想摆出防御姿势的时候,却发现全身肌肉不听使唤疼痛地叫嚣,以往一贯灵敏的反射神经也不知为何不仅没有按我的意愿忽略疼痛以让自己保持最清醒的警戒状态,反而像幼儿不受控制除了刺激痛觉一点用处也没有。
“哈利?!”我再次重重跌回床上,药剂瓶四碎的声音唤回三个呆愣的成年巫师,“你在做什么?!”庞弗雷夫人还想上前,却被斯内普一把拉住。
“或许,他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乖孩子·波特。”魔药大师耳语一般危险的嗓音刺入我的耳膜。
我咬牙撑起身体,仅仅是这一动作就逼出了我一头冷汗,更令我不安的是,我身体里的魔力居然还不足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第一时间维持大脑封闭术的状态,我双目空洞而警惕地环顾四周,这里是医疗翼,只有三人,第一个是在我记忆中阿布思·已死的·邓布利多,睿智的眼躲在反光的镜片下让人读不出任何情绪;第二个是与我相伴十年的伴侣西弗勒斯·别扭的·斯内普,他居然用魔杖指着我仿佛随时都会从那里射出绿光;第三个或许是这里最正常的波皮·庞弗雷夫人,一脸惊诧担忧还隐隐有一点受伤。
不像是假的……但又不似真的。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别说对付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就是抬起手臂举起魔杖都困难——刚刚那一番动作几乎将我身体里的力气耗了个精光,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西弗……?”迟疑地,我望着那个黑色高大的巫师,他正用那种陌生得好像随时会阿瓦达我的眼神死死盯着我——那种只对敌人才会露出的死亡射线——心中一阵委屈,鼻子一酸居然差点掉下泪来——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脆弱得连泪腺都控制不住了?最多,只是一场魔药事故而已……对!魔药事故!我猛然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失去意识,或许只是不小心碰到什么材料跌进那个还未冷却的坩埚结果造成了爆炸?然后……“邓布利多…教授?”转向那位白胡子老人,总不至于一锅魔药把邓布利多炸出实体来了吧?!
“哈利?”邓布利多闪烁的蓝眼睛终于透出镜片,“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或许努力做出茫然的形象正是我现在应该做的,“我不记得……什么摄魂怪?什么…伏地魔?”
“哈利!我可怜的孩子……”庞弗雷夫人依然被斯内普稳稳挡在身后,“梅林知道这孩子灵魂波动已经混乱到了什么程度!一定是导致记忆暂时混乱,放手斯内普,我必须去检查!——难道你们以为他会是有人用复方汤剂变出来的?!你们是在侮辱我的水平吗?哈利昏迷一天了我会分不出他是不是服了复方汤剂?!”
斯内普挑眉瞥向邓布利多,后者点了点头,而后庞弗雷夫人总算能接近我。我紧绷神经任由她往我身上扔一个个魔法,对她的问题除了一个痛字什么都不说,右手在被子下婆娑着自己的魔杖,期间,我完全能感觉到斯内普一直没有放松警惕的戒备以及邓布利多探究的眼神。直到她再次拿出几剂魔药:“喝光它们,亲爱的。”
我皱眉,小心地凑到其中一个瓶口嗅了嗅,晃了晃瓶子里的药水——强效的精神药剂,其余的也逐一仔细检查——战争过后养成的习惯,除了斯内普以及我自己制作的魔药,只有亲自检查过后我才会放心。这里面有一瓶稳定灵魂的药剂,应该是斯内普调配的,下意识望了眼那个笔直的身影,但我记得几年前做过几次改良,这明显只是最初的版本——难道我回到了过去?伏地魔刚刚复活?那邓布利多又是怎么回事?
“哈利……医疗翼的魔药虽然苦,但你也犯不着……这让我想起十几年前的战争期间,有些伤患总是神经兮兮地明明什么都不懂,还非得将他们所服的药剂通通检查一遍才敢喝,生怕别人会毒死他们似的,真是,要害他们早就在昏睡的时候动手了何必等他们清醒,你说是不是?”庞弗雷夫人为了缓解紧张的氛围,开始闲谈起来。但这个话题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我有点心虚,若不是知道她的为人,我差点以为她在含沙射影,不过我和她所说的这类人还是有本质上的差别的,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邓布利多…教授。”虽然身体舒服了一点,但我在斯内普的紧迫盯人下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我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左手依然完好无损,这个时候还不到三年级?但伏地魔复活又是怎么回事?
“假期时你和你的表哥德斯礼在女贞路附近遭到了摄魂怪的袭击,你用守护神咒击退了它,但是也晕了过去。”邓布利多非常简洁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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