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发出了一声仿佛惨遭揉虐一般的悲鸣。
他问我:“怎么又是你?!!”
我很感动……我非常感动。
我几乎是一下子就要喜极而泣了,如果我又流泪这个功能的话。
他竟然认出我了?
其实,我是知道的,在人类眼中的摄魂怪都是一个样子的,他其实并不一定会知道一直以来,是一群摄魂怪在吸食他的快乐,还是只有我一个,他分不出来,他只是对所有的摄魂怪都充满敌意和恐惧,反正在人类看了,无论是哪一个,都是邪恶的摄魂怪。
但是,现在他却用了“又”这个字。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我心里很高兴,但表面上实际是看不出来的,于是,西里斯的情绪更加悲愤了,他几乎是痛心疾首地继续问道:“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
……我也不知道啊。
我静静地飘在那里,回忆初次遇到他的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得罪”这个词来形容,我知道他并没打算听我回答他,因为他根本听不懂我族的语言,他只是想发泄而已。
但我认为,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是在小心眼地报复和迁怒,我得向他解释,我并不是因为他辜负了我的期盼,就非要弄死他的。
我阴森森地拉过了他的手,他僵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任由我写下了一句话:我很在意你。
他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往外拉手,却被我死死地拽着,抽不回来。
“你……你到底想怎样?!”
西里斯似乎愤怒了,但我能感知到他的情绪,我知道他其实是被吓的。
他一个大力挣脱了我的手,然后恶狠狠地问我:“不,正确的说,你到底是什么?!”
我不生气,我真的不生气。
即使他的动作很粗鲁,即使他的语气很凶,即使他的情绪满是尖刺,但我知道,他是在勉强自己,他的烧还没有退掉,一定又无力又头晕又难过,他发个脾气,他自己受罪。
我其实觉得他很有趣,我曾经以为这几年的阴暗生活已经彻底抹去了他性格中的积极的那部分,但事实上,他不仅保留着自身的理智,还保留着本性。
他在对我发火,他很愤怒,在他明知道我就是这几年一直让他恐惧的那个摄魂怪的时候。
很有趣,不是吗?
我心里微笑着。
只是,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呢?
我到底是什么?
我不就是摄魂怪吗?很显而易见啊。
不是摄魂怪,又怎么能够成为阿兹卡班的看守人,又怎么会让他恐惧,又怎么会吸走他的快乐,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陷在绝望而痛苦的情绪中,麻木冰冷呢?
我所做的一切,还不够他影响深刻吗?
快乐是容易被忘却的东西,痛苦才能刻骨铭心。
我族之所以只能吸走快乐,哪是因为……绝望,是无法被夺走的情绪。
我想,我还是更喜欢做别人那无法磨灭的痛苦,而不是会被遗忘的笑容。
于是,我微微侧过头看着他,表示求解。
“你……”西里斯哑然,然后咬牙切齿道,“你见过会写字会歪头会握手的摄魂怪吗?!”
……我不仅会写字会歪头会握手,我还会很多很多啊,但我会得再多,我也不可能变成人类的,没有谁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本质,我其实知道我很特别,但,我依然只是摄魂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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