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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怕谢春飞有什么贴身物件落在那里,打算收拾一下给拿到落霞谷去。
床单被更换过了,屋子内也早已清理一新,但每每踏进这个屋子秦纵还是会感受到一种近乎窒息的尖锐疼痛,那天满目殷红的记忆没有放过他,常常入梦,半夜三更令秦纵一身冷汗地惊醒,然后枯坐至天光大亮。
谢春飞的东西其实很少,衣服也没有几件,有些是怀孕后买的衣服,腰身都十分宽松,三三两两地挂在柜子里。上面是一些银票,秦纵在谢春飞离开秦府的时候,给了他一沓银票,那些钱即便是挥霍无度,也可以保证几年的生活,然而谢春飞却只是动用了两张,剩下的整齐地摆在柜子隔层的深处。
最后,秦纵发现了,谢春飞床下那个木匣子。
这个木匣子,秦纵是有记忆的——谢春飞离开秦府的时候,衣服杂物装了一箱子,除此之外,谢春飞还带走了一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木匣子。
秦纵将木匣子摆在床上,慢慢地打开了木匣子。
当他看清里面到底是什么,秦纵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里面整齐地摞着他所有给谢春飞邮回来的家书,还有他送过的所有小玩意。
有些东西,他只是随手从偌大的秦府拿出来,为了哄谢春飞一时开心,之后便不管丢了还是留着,毕竟这些东西在秦小公子眼里不过是些稀松平常的东西,挥挥手就能再买一份来。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谢春飞对他的情意,如此深重。
每一件……每一样……全都是谢春飞笨拙的,无言的深情。
秦纵忍不住去想,谢春飞当时,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带走这一个木匣子呢?
想着想着,他便觉得通体冰凉,再不敢想下去。
谢春飞,原来一直都只这样,奋不顾身的爱过一个人。
如同飞蛾扑火,不问前路。
【十七】
秦纵从未想过,等待,是如此漫长的一件事。
谢春飞九死一生诞下的是个男孩,秦纵取名为逍。
逍,是秦纵对这个孩子未来的一种祝愿,他希望他和谢春飞的孩子,可以喜乐逍遥,自在一生。
时光太匆匆,一晃竟然已过了五年。
这五年来,秦纵每隔两天都会放血浇一次无极草,无极草得到足够的血液灌溉,三个月便会开一朵花。秦纵便每三个月拿着无极草的花到落霞谷里去找贺溟,将花磨碎,提取汁液入药。
经过无极花五年的滋养,谢春飞的面色也不似五年前那班灰白暗淡,面色逐日变好,让秦纵感到欣慰的是,他的脸色甚至隐隐透出些红润。
贺溟说,谢春飞约摸,要醒了——只是不知道确切是什么时候。
秦逍身体很好,没有传下谢春飞那些病,能跑能跳的,和寻常人家的孩子也没什么不同。秦纵瞧着秦逍眉眼间依稀可辨的秀丽,心口发苦,难以自抑地常常想起谢春飞。
五年前谢春飞生完秦逍的那副形销骨立的模样,真的成为了秦纵的噩梦,但凡梦到谢春飞,都会半夜惊起,一身冷汗,再难入眠。
秦纵甚至有时候会想,是不是这个孩子在生父肚子里的时候,吸光了谢春飞所有的养分。
谢春飞的匣子,被秦纵收在了枕侧,有时他觉得难以支撑时,便会打开看一看。
看一看,那沉甸甸,不曾说出口的情意。
五年前他发现了这个木匣,一张张拆开那些信,直到看到最后一封,在信末照例的“吾爱春飞,思之念之”下,有一行小字。
都说字如其人,谢春飞的字,也是那样清瘦秀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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