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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水用黑透透的眼仁看他,乖顺地照做了。
赵维宗被他这一眼看得心中发紧,急不可耐地扒下那人的运动裤,又解开自己的裤带。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他紧贴着孟春水的股缝上下摩擦,胯下那根已经胀得发痛。对方流畅饱满的臀部线条让他忍不住要发疯。
“可以吗?”他问。
孟春水额头抵在墙上,没说话,而是反手把他内裤扒了下去,算作无声的邀请。
赵维宗身上一震,低头看了看自己失去衣料包裹,弹起来胀得老高的老二,定了定神,颤抖着把手指伸向对方身后的那片隐秘,指节在穴口打着圈。
他感觉到身前那人很轻地抖了一下,像是不想给他发现似的。
而赵维宗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过了大约十几秒,只听见他说:“不行,今天还是你来。”
“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孟春水转过身来,指肚摸了摸他的脸,“你担心我?”
“感觉有点趁人之危,你脸色都这样了,我这一搞别又生什么病,我机会留着,等下次。”
孟春水看着他半边熊猫眼,一时被这副踌躇又有点笨拙的模样逗得发笑:“这能生什么病?”
“我不知道,你别问了!”赵维宗突然脸颊飞红,转身扶住侧壁,稍稍抬了抬屁股,“你来,快点。”
心里说的是你以为老子不想操你?他妈的老子只是舍不得,今天你这模样比林妹妹都招人疼好吗。这种时候把你干了不是欺负人吗?
与此同时,就着头顶半黑不亮的白炽灯光,孟春水瞅见那人已经红透的耳垂,还有后颈麦色肌肤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肌肤下是呼吸的起伏……他只觉得脑子里轻飘飘的,好像只剩下一个念头——把赵维宗压在墙上,彻底地进入他。就像以前他们在厨房在浴室在那样。
从二月到现在,他太想他了。
但孟春水心中还崩着一丝叫做“理智”的东西,告诉他说,现在一没套二没油,你硬上会弄疼他的。
正这么犹豫着,赵维宗却冷不防抓住他勃起的老二,颇有些不耐烦地说:“原来都硬成这样了,跟我你忍什么?出家修佛啊?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孟春水知道这是在激自己,并不上当。
“回去再做。”他说。
“废什么话,”赵维宗哼了一声,抓着那根东西往自己后穴顶,“我忍不了,今天玩个刺激的,谁规定没油不能做的。扩张也免了,真他妈麻烦。”
前端顶在紧韧的穴口,茎身又被发热的手抓着,孟春水眼睁睁看见理智在离自己远去。
“你疯了吗?”他脱掉上衣,又把身前那人碍事的圆领套头衫往上一拉,胸口贴住他光滑的脊背,“这么饥渴。”
“我就疯了,我今天一看见你就硬了,是男人你就来。”赵维宗没好气道,胛骨却随着肌肤相贴抑制不住地震动了一下。
“好,”孟春水说了这么一句,他心想这人今天确实是欠操,于是不再磨蹭,从后面把人环住,从小腹摸到胸口,停在乳尖揉捏。这么一弄,赵维宗整个人都烫了,在他身下轻喘起来。
这喘声好比一剂猛药,孟春水像被点着了似的挺身进入——太涩了,而且紧,没有任何润滑的后穴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刚刚浅插一下,他就失神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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