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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没有香槟,交杯酒喝的是橘子水;没有大蛋糕,宴会上堆的是当地渔船刚刚捞上来的新鲜鱼贝;没有司仪,由那位东大老教授代工;也没有交换戒指,因为戒指早就戴了很多年;更没有什么西装革履、花环彩灯,他俩穿着厚厚的冲锋衣,在格陵兰岛沿岸的咸腥海风,以及同事朋友的衷心祝福中,相互拥抱。
赵维宗本来觉得非常突然。当时他被人叫出船舱,一下子就看见甲板另一头,煞有介事地朝着自己走来的孟春水,又听见四周有人齐声哼起了婚礼进行曲,也有人大笑着起哄,他就差不多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小赵在心里说,这人都快三十了,怎么还是个幼稚鬼,老子一点准备也没有,早知道起床的时候好好梳梳头发。又想会不会太张扬了,谁知道这船上有没有恐同的呢?然而,当孟春水抱住他,跟他说“我说到做到”时,这一切想法就全都释然了。
他只是说:“我没想到会是在北极。”
孟春水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颇为认真:“北极多好,太阳一直挂在天上,路上还有北极熊和海豚跳舞助兴。”
赵维宗觉得,自己这辈子任何时候回忆起这话,都会忍不住笑起来。
回到此时,孟春水显然也想起了这段“神奇往事”,又解释道:“其实是因为感觉在别的地方办婚礼全都不够特别,配不上你,所以当初跟几个朋友商量好,在船上弄了一个。”
“我明白,但我当时都快震惊死了你知道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感觉自己跟那些个偶像剧主角似的,”赵维宗注视着前方车迹寥寥的夜路,笑道,“但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我老公干得出来的事儿。”
“你刚才叫我什么?”
“怎么,你能叫我老公,我就不能叫你啦?”
“幸福来得有点突然。”
“还有更幸福的,”赵维宗说着在随身包里翻了翻,掏出个黄铜小人,“唐吉坷德!我在巴塞罗那跳蚤市场淘的,说是手工打的。当地做铜器确实有一手。喜不喜欢?”
“喜欢,”孟春水说着就想凑过来看,“你还记得我喜欢这本书啊。”
赵维宗立刻把小人收回包里:“先好好开车,我当然记得,你大二文史选修课的论文不就写的塞万提斯。西班牙又正好是人家故乡,我就顺便惦记了一下这茬事儿呗。”
“我这几天也给你买了礼物。”
“是什么?”
“就在那里面搁着呢。”孟春水拿下巴指了指副驾驶座前放杂物的挡板。
赵维宗打开一看,是管润滑膏。
“靠,”他捂了捂脸,把这一小管东西塞到西装口袋里,“我就知道。”
孟春水笑:“桃子味的,从上市开始你不就想试试吗?”
“我说,好好开车!”赵维宗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开始专心观察旁边车道上大货车运的一群小粉猪。黑夜里它们居然都没睡,挤在一起,小眼睛亮得有点诡异。
孟春水很快把那辆货车超了过去。
紧赶慢赶,他们终于跟着手机导航在夜里两点之前开到了济南北站,过了黄河大桥,接下来就要沿着济青高速继续开。赵维宗问:“累不累呀?要不然我替你开会儿,在飞机上睡了十多个小时,现在精神着呢。”
孟春水暗自数了数这人已经几年没碰方向盘了,摇头道:“在飞机上睡也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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