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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是极为喜欢独来独往的,可跟沈浪等人同行久了,渐渐习惯了事事有人代办的感觉。我出庄的时候,曾想要自己去闯荡一番的,可如今真要走了,心却无来由地痛了一痛,当真莫名其妙。
我暗骂自己矫情,推开门探头探脑地张望,发现朱家的下人们兀自川流不息,没人有闲工夫理我,立马松了一口气,回身去取行李。这一抓,却抓了个空。我回头一看,花蕊仙已经醒了,左手提着我的行李,一双浑浊的老眼发出如鹰隼般锐利的光芒。
“怎么?”我疑惑地看着她。
“这便走了?”花蕊仙冷冷问道。
“嗯,走了。给我包袱。”我转过身来。
花蕊仙道:“走不得。”想了想,又道:“除非你想死。”
我愣了愣,道:“为何走不得?”
花蕊仙眼中厉芒一现,道:“你有仇家。”
仇家?什么仇家…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蕊仙以手空书三字,我顿时了然--“断虹子”。原来是我在仁义山庄得罪的那臭老道!我低声问:“他是什么时候跟上的?”
花蕊仙望望窗外,道:“方才。”我挠了挠头,这倒是个颇难缠的角色。那断虹子虽然心胸狭窄、锱铢必较,但浸淫剑法数十载,能够身列七大高手,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转念一想,这花蕊仙与我非亲非故,为何要提醒我?她几时又变得如此好心了。当下也不点破,只微微一笑道:“无妨,我还是要走的,想他一个牛鼻子老道,也拦我不住。”
花蕊仙愣了一愣,道:“稍待片刻,我与你同去。”说罢转去里间。我一心想看花蕊仙玩的什么花样,便坐在桌旁等她。一会儿功夫,花蕊仙已经易容作一个小娃娃,我不由惊奇道:“花婆这门手艺真巧。”那花蕊仙接了我这一记马屁,脸色和缓许多,抬手将包袱抛给我。我嘿嘿一笑,跟她往外走去。到得后院,我牵出小白,纵身上马。那花蕊仙倒也乖觉,只冷眼瞧着。我笑道:“委屈花婆了,这马性子烈,不载生人。”
花蕊仙冷哼一声道:“畜生脚力好,却未必比我快。”
我恼她称小白为畜生,起了作弄她的心思,嘴上却甜甜道:“花婆的轻功是极好的,怎能和马儿比较。”说完心中补充道,这一顶高帽子暂且给你戴上,后面还得给你点苦头吃。说罢故意催小白快跑,专拣人烟稀少的地方去。那花蕊仙当真了得,居然一点都不落后,想来她过往在江湖上如此作恶不歇,仍能不被仇家所杀,果真是有所凭恃的,心下也有些佩服。
这般不歇气地狂奔,那花蕊仙饶是轻功极好,终究已经年老,有些吃不住劲了。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心想此番也算是闹得够了,当下勒住小白,下马缓缓而行。那花蕊仙见我下马,瞪着我道:“你不怕那牛鼻子追来?”
我笑盈盈道:“双拳难敌四手。有花婆在侧,动起手来,他也决计讨不了好去。”这么说也算是给她个台阶下了。花蕊仙不以为然道:“江湖险恶,你倒轻松。”但我先前赞她武功好,即便真是不敌,她也万万拉不下这个脸来催我,只好悻悻然放缓了脚步。我从包裹中掏出两块被冻得硬邦邦的烧饼,递给她一个,那花蕊仙并不抱怨,接过就咬。我心道这干巴巴的老太太牙口倒是极好的,真该问问她是如何保养的。
这般走了三四日,倒也相安无事,想来那断虹子也不太好过。我这一路行来可不是无所作为的,也不知偷偷驱使了多少毒蛇毒虫去招待那牛鼻子。沈浪等人也未曾来追我,想必是全都信了我已回到了仁义山庄。花蕊仙也知道我是做了什么手脚,却并不来询问,干脆弄来一头花驴代步。于是这一老一少、一驴一马便光明正大地在路上走。其间我见花蕊仙易容手法巧妙,她居然爽快地答应教我。我记心极好,虽然时间不多,倒也学了不少。
这般与花蕊仙相处,倒也不寂寞。此人心思虽狠毒,但却不曾害我,相反还常常考较我轻功、传授我易容之法。我本就没什么门户观念,将飞鸟式给她看了,她也啧啧称赞,又着我将招式一一演练给她看。三十套步法刚使毕,她便怒骂道:“路子是没有走错,可惜不思习练,也未曾真与人动过手,好好的武功便成了花架子。”于是每日里催我与她拆招。这天将将与她过完招,她忽然叹息一声道:“确实是块好料子,与你娘当时一般…”
我一听,大惊道:“你认识我…娘?”
花蕊仙看了我一眼,道:“你与你娘何其相似,老婆子第一眼见到你,就有所怀疑。当日鬼窟外,那金无望一提金锁之事,我便确定她那走失的女儿就是你了。她尚未嫁入游家时,于老婆子有大恩,老婆子甘愿守护她一辈子——她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物,可惜心肠太软,难成大器,也嫁错了夫家。”
我自不肯甘休,追问细节,花蕊仙只道:“你若挂心,为何不与她相认?”
我道:“她若当我死了,便没什么牵挂。”
花蕊仙嗬嗬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如朽木拉锯,十分可怖。笑了一歇,她忽然厉声道:“你与你娘面容虽像,心性却大异。你性子如此凉薄,忘了父仇便罢了,怎地却连亲生母亲都不体恤?你可知当年你走失后,她为你流了多少泪?你百日那天,她一病不起,若不是你父亲日日为她传功护着她,恐怕她早就咽了气!你那爹倒也痴情,为你娘闹得真气枯竭,这才被王云梦那贱人一掌拍死。临死之前苦苦哀求,用家传的秘笈拖延时间,趁机着老婆子将你娘带走,这才救了你娘一条命。”
我听得她这些话,一时有如五雷轰顶,呆在原地。我原本并不是不想认娘,但听弄尘那样说,只道娘早已忘了我的存在,还将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原来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我心中始终有个心结解不开。”我愣愣地望着烛火,轻轻道。
花婆脸色缓和下来,道:“也不能全怪了你。你定是觉得你爹不喜欢你,是也不是?但你用心想想,当年游家势大,骤然大祸临门,又怎会完全不自知。个中情由,却不足以为外人道了。”
我悚然一惊,道:“我当年被送走…”
花蕊仙道:“你爹虽不济,手下能人却多。你以为若无他暗许,那人能平安掳你出府?你爹也是为了让你躲过一劫,这才送你出去。那百日宴,不过是混人耳目的幌子。只是不知何故,那掳走你的人却没有把你送到原定那人的手上。你娘之所以病倒,也是为了此事。”说罢阖上眼睛,道:“老婆子也只知道这些了。自那以后,我便转而投靠了朱家,伺机报仇。”
我细细想着她方才的话,辗转难眠,心中激荡、难以自抑。心中忽然想起初来这世界时见到的那个美丽女子和那个便宜老爹,又想到了前世自己的妈妈。原来天下的父母都是这般爱着自己子女的么?想到这里,心里淡淡地涌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和渴望,想要见见我今世的娘。渐渐地睡意涌来,不自觉间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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