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曼青就又被扶回了毛驴上,吴岳泽趁她在张婶家做冷敷的时候将自己的马弄了过来,此刻吴岳泽便直接骑上马,再将毛驴的缰绳拽在手里,毛驴便乖乖地跟在吴岳泽的马屁股后面走了。
徐曼青受了别人的帮助,也不好唧唧歪歪地说道什么,但这官道上人来车往的,吴岳泽又穿着捕头的行头,这般骑着马牵着驴的也算是个特殊组合,一路走过来招了不少闲人的视线。
徐曼青只得将头尽量放低,恨不得拿顶帷帽把自己的脸给遮起来才好——这般被一个捕头牵着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人犯呢!
好在在咸安城城门外,有许多等生意的轿夫带着轿子候在那里。吴岳泽一见便下了马,出钱给徐曼青雇了一顶轿子,这才算是隔绝了那些探究的视线。
徐曼青心下松了口气,她也实在没想到这牛高马大的吴捕头竟然这般心细如发,以后若是有女子当了他的妻子,不得每天都活在蜜罐里么?
这般摇摇晃晃地到了医馆里,徐曼青隐约听见吴岳泽招呼了一下,没一会儿就有个小丫头跑过来掀了她的帘子将她扶了出来。
徐曼青被带到了内室,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大夫进来给她看诊。
检查了一番之后,老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寻常的扭到了,买支药酒回去搓涂个几天就能休养好了。
徐曼青松了口气,连声道谢,还摸出了腰间的钱袋要给老大夫付诊金。
老大夫捋着胡子笑道:“不必了,吴捕头已经付过了。”
徐曼青听着一愣,这吴捕头还真就是大善人,帮了人的大忙不说,就连诊金都抢着付了。
又被送回了轿子里,吴岳泽给轿夫报了项家的地址。
“既然你的脚没事,那便回家去吧。如果你弟弟没大碍的话,这会子功夫应该已经被送回项家了。”
吴岳泽这次反倒没再继续跟着,只是让轿夫送徐曼青回去而已。
徐曼青又松了口气,若吴岳泽真的将自己护送回项家,就真的殷勤得有些过分了。
徐曼青再次道谢并从钱袋子拿出银子来给吴岳泽递了过去,这次麻烦别人这么多,吴岳泽又是垫药费又是垫车马费的,徐曼青都觉着不好意思了。
吴岳泽看着徐曼青递过来的钱,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将钱收下了。
徐曼青这才上轿回了项家,果然一进家门,项寡妇就抹着眼泪出来搀扶她了。
“你们的事儿我都听那小捕快说了。你们怎么能这般不小心?幸好奋儿没事,不然不得心痛死我老婆子么?”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项寡妇俨然已经将徐奋当成自家人了。方才听那小捕快说徐奋是从近两人高的树上摔下来的,登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好在徐奋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醒了,除了脑袋肿出来的包有些疼外加手脚有些擦伤之外,其他都没啥大事。
徐曼青心惊胆战地守着徐奋观察了一个晚上,发现徐奋能吃能睡思维敏捷,也未见有恶心呕吐的症状,看来还不至于脑震荡。
徐曼青这才算是放了心,熬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房睡觉去了。
受伤受惊外加受累,徐曼青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的。项寡妇知道这姐弟俩受了伤,早上也不打算惊动他们,自己起了身准备早饭去了。
厨房里的食材这几日消耗得差不多了,徐曼青又伤了脚,这买菜的事就只能是她这老婆子暂时做一做了。
项寡妇拿了银钱打算出门,谁知一开门便看到门外放着一个大竹筐,里面堆满了红色的山花。
项寡妇正觉得纳闷,起初还以为是谁把筐子放错地方了,但仔细看了一眼之后,发现那装着山花的筐子确实是自家的,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索性将竹筐子拿进了家里,打算等徐曼青醒来再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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