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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他!
于是他流浪着,一边躲避着那些人的追杀,一边寻找复仇的方法。
然后……然后就是……
他猛然惊醒,窗外,月尖如勾。
身边的人被他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地唤道:“夫君?”
将手覆在枕边人的眼上,他听到自己用温和的声音说道:“无事,睡吧。”
枕边人轻应了一声,本就不甚清醒的她又陷入了黑甜的梦境中。
听到她的呼吸又缓和了下来,他慢慢地收回了手,静待片刻,又起身,只是披了一件外衣,便走出了房门。
走过了长长的回廊,他推开书房的门,坐在书桌前,铺开纸,用笔饱蘸了墨,却在提笔之后迟迟无法下笔。
恍惚间,白日之时,那个少女含泪的眼睛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微笑的脸和那张从来都是明艳笑意的脸交叠起来,苍白的唇轻启,“在害死了我阿娘之后,你还想要杀了我吗?”
指尖颤了颤,一滴墨汁落下,在纸上晕染开来。
他立在原地,怔忪了一会儿,猛地抬手,将手中的笔扔出窗外。
他呆呆地望着窗外,良久,终于颓然坐在椅子上。
【于你来说,是福非祸;于她来说,是劫非缘。】
他缓缓摊开手,那用温润朦胧的白玉做成的玉扣,在明亮的月光下隐隐泛着青色。温润的手感,就像多年之前,那个人将玉扣扳开,将半块玉扣放入自己掌中时,不经意间触到指尖的细腻。
那个时候,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玉扣,笑得比绵延十里的桃林更为耀眼,仍显稚嫩的声音里带着狡猾的笑意,像一只小猫般扬起脸,道:“这是信物哦!”
“到时候……你一定一定要在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我哦!”
那些笑语再度在他耳边响起,就好像他们从未分开。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他听到有个熟悉的少年声音响了起来,很是苦恼的模样。
女孩笑了起来,那狡猾的模样让人心中一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挠了挠,又挠了挠。她摊开手中的玉扣,笑道,“这才能考验我们的缘分嘛~呐!我们说好了哦,一定要在三年之内找到我!”
“我……可是我该怎么找你?”少年的声音再度响起,带上了些许委屈和焦虑,“你甚至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
女孩手中的玉扣在阳光下如她笑容般明媚,“它会告诉你的。”
【它会告诉你的!】
闭上眼,他看到那张熟悉的笑脸,眼中却泛着让他陌生的恨意,轻声道:“阿娘死了。”
她死了。
二十一年前,也就是他十五岁之时,有术士对他说:
“于你来说,是福非祸;于她来说,是劫非缘。此为劫数,无可解脱。”
是的,无可解脱。
对她来说,这本就是劫难。
他终于还是用了最卑劣的手法,伤害了最不该伤害的人。
所以,她终究还是死了。
死在了他看不到的地方。
恍惚间,他又看到了她。
一身宽大的黑袍,站在悬崖边上,脸上被他划出的伤口狰狞,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让那一张笑起来曾经比阳光还要明媚的脸染上了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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