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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没有掐花,为什么要认错?”柳依依出于直觉回了这么一句,大宫女和王莺面上的冷笑更浓,这样回答,只会让秦司正更为恼怒,果然秦司正已经开口:“现有证人,怎么,你们还要狡辩?”
“是她们几个,诬赖我们。”吴娟的眼泪都吓的流出来,但既然柳依依不肯认错,吴娟当然也不肯认错。
“司正面前,还能让你们嘴硬?”王莺已经忍不住又要挥手打吴娟,秦司正冷冷地看王莺一眼,王莺吓的忙把手放下。
“你们两个,是哪个宫的宫女?”柳依依还没回答,王莺就飞快地说:“她们两个,是昭阳宫新进小宫女。”
迟疑一下王莺又补一句:“和我是一起进来的。”
“月容,你们宫内进来的这个小宫女,太爱说话了。”秦司正并没理王莺,只对月容语气平静地说。
月容的脸色微微有些僵硬,对秦司正轻声道:“新进小宫女,常常如此。”
“好好管教。”秦司正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四个字后就对吴娟和柳依依道:“跟我走吧,我会让人去和昭阳宫吴女官说,按宫规惩罚之后,再让她领你们回去。”
这话让低眉顺眼站在那的王莺面上露出得意的笑,进了宫正司,受了惩罚,到时候想再往上爬,那就是不能了。
谁让她们竟然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王莺心中不无嫉妒地想。柳依依比王莺更明白进宫正司的后果,想都没想就跪在秦司正面前:“姑姑,我们的确没掐花。”
“现有证人,她们这么些人呢,也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们,跟我走吧。”宫正司的人,个个都有一副铁石心肠,秦司正也不例外,况且比这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她们也都瞧过,秦司正只淡淡说了一句就转身要走。
吴娟比柳依依还害怕,王莺的得意更浓,该,就该这样对待,谁让你们敢欺负我,还笑话我。
秦司正见柳依依不肯站起身,对月容使个眼色,月容已经会意,对王莺点头。王莺巴不得上前拉住柳依依的胳膊:“快些起来吧,敢做就要敢当,哪有做了不敢当的?”
“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地欺负我们。”吴娟怒问王莺,王莺瞧着吴娟,眼珠一转:“这话说差了,我这样牢记宫规的人,怎会看着别人违背宫规?”
月容扫了王莺一眼,王莺忙把柳依依拉起来:“赶紧走吧,这会子还闹什么?”秦司正怎看不出王莺的眉眼官司,不过呢,这件事既然有证人,那也就乐的卖个人情,至于这两个小宫女,谁让她们得罪了人。
在这宫中,做宫女的,想要顺顺当当的,要紧的是不要得罪了人。
柳依依怎么都不肯站起身,吴娟也是一样,秦司正的眉已经紧皱:“不承认也就罢了,竟还要抗拒命令,实在是坏透了。月容,你去寻两个内侍来,把她们捆上就走。”
月容应是,命一个小宫女赶紧出去寻人。柳依依的鼻子红彤彤的,眼泪不知不觉下来:“我们是昭阳宫的人,要罚,也要问过昭阳宫。”
“还懂得狡辩了?你放心,这件事,我自然会去告知昭阳宫管事。”秦司正的声音越来越冷,她能成为宫正司司正,自然不仅仅是公正严明。
柳依依没想到抬出昭阳宫来竟然还是没有作用,眼里不光有泪,额头上的汗珠也下来了。模样瞧着着实狼狈,王莺瞧见柳依依这狼狈模样,唇边的笑容越发得意,该,活该,谁让她竟敢得罪自己。
等进了宫正司,拿出宫规来,审问完了,该打该罚,再罚去做粗活,一辈子翻不了身。王莺得意洋洋想着,已经走进四个小内侍,两个一组,上前把吴娟和柳依依都拉起来,推搡着往外走。
吴娟和柳依依都在挣扎,秦司正示意把吴娟和柳依依的嘴都给堵起来。王莺得意洋洋地拿过帕子,把吴娟和柳依依的嘴堵的严严实实,跟在后面推搡着吴娟和柳依依出了芍药栏。
吴娟和柳依依脸上又是汗又是泪,柳依依更气急一些,这些不分青红皂白就处置,简直是没有一点道理。
刚走出芍药栏不远,就见吴女官匆匆而来,瞧见秦司正吴女官停下脚步:“敢问秦司正,我们宫内的宫女,究竟为何被你抓了?”
“吴女官来的正好,我正想遣人去和你说一声,宫中规矩,宫人无故,不得擅动草木。这两个小宫女,竟掐了芍药花在那丢着玩。这违背了宫规,有人告知于我,于是我这才前来。”
秦司正并不慌乱,宫正司掌后宫刑罚,除皇帝皇后太后这三人可以赦免犯错的宫女内侍,别人一概不能。把人带走再去回禀皇后,也是常见的举措。
吴女官往吴娟柳依依面上瞧去,吴娟柳依依的嘴巴都被堵了,哭的一头一脸都是泪。吴女官在宫中多年,当然晓得这件事的厉害轻重,因此迟疑一下才对秦司正道:“我并无阻拦你们执行宫规的意思。只是我听说她们两人口口声声喊冤。秦司正,这宫中,因了小隙而诬陷别人的事并不少见。宫正宫正,为的就是愿你们公平公正。秦司正,既然她们喊冤,那也该仔细盘问,况且……”
“吴女官多虑了,宫正司自有自己办事的章程,既不会冤枉别人,也不会放过违了宫规的人!”秦司正说了这么一句,就又要往前面去。
吴女官知道无法拦阻,但这两个人是朱皇后瞧中的要培养为心腹的人,和别的小宫女并不一样。况且别的罢了,偏偏又是太后宫中的宫女发现她们两个掐花,还做证人,真是禁不住要让人多想。
“秦司正还请留步,既然她们口口声声喊冤,何不回芍药栏一看,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免得到时冤枉了人。”吴女官的话让秦司正冷笑一声:“和吴女官识得日子也久了,今日才知道,吴女官竟然还会断案!”
“要说起断案来,自然不如秦司正,只是在这宫里久了,耳濡目染,自然也晓得了些。”吴女官不肯退步,秦司正唇一抿,往月容面上瞧去,接着就对吴女官道:“既然如此,那就往芍药栏去!”
众人又浩浩荡荡回到芍药栏,王莺已经上前捡起一朵芍药,对吴女官道:“瞧,就是她们掐的,吴女官,你瞧,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什么可说的?”
吴女官接过芍药,仔细瞧了瞧,也不理王莺,只对秦司正道:“司正在这宫中,已超过三十年了,我辈之中,也算出类拔萃的人,没想到今日,竟被一个小宫女给骗了!”
秦司正原本以为最少也得是王莺现掐了花,扔在地上,然后她们众口一词,诬陷吴娟她们。谁知吴女官竟这样说话,秦司正往吴女官手上那朵芍药仔细瞧去。
☆、第23章
这一瞧,秦司正面上变了颜色,这一朵芍药,叶子已经枯黄,花瓣已经掉落许多,根蒂处不见掐的痕迹,像是花开许久,自己掉的。
这帮子蠢货,诬陷人也要做的恰好。秦司正心中骂了一句,面上神色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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