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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身子骨好的,从小便学那些飞檐走壁的功夫。似大玉小玉姐妹,更是打小儿便知道她们于那乐律上头有天赋,这才教给了她们。皇上,朝廷中莫非没有这般的法子吗?”若是没有,那他们是哪里来得这许多臣子使唤?
皇上听了失笑了起来,抬头拿手勾着她鼻子要捏她:“谁说朝廷中没有筛选人才的法子了?”说罢,又轻叹了一声,“有归有,可到底不大一样。朝廷中所用之臣,大多都是各地推举上来的。有的是那些世袭往替的官宦人家的子弟,有些是得了名士指点的学子。或是家中无人无钱,哪里能入得了那些个氏族、名士之眼?
“那些个氏族中人多出才子,可他们未入朝廷,便已经利益牵身,早已分出派系归属,便是入了朝廷,亦不会真心为朝廷所用。似那些世家,便是朝廷交替数代,亦不会伤了他们的根骨。若遇乱世,便避于一边,等着天下大势约么分明起来,才会投靠过来。便是有那早早就摆明了,亦是会选同他们有所牵扯的。”
柳蔓月这才恍然,合着,他非是全然担忧朝中无人,而是因着朝中党派分立,利益牵扯过多过大,怕是那些个人便是把皇帝架空了亦是有可能的。
“皇上……”想了想,柳蔓月弯下了腰,凑到他额头上头低声问道,“皇上要不要试试……出个什么题目,叫那些个识字断文的学子们来做答,指不定便能选着得用之人呢?”
皇上再抬眼瞧着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模样:“这个主意是你自己想着的?”
眨巴了两下眼睛,柳蔓月只得道:“还没下山时,他们便是如此做的,出个题目,叫学生们来答,哪个答得对答得好的,自然更得用些。”
“前朝时,曾用过一阵子分科取士的法子。大恒初定之时,亦用过两年,只那会儿,因着查出了舞弊之事,被朝中大臣联名上书,这才又停了。”
“因有舞弊之事弃之便不用?这不是因噎废食么?”
皇上点了点头,冷笑一声:“他们哪里是怕因噎废食?不过是因着怕那些个新选出来的挡了他们的路罢了。”
原已架好了的架子,数大氏族各分利益,这会子突然冒出些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草根儿想要分一杯羹,谁能真心认同?不然,不过一县之中出了点子舞弊之事,哪能就闹到了朝廷上头来?还不知那起事儿到底是真是假呢,皇帝就叫他们逼得硬生生退了一步回去。
“那……皇上是想?”
“朕,想再兴分科取士,只是……”说着,眉宇间凝起忧思,“要如何行事。”
这,便是要想着法子同那些朝中大臣、世家中人们斗智斗勇了。出个小主意动动歪脑筋柳蔓月还能成,可真个论起同朝中那些个世世代代动心思转脑筋的老狐狸们斗智斗勇,她便没那个本事了。
想了想,忽又笑道:“皇上现下想着的只是如何在那些个散落于世的民间子弟们中选出好的来,不如再想个法子,兴起学堂来。就跟阁里头的法子似的,打小儿便教习孩子们,等大了不比外头选的还要得用些个?”有了那仙阁的例子在前头,柳蔓月说这些话时倒不怕皇帝疑惑于她,有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往仙阁上头套。
皇上微微一愣,有些个出神:“学堂虽有,不过都只是叫那些个臣子家中的子弟进去学学作诗吟对风花雪月,却没哪个连同贫寒中有向学之志的学生一同教习的……”忽的,小皇帝抬起手来,把按在自己太阳上的小手一拉,另一只手勾到她的肩膀上去,柳蔓月被他几是打横抱到了怀里头。
“月儿这脑子,倒是越发的活份起来了。”皇上面上带着笑,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头,低下头去吻上那绵软双唇,勾着舌头私磨了许久,方抬起头来,“看来朕叫你过来,真真没叫错。”
被他吻得娇喘不已,见他这会儿才抬头,嗔了他一眼,挣扎着起了身来坐到边儿上不再搭理于他,头也不给揉了。
见她这般模样,皇上抬手硬拉着她一只手,捏在掌中,嘴角含笑,右手抬笔一边思索着,一边在纸上记着什么。
一时间,房内寂静无声,好半晌,外头传来敲门声。
“进。”口中虽道着进,左手却仍拉着柳蔓月的柔荑,外头小珠子低头进来,端着一壶水换过屋里头那已半凉了的水来,立在一边低声道:“皇上,适才太后送了点心过来。”
皇上只“嗯”了一声,眼皮未抬。
“朱嫔、安嫔、玉嫔、王芳仪、李良人、林才人、孙采女、赵采女、何采女……也送了过来。”小珠子背得极顺溜,一口气儿报出了这些个妃嫔的名号,大气都不带换一口的。
皇上眉头微皱,抬手挥了挥:“都倒掉!哪个也不许吃!”
“是。”小珠子应了一声儿,见没别的吩咐了,方退了出去。
他刚出了门儿,柳蔓月便忍不住失笑起来。
听见她的笑声儿,皇上斜着眼睛朝她看来,见她半掩着口,那粒梨涡里头酿着幸灾乐祸的模样,手底下微微用力,把她直扯进怀里,低声咬牙道:“莫非月儿想尝尝那些个点心的滋味?”
“妾可没这般大的福气呢。”柳蔓月眼睛弯成月牙儿一般,流波轻转,假意叹了一声:“唉,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要不朕叫他们送到你住处去,想必小珠子手脚还没那般利落,这会儿应还没全倒了。”皇上低下头,拿牙在她耳上轻咬着,半点儿不敢用力。
“妾可不敢,要叫她们知道妾吃了她们做的点心,她们还不得把妾给吃了?”
她声音娇软无比,两人凑在一处,心里头那火又烧了起来,皇上低声道了一句:“朕倒想把你给吃了……”
“皇上,这是书房呢。”柳蔓月忙抽手回来,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忽的又转成这般正经模样,更是让人心里头又气又笑,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捏:“也罢,一会儿便要用晚膳了,还是留着你,等天黑了再用。”
皇上那里一边琢磨一边书写着什么,过了一会子,外头来传,说是又有人觐见皇上,柳蔓月起身退到屏风后头,拿起自己刚吃了一半儿的桃酥悠然咬了起来,再时不时的听上一耳朵。
外头来的似是个老臣,听着声音像是五六十岁的模样,这人说话慢悠悠的,但凡皇上问些什么,全都说得圆滑无比、滴水不漏。
柳蔓月听在耳中,心中不禁轻叹了一声:要是朝中都是这般的老狐狸,小皇帝新继位,可是真真够叫他喝上一壶的了。
外头事儿说完了,皇上便带着柳蔓月一遭出了宏心殿。柳蔓月穿得本就是太监服,白莹趁她跟着皇上出门前儿又在她两腮上贴了两片儿薄如蝉翼的东西,意生生把她的相貌改了五六分,瞧着更像是个俊秀的小太监一般。
如此低头跟在皇上身后的太监们中间,便是哪个正眼瞧她几眼,也决计认不出她是哪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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