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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华又说道:“买了游戏机手头应该又没钱了吧?行了,先吃饭,待会儿我再给你点……这回可不能省钱去买玩的东西了。”
这显然是已经认定林舒已经把这事干完了,林舒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只能语焉不详地答应着。
两人都在桌前坐好之后,林舒突然望向空着的位置,梁月华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开口说道:“你爸今天晚上有应酬,说是不回来吃饭了。”
林舒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应酬?是和女人应酬吧?
他老爸那德性,也就只有他妈妈才会相信对方真是去应酬了——天知道他那不到两位数员工的小公司,到底有什么值得应酬的?
林舒张了张嘴,才想怎么跟他妈说,结果却被一阵门铃声打断了。
梁月华开了门,发现在门口的是林舒的婶婶,他爸林锦华兄弟的老婆。
林舒的叔叔性格和林舒他爸完全不一样,是个心地相当善良忠厚的老实人。但是他婶婶的人品就比较堪忧了,小气势利都还不算什么大问题,最令人不舒服的是她好占便宜,还翻脸翻得特别快——当初林锦华还在世的时候,这位婶婶和林舒他爸处得还是挺不错的。二婶贪财,他爸手松,又油腔滑调,每每把这个弟妹哄得眉开眼笑。
可是等他爸一出事,对方就马上翻脸了。林舒身无分文的时候,他叔叔想接济他些生活费和学费,结果为这件事他这位好二婶差点没和对方离婚,末了愣是坐了两个小时的车亲自来他位处滨海市的学校,阴阳怪气地说了半天,逼着林舒当天就去了一趟银行,把林舒二叔汇过来的钱一分不少地交还了给她——她估计觉得稍微慢一步,这钱就有去无回了,又以为林舒落到这种地步,又身负巨债,不被放高利贷的打死也要生生被债务压死,根本没有了感情投资的必要,所以索性肆无忌惮地撕破了脸。
当时林舒可以说是气坏了——他当时最大的危机已经解除,剩下的只是怎么还居铭丰债务的问题,又有兼职,学费虽说有点吃紧,但也不是解决不了的问题。
二叔愿意给他汇钱吧,虽然数额不大,其实不济什么事,但是他心里还是感激的——至少说明了这世上还是有人关心他的,这份情在这种如同寒冬一样的日子,多少暖了一下林舒的心。
可是这位婶婶的所作所为,却是让这短暂的感动变成了完全的难堪和膈应。林舒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块食之无味而总觉得好像发了霉长了虫子的鸡肋,反正是宁愿吐出来也不想再咽下去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林舒也没给对方好脸色看,更没让对方好过。他取了钱,却坚持要他二婶郑丽凤打了收条写明“20XX年X月X日,已收回20XX年X月X日林锦文汇给林舒的五千元钱”才肯把钱交给对方。
郑丽凤当时就变了脸,说道:“怎么,这是想拿了条子去跟你二叔告状啊?”
结果林舒带着讥嘲不紧不慢地说道:“您真想太多。我告状用得着什么条子?我现在直接拨个电话给二叔您信不信他回头就在家门口等着你?”
郑丽凤便声音尖锐地问道:“那你要我打条子干什么!?”
“这不怕您下次再来要我还钱么?二叔的汇款记录是银行可以查询的,您把钱拿回去了也得给个凭证吧?否则下次您又跟别人说我拿了二叔的钱,或者让我再还个五千块,我岂不是要吃闷亏?”
郑丽凤问道:“就为这原因?”
林舒笑得挺冷,反问道:“否则呢?您觉得我拿了这样一张条子能做什么用?”
郑丽凤却是有些勉强地笑了,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心思重。钱都还了我,我怎么会还向你要呢?在你看来二婶就是这种人啊?”
但是另有一句想法她却没说出来——就算她向林舒讨,林舒目前这一文不值的……他有钱给吗?
可是林舒就咬定了一定要她打条子,说道:“您是哪种人我不知道。不过二婶,您今天做的这事也够让我吃惊的,之后再来点什么让人吃惊的事情我觉得也是有可能的。”
然后他又说道:“总之今天这钱,您要打了条子签了字,我才能给你。否则咱们折中一下,我陪你回去,亲手把钱送回到二叔手上……怎么样?”
林舒吃定了郑丽凤来要钱这事儿林锦文不知道,郑丽凤也不想让他知道,所以这话说得很有底气。
一方坚持,一方考虑了一会儿,也确实没想到打这样一张条子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害处,所以郑丽凤最后还是给林舒谢了收据。
之后大概过了四年多,郑丽凤和她娘家嫂子因为贪心,跟人做传销出了事,被抓了进去关了一段日子。当时林舒公司的软件和游戏先后大卖,已经在滨海站稳了脚跟,林锦文因为这件事被郑丽凤怂恿来央求林舒援手,结果林舒却跟他说:“二叔,这要是你的事情,或者我表弟出了什么事,即使您不来拜托我,我也肯定会主动尽一点绵薄之力。但是二婶的事,就请你原谅我没办法管了。”
林锦文听了,却很是不解,追问了一番,林舒便给他看了那张字条,又把当初的事情跟他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所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并不是只有恶人才能这么做。便算自认是个好人,只要掌握对了时机和分寸,也是可以巧妙利用的。林锦文虽说读书不多,但却实在是个正人君子。所以看到那张字条,知道老婆背着自己做下的落井下石的举动,却是再也没脸要林舒出手帮忙了。
林舒算是小小地报复了一趟。
言归正传,此时此刻,林舒记忆里的这一切却还都没有发生过,而郑丽凤这人他也没看在眼里——说到底,这就是个眼界不宽双商不高,性子太贪却又没什么本事,导致这辈子没可能有什么大出息的普通女人。
但凡她有一点远见,就应该知道有句话叫做“莫欺少年穷”。
不过此时她笑说着话进了屋来,却又让林舒回忆起不少事情——比如说这个女人其实在梁月华生前的时候就是个不讨喜的存在。她这时候常常给林锦华当说客,一边帮对方隐瞒梁月华关于林锦华外面有人的事情,甚至和林锦华的姘头们也多有来往,一边却又在梁月华面前扮好人,唠叨灌输一些听上去就挺恶心挺让人憋屈的理论。
她说过的那些话是林舒亲耳听到过的,但是背后的所作所为却是后来听继母跟郑丽凤吵架时才慢慢知道的。结合在一起,倒是让林舒对一个人可能表现出来的虚伪和两面三刀有了新的认识。
而此时她进了门,开口说道:“哎哟,在吃饭呢?小舒好像瘦了点?”
梁月华为人温柔,笑笑说道:“其实饭量不小呢,只是不知道怎么就不长肉。”然后又转头望向林舒,说道,“小舒,怎么不叫人?”
林舒略一迟疑,才眼睛半眯,似笑非笑地叫了一声:“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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