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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清越松开手,微微带笑,轻声道:“我赌得也不过就是你的不深刻。不论你愿不愿意,我绝不会让你说出第二次永生永世不愿见我……地老天荒,永生永世,哼,你老是轻易出口。”
我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得太子清越如此忌讳,但见他醉态微现,仍是婉言安慰道:“太子清越先缓一缓,待你酒醒后我们从长计议。”
太子清越微一抬手,我会意,扶起他走向曾经抵死缠绵无数回的床榻。榻上的龙凤被是我亲手缝制的,虽然做工乱七八糟,当其时,与他携手相伴的心意却一点不掺假。
清越睡熟以后,我随手收拾几件衣裳离开。我想去宕山支脉祁南山,也就是如今的祈愿山看看。至于太子清越,我暂时并无打算。撇开妖姑娘那段糟心的旧事不谈,我是相当愿意跟他共结连理的。他之于我,只是群玉山下的清俊神君,并不是冷漠无情的师父。然我与妖姑娘,虽然如今隔着这许多的梦境,毕竟还是同一个,我思虑深些也并不为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小时后完结章
第48章平等与公正(完结)
宕山山脉绵延到小楚国就基本上全是雪山了,从山脚到山顶,不见一抹青绿。我背着小包袱爬得实在辛苦,好容易登顶,再翻到后山山腰,那里却早没了梦境里的青石板路,当然,也没有小木屋和葱葱郁郁的密林,眼前是一片陌生的辽阔的湖面,湖面上结着厚厚的冰层。我坐在地上拿出个饼一边啃一边失望,我原以为走到这里,便可以触景生情作西子捧心状念叨几句文人酸词展现一下我深厚的文学修养,然,千年万年,沧海桑田。
祈愿山寒风刺骨,白茫茫的雪也不如山下的轻灵,下山的路,我一脚一个深坑走得十分艰难。走着走着,前方忽然出现一个寒酸村寨,目测只有十几二十户人家,我心里觉得怪异,然双脚渐渐没有知觉,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寨子里十分冷清,若不是方位不对,我几乎怀疑这是春桃的家乡清河镇。村寨很小,从头走到尾,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街尾的土胚屋里传出老人的咳嗽声,我正要推门,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身后蓦地响起。
“光光?”
我忍着胃酸回头,惊诧地看着眼前个头缩小到我腰间的真珠。
真珠眼睛瞪得铜铃大,兴致勃勃道:“光光,你看看我这回给你带的是什么,我娘亲手煮的盐水花生!你过来,我先给你束发,我上回给你的帕子还在不在?”
我未及反应,她从我怀里抽出那方原本绣着“真珠”二字的帕子,看一眼,嫌弃道:“光光,你可真懒,你看看,我闺名丁玉旁边的血渍还在,你也不洗洗。”
我麻木地取回帕子,上面的“真珠”已经让“丁玉”取代了,或者说,这帕子上一开始绣的就是狗爬式的“丁玉”。跨越千万年,连藏字的习惯都没变,那“玉”字咋一看,是个“王”。
“大玉……”
我普一开口,小姑娘笑容一顿,瘦弱的身影渐渐淡的只剩一缕青烟,小村寨跟土胚屋里的咳嗽声也一并消失。眼前还是苍茫雪山。
我在原地站了站,继续往山下走,我想说不定我也能碰见春桃跟长平。
磕磕绊绊再走出二里地,竟就来到地府奈何桥畔。我看着雪山渐渐让红莲掩盖,坚硬结冰的河面一寸一寸皲裂,河水是血黄色的,渐渐奔腾,里面浸泡着不得或是不愿投胎的孤魂野鬼,污浊的波涛之中,为铜蛇铁狗咬噬,受尽折磨不得解脱。
我走近几步听到一个低沉的女声微微抽着气缓缓道:“能离开这里不容易,你怎的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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