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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敷衍就想本大爷放过你,嗯?”迹部暧昧地靠近手冢,后者的神情总算多了一丝无奈。手冢国光对宗教的信仰算不上狂热,可是在教堂和同性如此亲密,似乎感觉不好。还是赶快道歉吧,以免这个我行我素的家伙继续向自己贴近。
“忘了你的生日,对不起。”自己的生日都不会费神记得,何况是他人的。不过就两人目前的恋人关系,说忘记的确过意不去。
故作不屑地斜睨着手冢,其实心情早high得比科隆大教堂的欧洲第一尖塔都要高了。迹部景吾拉着恋人在中央大礼拜堂的长凳上坐下,从衣袋里摸出一个锦盒。“我的生日礼物。”
“什么?”看样子,有点像珠宝店装戒指的盒子,手冢国光心中一动,若有所思望着身边的少年。他收起调笑的表情,相当虔诚地打开锦盒,果然如手冢猜测是一对铂金戒指。
“我们,在这里戴上这个。”迹部转过头,意外的和他四目相接。他迅即牵起笑容,借以掩饰脸上和自己风格完全不符的忐忑。“这就是本大爷的愿望。你敢不敢戴?”又是一句神气活现加隐隐挑衅的话。迹部景吾以为手冢不会发现自己在那一秒钟的不安,反正只要他一开口或随随便便笑一笑,周围的人便不约而同集体呈现亢奋状态了。
“哪个是我的?”手冢没有笑,将手伸向了盒中的对戒。可是在他眼中分明闪过悸动,迹部眨眨眼想仔细看看,却已消失不见。
不管,戴上戒子就是本大爷的人了,逃也逃不掉!迹部景吾从盒中拿出一枚内壁刻有“Atobe”字样的指环,捧起恋人白皙的手。“手冢国光,一直和本大爷在一起吧。”依然是跋扈的宣言,但他的呼吸却不知不觉放柔,生平第一次说得底气不足。就连和面前清冷的男人对决都都不曾有如此惶恐。假如,万一他拒绝,怎么办?
“违反规则了。”手冢淡然说道。说好生日愿望只许一次,事先没说戴上之后还要一生一世的承诺。永远,谁看得到永远的终点?
“我就是规则。”他不满,难得本大爷费尽心思设计了这么华丽的求婚,居然大煞风景谈什么规则,手冢国光的大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
看到恋人快气得抓狂的神态,手冢的嘴角向上略略一弯,勉强算是属于笑的范畴。青学的前部长岂是任人摆布的角色,不小小挫挫他的锐气,怎么对得起天天容忍他那天下无敌厚脸皮的自己?只是这轻轻一笑,已让迹部所有的郁闷不翼而飞。
“啊。”手冢言简意赅应了一声,当作肯定答复。反而是迹部景吾此刻怔愣。他没有料到手冢会承诺一生和自己在一起,毕竟在前不久当他提出称呼彼此名字而非姓氏时,这个冰山样的家伙还一脸为难说“我不习惯。”
“改变主意的话,那就算了。”他误解了迹部的沉默,打算收手。终究还是无心的玩笑吧,十六岁的年纪,永远太过遥远。
他的手被人紧紧抓住,不容许再逃。侧过脸,对上他笑容邪魅的俊脸。“以后,你就是本大爷的人了。”一寸寸,将刻有自己姓氏的指环推到纤细手指的根部,牢牢锁住。
手冢国光取出另一枚戒指,不出所料刻着“Tezuka”几个字母。“定做的吗?式样不错。”一句夸奖让本就惯于自我陶醉的男人愈发得意忘形,挑起一道眉正欲开口炫耀自己超凡脱俗的品位,却愕然发现对方已将指环套上自己的手指,拍拍手完成任务似的站起了身。
“喂喂,你就不想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誓言中吗?”迹部景吾少爷简直要被不知浪漫为何物的手冢国光气死了,从而引发了对自己行为的严重怀疑。他究竟是哪根神经短路会心甘情愿去撞冰山?
“不用了。”手冢回首注视他,“我明白。”这一刻他的人,仿佛沐浴在天国大门开启后的神圣光辉中,平和安详。
迹部眩惑地站起,那天比赛后自己见过相似的神情,一种完全抛开杂念后全身心的满足。
喜欢,就是喜欢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牵着手冢走出教堂,广场上的白鸽悠闲地踱步,不时低头啄食游人投下的玉米。他们的左手相同位置戴着同样的指环,一枚是Atobe,一枚是Tezuka。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这句话他用了德语,然后一把抱住最喜欢的人,肆意吻上他柔软的嘴唇。
手冢没有推拒。在异国的天空下,他和身边刚刚交换完誓约的恋人热烈地拥吻,直至呼吸艰难。
分开后深呼吸,接着继续。一如他的为人,迹部景吾的吻霸道的让人无法说“不”,而不善于表达感情的自己似乎并不讨厌由他掌握主动权的情况。
就这样吧,一辈子。手冢国光在十六岁生日到来之前,想许一个关于“永恒”的愿望了。
“Tezuka,专心一点。”迹部移开嘴唇,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真是纤瘦到令人心疼。“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中吧。”于是再度贴近,略带惩罚地咬住已被吻得红艳的唇。
这个人,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自命不凡。手冢抬起手,环住了他的颈项。此时想起自己高出迹部四公分,好像改一下姿势会更符合大少爷的美学标准。刚想开口提醒,热情如火的法式舌吻让手冢彻底无语。
算了,说了也没有用。
晚祷的钟声次第响起,鸽群振翅竞翔,相爱的少年旁若无人地亲吻。
是年少时节,才会深信许下的誓言有效期是永远。
[迹部景吾·2010年]
飞机在万米高空穿越沉沉黑夜,太阳在另一端。机长刚和我通完话,简略地汇报了天气、飞行状况,一切正常。
柔和的光线,帕格尼尼的魔鬼颤音华丽地游走于耳际,我转着高脚酒杯,想看清最后一滴Ch.Lafiet是否真如血妖艳。
我仍然每年都去波尔多参加拍卖酒会,一共收藏了十二瓶同样年份的红酒。我记得那一天,阳光在他金褐色的头发上晃动,我探过身亲吻他的嘴唇。
“Tezuka,等你在罗兰•加洛斯拿到冠军,我们喝这个庆祝。”
1900年的Ch.Lafiet,在一百年后我遇到了手冢国光,这是一个好年份。
忍足侑士肖想我珍藏的名酒多时,我把酒窖的钥匙扔给他。“本大爷的珍品随便你挑,除了1900年的Lafiet。”
我一直保存着,像个傻瓜一样藏着那个约定,直到三年前。
三年前在职业网坛名声日隆的手冢国光爆出了丑闻。无孔不入的狗仔队偷拍到他与体育记者不二周助同居的照片,不出所料引起轩然大波。
手冢国光在经纪人的安排下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架着双手端坐主席台,我仿佛又看见多年前冷静自制的青学帝王。只有我了解,冰雪般的容颜下是怎样热血的灵与肉。
他的身边是不二周助。茶色的头发在灯光照耀下有一种蜂蜜的光泽,和他脸上的笑容异常相衬。他们并肩而坐,好像伦勃朗油画中的人物,底下的闪光灯早已亮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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