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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蝶把信展开略读了一遍,说道:“我们有一句古话,没有牵不走的牛,没有套不住的马。万物都有软弱之处,何况他只是七情六欲的血肉之躯。只要计谋得当,任凭他有三头六臂也难逃天罗地网。”宁殊末端起茶呷了一口,道:“我欣赏的就是你这种魄力。”萧蝶问道:“他有什么特殊的习惯爱好?”
宁殊末沉吟一阵,说道:“他只爱刀枪,吃喝嫖赌之类的倒没有听过。”萧蝶生疑,说:“若果真如此,这强盗做得也太两袖清风了。他是否娶妻?”宁殊末说:“结发妻有一个,最近还接连着娶了两位新夫人。”
萧蝶问道:“这两个新人什么模样?”宁殊末说:“不过十三四岁,是附近百姓主动献上去的良家女子。”萧蝶把信摊在桌上,说道:“把自家女儿献去做压寨小妾,未免太狠心。不过这些良善百姓揣摩这强盗头子的心思倒挺精准。”又问:“两个女子都是这年纪?”宁殊末点头,说道:“前后不过隔了半个月,送去一个便娶一个。”
萧蝶走到书桌面前,思拊一会儿,随即浮起一丝诡谲的笑:“有办法了。”
宁殊末说:“说来我听听。”
萧蝶走到他身边坐下,说道:“让我再思量一晚,明日你带几个女娃来我府上,我再细细跟你说。”
宁殊末应了两声。两人又说了些闲话,太阳落山之前,宁殊末告辞离开。
一夜无话。
这两日天气变化也怪,早晨还是艳阳高照,时至薄暮就有倾盆大雨,旗银江和朴喇喇淋了一夜冷雨,这会衣服还隐隐透着湿气,身上却开始出汗,连马厩里的草料堆也似发酵一般散出霉味。她瘫倒在朴喇喇的背脊上,一边把手脚伸到阳光透射到的位置,半湿半黏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刚被打捞起来的鲶鱼。
时至正午,马厩的门突然开了,昨天见过的粉衣丫鬟哈吉捏着鼻子走了进来,转着黑幽幽的眼珠上下打量了一遍,这才把目光定在躺倒的旗银江身上。
“喂,别睡了,跟我走。”她走过来捻起裙子伸脚尖碰了碰起旗银江。
旗银江慢慢坐起来,拍了拍朴喇喇的腿,说道:“它现在有伤,你们就让它睡在这样潮湿的地方?难怪总也好不了。”
哈吉说:“少说废话。公主还在等着见你,误了时辰我可担待不起。”旗银江只好站起来跟她走出马厩,又不甘心的问道:“你总说公主,公主的,她究竟是、、、哪位皇帝的女儿?”哈吉回过头来看看她,说:“你一个山野女娃,打听这些做什么?你若是告饶我还能帮你讲两句好听的。”
旗银江摇摇头,说道:“现在糊里糊涂又是抓又是罚,待会指不定就不明不白的被处死,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哈吉瞪了她一眼,说:“你少拿那些骄纵的官家小姐的行径往我们公主身上套,她才不会恣意妄为,是你有错在先。你可知朴喇喇是大汗送给公主的礼物,这么多年它一直陪在公主身边,现在竟被你弄伤,就算是我也咽不下这口闷气。”
旗银江愣了愣,问道:“你说大汗?是哪个大汗?”哈吉叹口气,说道:“念你年幼无知,我就说给你听,察哈尔草原上的林丹巴图尔汗就是我们公主的父亲。”
如果旗银江读过历史的话,就会知道,林丹巴图尔是17世纪初期鞑靼蒙古草原上一位著名的可汗,而与林丹汗相对应的中原,正是崇祯皇帝统治下风雨飘摇的明朝末年。
但是,对高中历史从来都是擦边及格的旗银江来说,想让她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联想到她所处的历史环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想了想,又说道:“既然你们公主这么喜欢马,再让你们大汗送一匹来不就好了?”
哈吉哼了一声,说:“你说送就让送?你让崇祯那个死老儿答应边关互市去啊,他大门紧锁我们怎么互通有无?要是他恪约守信,我们公主还用来这儿当人质吗?”话音刚落,看到旗银江听得目瞪口呆,哈吉突然意识到话说多了,她紧张的掩了掩口,说道:“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记住没有?不然我亲手掐死你。”
旗银江一边呼气一边点头,再怎么愚钝,她还是听到了崇祯几个字。吊死在大树上的明朝末代皇帝,谁不知道啊?难道她真的附在豆丫身上,开始了在明朝的重生之旅?眼前古雅格致的庭院、钗环裙佩的粉衣丫鬟、夹杂口语的文言对话,她终于确定,她真正的来到了四百多年前的古代王朝。
这是不能不接受的事实。
在登上圆瓶号之前,曾假想过多种太空奇遇,比如发现新的星云,找到比太阳更大的恒星,或者是和外星生物的飞船擦身而过,唯独没想到竟会沿着时光的长河,回溯到了这里。
如果能记录下来,这将是独一无二,甚至会引起世界震动的的科研资料。但是现在看来,这希望似乎很渺茫了,2011年,成了遥不可及的未来。
正想着,已经跟着哈吉来到了一个大院坝,院坝中央耸立着一个木杆搭成的五边形塔台,大约四五米高,周围用麻绳牵着固定在地面上。哈吉所说的蒙古公主和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坐在一边,而四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正站在塔台边上,哭哭啼啼的用袖子擦着脸。她更是疑惑,想问哈吉,哈吉却把旗银江拽到那几个女孩子中间,转身走开了。
萧蝶身边的丫鬟华吉走了过来,站在中央使了个眼色,一阵狂暴的犬吠立刻从四周窜了起来,几个女孩子吓得大叫,左拥右攘抱作一团,旗银江被她们挤得靠在塔台边上,好不容易站稳了才看清,几个大汉牵着有半人高的恶犬团团围住了塔台,恶犬张大了嘴狂吠,白森森的獠牙几乎要贴近脚边。
华吉指着塔台的顶端说道:“这上面有一枚玉佩,你们谁先拿下来,谁就免死。否则,我可怜你们,这些不长眼的狗可不会嘴下留情。”说着退到一边,在香炉里燃起香,说道:“只有一柱香,到时辰我就割断这绳索,没下来的你们知道是什么下场。”
话音刚落,几个大汉放开恶犬,这几只野兽立刻朝女孩子们扑了过来,几个人吓得赶紧攀上塔台,华吉又喊起来:“快点,上去拿玉佩!”下面有恶狗威胁谁敢不从,几人只得硬着头皮往上爬。旗银江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云淡风轻的蒙古公主,也随着人群往上攀去。
这塔台几乎是垂直的九十度,木杆又是没打磨过的原木,抚上去手掌只觉得刺辣辣的疼,不过这点困难对旗银江来说算不上什么,平常比这难度大得多的训练她都能轻松应对,这会儿没用多少功夫,她离塔台那小小的玉佩只有一支手臂的距离了,她又登上了一级,刚要伸手拿玉佩,突然感觉脚被什么绊住了,低头一看,脚边竟是一个绿衣女孩,她伸手死死抓住旗银江的脚不放,恨恨说道:“那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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